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在自家也就是每天早上起来耍耍刀法。
出去的时候,天空已经稍稍亮堂了些。
进不了里面的军营,但是可以远远看到整齐跑步的军人们。
远远的看着,看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吃完早餐,杨清不知道去干嘛,那边还在审问,还没有确定有没有同伙?
在房间里炮制药材,闲着也是闲着。
一直等到午饭以后,才来人告知她可以回去了。还派车送她回去。
时间告一段落。杨清得到了地方政府,部队的各种奖励,有记录在档案上的优良记录还有物资的奖励。钱不多但也有,主要是粮票,工业券,还有一张自行车票,一张手表票。还有肉票,布票,糖票等等,得到票,有地方的,有军队的。
这些奖励是私下给的,不给开表彰会,因为还有同谋没有来,但不代表他们知道杨清做的事情以后不找她麻烦。
但在档案上记录在案这点,对杨清还是很有帮助的。
日子平顺的过,转眼秋收完毕,马上要做猫冬的准备。
生产队的各家各户的人除了老弱病残全部上山,男的准备猫冬的柴火,还帮着家里进山打山货。
杨清也一早的,随着家人进山,他们是为了山货为了柴火,她是为了采药。几个月下来,她采药炮制好,卖给医院的钱,比她工资都高。
“清儿,进山要注意,别离妈太远。”杨母还担忧着,担心闺女又像上次一样出现什么事。
“妈,别担心,没事的。”杨清抿嘴轻笑,用细嫩的手在杨母的背上反复上下的轻抚,安抚杨母内心的担忧。
“跟紧我。”杨母怎么能不担心,一行人朝山里而去。
走在半路,遇到不少户人家。前前后后都有不少的家庭,成群结队的朝着山里走。
在进山的队伍后段,有一位长相清秀,但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小跑步的跑上前来,轻轻拍打杨清的肩膀,“小清姐。”
正与三嫂子说话的杨清回眸,“是你,有事吗?”身后的女孩(覃雪:她前些日子摔伤以后醒来改的名字,以前没有名字三丫)看杨清不冷不热的,委屈的瘪嘴,怯怯的说,“没事,我想谢谢小清姐。”
“你与你家人都早已谢过了。不用再谢,你有事就说,别说什么谢我。”杨清很不喜欢眼前的姑娘,受伤前怎么样,她不知道。但覃雪醒来以后的做派,她看着就想吐。
真的,每次说话都装的怯怯生生,还喜欢欲言又止,又有些躲躲闪闪,遮遮掩掩,含糊其辞,反正特别的能装。说的话,看似是替你辩解或者解释,但听着怎么听都是另外一个意思,还有拱火的意思。
那意思就是个反的。
这人白切黑的厉害。
她猜不是穿越就是重生,反正就是那么两点,万变不离其宗。
以前人家都喊她覃三丫,她醒来第二天就闹着改了名字,一个黑化的居然取个雪字为名。真是脸皮够厚的。
这不,杨清的话语一落,覃雪就低着脑袋,两只□□替,一只脚还不停的轻轻踢着脚下的土地,一下一下的。
看着给人的感觉就是杨清在欺负她。
后边的人走过来,问道,“咋了,杨医生,覃三丫不会是又得病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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