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老康他们走的第二天,不明就里的乐殊窝在家里睡懒觉睡得日上三竿,当然这是有原因的。因为前一天的夜里某十三预支了太多回五个月的福利,搞得乐殊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然后又整是忙乎了一白天,于是晚上睡的时间便是长了点。
这边自己还窝在被窝里不想起床时,宫里就派人传话来了,说是要十三福晋到内阁大堂收奏折!弄得乐殊是头晕晕,一直到了内阁大堂,看到那一屋子的满汉大臣时还是一脑袋的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让自己来收奏折?又不是写作业的,干什么还要收个奏折?
自己满脸的雾水让那些大臣们看了也甚是奇怪,胤禩是最会说话最体察人间的,一瞧自己那模样就知道这位弟妹肯定又让皇阿玛给耍了,反正皇阿玛耍她玩耍得已经习惯了。真是不知道可怜还是幸福的孩儿啊。过来就是给乐殊解释了一番,原来老康走的时候把‘玉玺’给忘交给三个阿哥了!汗!连这种东西都忘了?扯谁谁相信啊?反正不管你们信不信,人家只说是忘了,就发回信来说,玉玺十三福晋知道放哪儿,她还有钥匙,让阿哥们要用的时候就管她要,让她给盖章。附:让乐丫头每五天给她写一封绝对可以逗圣颜一乐的笑信,逗不笑圣颜的话,回来挨板子!
很不正经的一封上谕,瞧得满汉大臣们头痛万分,三个阿哥哭笑不得,乐殊却是狠得直想狠狠的蹿这个不正经尽管给自己找麻烦的老康一脚。
所以,从那一天开始,乐殊这个可怜的福晋就是有四个月整一天懒觉也没有睡过,每天天刚擦亮就爬起来赶到内阁大堂听一堆家伙们吵吵嚷嚷,真是晕死!好在的是御膳厨房每天给送来的早点很是不错,十三家原来的那个厨师实在不怎样,弄得乐殊第二天就是把玉玺往胤祉怀里一塞,她自个跑儿御膳厨房里去玩去了。
这个福晋的不正经爱玩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但她如此轻待老康给她的特权还是惹来了许多人的诽议,只不过诽议的背后是更加的放心了。
他们想什么,乐殊不管。反正他们谈的内容尽早有一天会落到自己的手上来,自己当务之急就是要搞好老七这一对。毕竟,据可靠消息,昨天晚上两个人又吵了一大架,气得灿落是收拾好包袱准备今天就要回盛京去了。只不过上天凑巧的,今天从一大早就给下了好大的雨,看样子怎么也得下到明天去了。而今天就是自己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机会。
因为这样的天气,因为脚疾的缘故,胤佑早在多年前就让老康特批了,凡阴雨雪风开,七阿哥不必理政,安于家室。当初老康这么做了为了怕这个好强的七儿子在这样的天气出门乱跑,弄得脚疾更甚。不想今日却成全了自己的一大桩好事情。
是故,在那边的朝会散后,乐殊就是照例的把玉玺验明正身后送回了原处锁好,然后转到御膳厨房提上一只装得满满的食盒后,就是直接杀到了老七家。
不出乐殊所料的,胤佑和灿落全部在家。
只不过胤佑呆在他的院子,灿落呆在她的院子,标标准准的闹别扭样。自己一进大门,管家就是直和自己嘀咕:“您可劝劝我们福晋吧,昨天又和爷大吵了一顿。今儿还闹得要回娘家,这可怎么象话。”亏得现在还只有家里人知道,如果让旁人知道七福晋和七爷吵架吵得回了娘家,不丢死人了才怪。
乐殊是笑得直点头,安稳这个明显看得也很老实的管家道:“今儿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你放心好了,一切包在我身上,管保你家福晋和爷再也不吵了。对了,我先到你们福晋院子里去,你去请你们爷过来一趟。就说我带了好吃的,分他们两个一人一半!”
话有些晕,不过管家还是照做的。
趁着他去请胤佑的空当,乐殊便是挟着食盒子来到了灿落的院子里。
灿落的大丫头瞧见自己来了,也是一直的叫苦不迭,乐殊也不说什么,直是咯咯笑的进得屋来了。一进门就瞧见了大包小包的一大堆,看样子是真要走了。而灿落黑的一个脸坐在二屋的炕上是正翻的一本相当艰涩的古书来看,瞧见乐殊乐呵呵的进来了,扑头盖脸就是一顿好骂:“现在才想起我来了?大半个月你死哪里去了,还非得我请你才来?”
好大的火气!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呐,不过这个时候乐殊可不敢捻灿落的虎须,和她开这样的玩笑。陪笑的把食盒是放她面前的小桌上一放,软软的哄道:“人家这不是来了嘛。瞧,今儿一大早我吃了这么个好吃的,还专门让御厨再给你做了一份来呢。看我对你多好!”说完,示意丫头就是往开打,如此情形吓得灿落就是往后闪,可她刚想闪,门帘一挑,胤佑就是进来了。
前狼后虎!
乐殊你这个臭丫头,算你狠!
