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看着也就十三四岁,和袁瑜蓉差不多大的年纪,穿的很朴素,头上包着蓝布手绢,长得甚是美貌,很小巧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不过此时姑娘的一张粉脸沉得好像香椿欠了她几百两银子一样。
曲瀚文上去咳嗽一声,香椿听见了。转头看到爷和奶奶都回来了,撅着嘴过来了。
曲瀚文才不耐烦管小女孩儿吵架的事儿,直接就进屋了。袁瑜蓉在后面看了那个姑娘一眼,就收到那个姑娘狠狠地一个白眼!
袁瑜蓉又气又笑。心里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吵架的好日子?
香椿看到那个姑娘竟然瞪自己家的奶奶,怒声道:“你瞪什么瞪?!”
那个姑娘一点也不示弱,声音比她还大:“我就瞪就瞪!”
袁瑜蓉道:“小姑娘,你干嘛瞪我?我没招你没惹你吧?”
“你叫谁小姑娘?!”
袁瑜蓉被她火刺刺的一句话问愣了,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也就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跟她差不多……
她摇着头,心里想,这样莫名其妙的架还是不要吵了,有什么意思?想着就往门里走。
没想到那个姑娘还不依不饶的:“真是倒霉!怎么搬来这样的人!”
袁瑜蓉这一下不能不理了,站住脚看着她道:“原来是邻居啊,这样的人是说我们么?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住你隔壁还给你丢脸了?”
那个姑娘一点没有因为她们是两个人就退缩,大声道:“只要是正经人家,谁愿意和你们这样的人做邻居?!”
小香椿脾气也是个急的,跳起来冲过去大声质问:“我们这样的人怎么了?你是早上没睡醒还是出门没看清路?咬人也认准了在咬!”
“咬的就是你!我看的清楚的很!”
袁瑜蓉一听这架莫名其妙吵得,到底为什么也说不清楚,因此噤了一声香椿,然后问那个姑娘:“姑娘,我看你是有什么误会吧?我们是很正经的人家,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而且这个宅子是我们买下来的,不是赁的。”
那个姑娘扭身进去了,撂了一句话:“我就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人!还敢说自己是正经人家!”
把个香椿气的跳,把袁瑜蓉都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一脸屎色进屋,曲瀚文在屋里笑:“蓉妹妹,你倒是稳重!我还以为你能上去和她打一架呢!”
袁瑜蓉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等着看我们打架呢?女人打架,撕头发扯衣裳的。你八成觉着特有意思?”
“我有那么损吗?”
“只有更损!”
曲瀚文笑着道:“你是把火气撒我身上了?不过撒吧撒吧,只要你不生气就行!”
“少在这里甜言蜜语!”袁瑜蓉转身进屋。
今天的指尖蔻开张生意还不错,到了晚上的时候,袁瑜蓉已经将和邻居吵架的事情忘掉了。
曲瀚文品叶居生意不好,可没想到袁瑜蓉的指尖蔻生意特别好,他琢磨了几天,就想出来一个主意。
松江属江南,才子众多,最喜欢的就是吟诗作对,另外在寻弥芳踪。这几天袁瑜蓉的店里来了不少的大家小姐还有名门闺秀。就有那风流才子跟随而至,到门口流连忘返的。袁瑜蓉怕麻烦,尤其怕这种麻烦,跟曲瀚文抱怨了好几回,说松江的才子怎么还这样?
曲瀚文不由得就笑道。不管是哪儿的才子都这样!才子才子,你还以为都像是三弟那样的书呆子呀?成天寻芳问柳、眠花宿柳的那才叫才子!
袁瑜蓉听了也服气,因为她也知道。好多后世推崇的诗人,其实就是成天逛青楼,写艳诗练出来的。
曲瀚文看她愁眉苦脸,在想到自己的茶楼。立刻就有了主意。
他将自己品叶居的二楼重新修缮,改成个品茶的地方。一楼卖茶,二楼品茶。
装修的自然是配合他的茶品质,比在宣称的那个品茶一隅精致多了,依然是找的竹藤桌椅。袁瑜蓉听说他要装修了收留那些在自己店外面流连的才子,想想总比在店外转着强,因此也帮他出主意。竹藤桌,椅子就用结实的藤蔓挂在房梁上,整个品茶屋装修成原始森林的气息。
曲瀚文觉着她意见很好,就照着办了,装修出来之后。自己瞧着都很新奇又有品位。
不过他也不能真的就叫才子们到他这里伸着脖子往对面偷窥,因此在二楼能看见的天井那儿着力装饰了一番。
修上假山,盖上草亭。引了流水,在周围到处摆满了菊花。假山上种上松树,松菊相映,花树成趣。因为地方比较的小,因此草亭里面也不摆石桌石凳,而是随手放了个蒲团,蒲团前面摆了个长琴。虽然不见得就真的找人来弹,不过摆上已经雅之又雅了。估计那些才子看到这个景都能写出不少千古佳句来!
装修好了,开始的时候还没人知道,曲瀚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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