“老板娘,你这是?”我一脸疑惑地告过去问。
“哼。”老板娘一脸淫笑,“我这*十三曲,出不了五曲。哼哼。”她伸出手在空中盘旋一圈做了一个捏卵的动作,神色甚是萧煞。
齐人之福
原来遇到一个较真的妓院老妈妈了!看来她打算把家底招牌都亮出来。哈;我心里狂笑;这可正合着我意呢。连和尚都红光满脸;一脸喜色地压低声音窃窃地说;”老身奋斗了三百年;才站到了这里。这小子刚一蹦出来就想享这等齐人之福!”
“上来啦!”我扯了扯和尚的迦衣;两眼放光。只见一女子怀抱琵琶款款而来;长相艳美;身材*。一双美目若有情似无意;似是能摄魂勾魄。她的红唇微启;不能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每一个侧面都是一张无与伦比的绝世容颜。
女子之态能用得上风情万种;绝色这些词语的;那可不只是长相和韵态了;而在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勾人魅力。只见她横抱着琵琶;伴随着音乐;或站或立;或躺或卧;或旋或转;翩翩起舞;施展浑身解术。无奈那根木头就是视若无睹。甚至还打起了呵欠。
老鸨大妈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但嘴角的笑渐渐地挂不住了;她脸色一黑;挥了一下手。这女子退下了。底下的音乐骤变;又一佳丽粉墨登场了。
这次是一个波斯美女。深陷的大眼;卷发;白肤。看来这红香院可真是藏龙押宝;云集了各地货色。只见这波丝美女玉腿一抬便如蛇一般向小裸缠了上去。小裸的头闪到哪里;她便跟到哪里。酥软得象没有长一根骨头的蛇地贴在地上。那具肉体扭啊扭啊;胸脯摇啊摇啊;眼睛眨啊眨啊;我的郎啊!他仍旧目光游散;没有一点反应。
“换!”老鸨妈妈一脸挫败地挥挥手;直到看到下位女子;眼里才重新燃起来了微微的希望。这次的美女竟是从天而降呃;好家伙。星眉;剑目;手持青龙宝剑;腰缠大红线绸;身披七宝盔甲;脚踩五彩云靴;举手投足无不英姿飒爽。满天飞花离香之中;只见她手中的剑气成花;挥花剑雨。剑罢;又一连来了个凌空旋转了几千度;着地时一点晕菜的痕迹都没有。完了又是几个连接的高成。然抬腿;一气呵后一个探海;再来一个金蛇出窍;最后再来一个无限量大臂胯;连我和和尚在一边都忍不住大声拍掌叫好。可恶的小裸竟然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地挖着鼻孔,真是太不给面子了。老鸨的脸几乎都快挂不住了。看来不出狠招就得摘招牌了。”继续上菜”。老鸨双手一挥。这次加磅了;换了个双人阵。
只见这俩美女一嫩一鲜;一纯一邪;分两路攻击猎物。谁知还没有出招;只听到哎哟两声;她们竟然双双被脚下的台阶给绊倒啦!
看这人丢得!老板娘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了。前提是如果她有胡子的话。于是看上去是咬牙切齿的。
“看来不出绝招是不行的了。”和尚叛变了,跳起来冲着小裸喊道:”小裸;爷们!坚持住!我爱死你了!”
老鸨大妈一听这话气得脸部抽搐。“啪啪!”她再拍手掌。
这次音乐又一转调,只见厅内一股阴风一扫,所有的烛火都熄灭了。只有远处边角处的丝帐边,几个雕娄里灯笼里亮起了几点赢赢的细火。颤颤微微,如泣如诉。犹如盛开的彼岸之花。引人瑕思无限。
蒙胧灯光下,七个女子摇摆着缓缓入场。悠扬的歌声自她们的口中轻轻地逸出,伴随着缠绵的丝竹玉箫,听得叫人心里揪心揪肺啊。
怎么这个味呢?难道是伤悲下的人心容易勾引。我朝小裸看去,终于他闭上了眼的脸上有了些动色。我心里很高兴,同时也有了丝鄙视他的*。还真以为他刀枪不入呢,原来只是喜好这一口。
但就在七个女子牵着丝线朝他逼近时,小裸突然睁开了眼。只见“刷!”两道亮光带着怆地一声便从他的眼中直射而来。
“啊呀!”七女中的两个扑地跌落在地。
小裸从卧铺上站了起来,大喝道,“你这们群妖精,闹够了吗?”
大战蜘蛛精
我心头一震,这才惊觉不对劲。偌大的一个妓院,怎的连个客人都没有?正欲后退,只听得砰砰砰,妓院的门被迅速合上,就连窗户都不曾留下一条缝儿。
转眼间,还是你侬我侬的空间,一下便充满浓稠的杀气。
“哈哈哈……”老鸨仰天一笑,“想不到重天崩玉竟会自动送到我盘丝洞。来,让我喝了你的血,老娘就能一统妖界了!哈哈”狂笑中几颗锋利的牙齿从她血口里呲了出来,再看她的手上渐渐渗出粗粗的红毛碴。
“喉,好大一只蛛蜘。”我大惊,回头一看,桌上椅上,甚至和尚光光的脑袋上,到处都爬满各式的蜘蛛。
“哼,就凭你?”小裸眼皮抬了抬,就象在看一盘不足以打牙祭的小菜。
“臭小子,先尝尝我的红丝带再说吧!”老鸨双臂一抓,无数的红色丝线从她的掌心喷涌而出,每一条都象吐着信子的毒蛇,直射小裸的面门而去。小裸冷哼一声,脚下一提,踩着的毯子呈刀片状咻地朝老鸨飞去。只听得刷刷刷几声过去,老鸨的红丝带象被剃落的乱发一样纷纷掉落在地上。
“耶!”我和和尚忍不住伸掌对击,欢欣鼓舞。
“嗯?”老鸨大惊,怒从中来,连眉心都打成结了,“姐妹们,摆八卦阵!”
只听她一呼,那艳舞的十一女一阵翻腾地重合在一起,砰一声又象朵蒲公英一般打开,无数细亮的银线从她们的手中牵出,只见她们翻转着地穿梭,转眼间一张大网在空中编织而成。网上的寒光照在小裸的脸上,看得出来他已不似先前沉静了。
“天罗地网,我看你往哪里逃!”说是迟那是快,几女齐齐一跃,将那张网撒向了小裸。
“啊,被网住了。”和尚大叫。
小裸被网住了是没有错,而且那丝线水火不浸,刀枪不断,一沾人便向肉里深陷,越勒越紧,几乎快裹成一只吊蛹了。
“臭妖精!”我大呵一声冲了出去。“不要去!”但和尚伸手时只能拉住一阵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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