灿落是狠狠的瞪乐殊,乐殊却只当没瞧见,笑着起来迎胤佑:“七哥来了。”
胤佑是不愿意瞧灿落,只是和乐殊说笑:“弟妹真是稀客了,怎么最近也不来串个门了。上午的事情忙,下午可还闲着的吧。该多来走动走动才是的。”两个人边说边笑的坐到了灿落对面炕上。开始在外屋时没瞧见,进二屋来时才发现乐殊居然是带着食盒来的,瞧那盒子的模样就不是自己府里头的。看得胤佑是这个好笑,指着那食盒笑道:“怎么?弟妹怕来我这里不给吃的还是怎样?居然还打包了吃的来。”
乐殊是听了直笑:“哪儿啊!今天御膳房送来的早膳里有一样点心好吃得不得了,我料灿落姐姐肯定爱吃就给她送来了。可她生我的气,不愿意吃。她不吃就算了,七哥你尝尝看好了。”说着,就把食盒里的点心盘是端了出来,放到了胤佑那边的炕桌上。
素白的瓷盘里平放着十个梅花瓣似的小饼子,没咬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味道如何,但瞧那模样就喜欢得不得了。艳红的五片花瓣里围着雪团似的花芯,上面还洒了一层金黄色的酥脆似的东西用以装点为花蕊。精致极了!胤佑看着就喜欢,拿起一个放进嘴里,刚咬破皮,里面那酸酸甜甜的果香就是溢出来了。胤佑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点心,咬下半个咀嚼完后是大发感叹:“这是什么样的点心啊,我从来没吃过。这是什么馅,这么香,可有名字?”
“听那厨子讲,这玩艺儿用梅花刺果为馅做出来的,名字倒很是风雅,叫梅花香自果中来。酸不溜丢的!不过味道倒真是不错,又酸又甜的,别瞧是细点一点也不腻味,清爽得很。可惜的是,人家好心来送,有人却不领情,半口也不吃。”前面说得正正经经的,后面却很是不对味了。灿落是气得咬牙,不过那点心似乎真的很好吃的样子,而且刚才那股果香闻得自己是实在食指大动。
好几天自己都没吃顿舒心的,因为要隐瞒自己害喜的症状,可又不能吃那些自己根本连闻得也闻不得的味儿,便只有故意发脾气躲在屋里不出来,不吃正餐只捡些点心果腹,可这帮子蠢奴才,呈上来的点心也是油腻腻的,恶心死了。偏生这屋子里的丫头婆子一堆,自己又不能吐出来,真叫个憋得难受死了。
今儿好不容易人家给送个能吃的点心来,还让自己激跑了。真是!刚才真是冤枉她了,可也不想和这个死丫头道歉,就是给丫头们使个眼色,那丫头就是另拿了一个盘子,盛了几个过来放到了这边。灿落狠狠的瞪了乐殊一眼后,就是拿起来一块放进了嘴里。刚开始的时候不敢吃,怕还是不对味,万一一个忍不住自己岂不是完蛋了。轻轻的咬下去后,皮破味一出,灿落就是安心了。果然是好味道的细点心!放心大胆的就是吃了起来。因为饿极了,所以三下五出二就是把这盘里的几个全吃完了。丫头不好意思过去拿,乐殊就是给端了过来,放到了她的跟前。那邪邪的笑样,知情闪啊闪的眼波是看得灿落这个心狠,伸手过去就是要捏这个丫头,岂不料乐殊鬼精是一个闪身就躲过了,只是闪身过后,她并不回原来的炕上去,而是冲胤佑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后,就是直接闪到屋外面去了。
胤佑是没反应过来咋回事的时候,那边刚放进第二个点心到嘴里的灿落就是一个捂嘴杀到寝室后帘去了,止不住的一阵阵的狂呕是看得胤佑呆若木鸡,停在当地是满头雾水。
本来已经跑到院子里的乐殊,听到半天屋子里面都没有发出怒吼或惊叫声,就是又转了回来,瞧胤佑是楞呆呆的还站在那儿不明所以时,狠得过去就是给了他一记粉拳,轻骂道:“笨死了,女人只有在什么时候才会吃到羊肉就吐啊!”
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胤佑顿时就是明白了,抓住乐殊的肩膀就是喜问道:“你是说,她怀孕了?”
乐殊才是没空理他呢,眼瞅着灿落就是快出来了,赶紧就是往外闪去了,一副做了亏心事不敢让她逮见的怯模样。虽然不曾明说,可胤佑是个聪明的,当下就是明白过来了。赶紧是吩咐丫头们传大夫,自己则直接杀进了寝室中了。
已经吐完的灿落是软歪歪的倒在床榻之内,绝色的面容上苍白得几近吓人,只是就算是虚弱到了如此,这丫头仍然是不肯服输,看向胤佑的眼神里满是恨恨。
只可惜,知道了真相的胤佑是再也不会和她发火了,小心翼翼地坐到床榻边是看着已经扭脸到内侧的灿落,激动的将手是轻轻的抚在了她的小腹之上。虽然这个时候还未曾有什么样的动静,但是那种心灵上的悸动仍然是让胤佑激动得无法自抑:“那天、真的是你。对不对?”
除却那一天,自己根本和她亲近过,而胤佑百分之百的相信灿落不是水性扬花的女人,而如今的怀孕则百分之百的肯定,那天的那个女人是她。为此争吵过的几十次大架小架在此时看来,真是可笑之极了。
“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声音卑弱极了。
灿落本来是不打算原谅他的,可是扭头回来准备再和他大吵一架时,却发现他居然将脖领里那条他已经戴了近十年的链子是提将了出来。那条链子不算贵重,细细的金链上吊的一只弯弯的新月,玉不是好玉,链子也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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