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性分析:“距离白夜开场只过去两个小时,这种生理上的需求,对我影响不大。”
上次之所以对血液生出躁动,全因她忍耐太久,近乎到了极限,现今一切如常,没有吸食血液的必要。
最重要的是……太疼了。
白霜行看了眼对方白皙的侧颈。
被利齿穿透皮肤的刺痛绝不好受,她还不至于为了自己的短暂享乐,刻意让季风临受伤。
“不过——”
白霜行笑笑,抬起右手,指向身前那人头顶:“这个,可以吗?”
不需要更多言语,季风临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几秒钟后,少年漆黑的发顶簌簌一动,两只毛绒绒的深棕色狼耳倏然探出,似是觉得紧张,尖端颤了颤。
季风临微微俯身,明知故问:“这个?”
嘴上这样说,脑袋却老老实实低了下来,垂头时撩起眼睫,双眼一眨不眨地看她。
目光干干净净,带了点清亮的期许,搭配上满覆绒毛的耳朵,勾人得过了头。
白霜行抿唇压下嘴角的笑,不知怎么有些紧张,伸出食指,小心在狼耳上戳了戳。
现在是冬天,怪谈小镇却四季如春,四下透着沁人心脾的暖。
那股暖意仿佛淌进了她所触碰的绒毛里,连带着皮肤也是温温热热,叫人安心。
之前碍于彼此之间的关系,白霜行只敢轻轻摸一摸,如今多出几分底气,用指腹感受他的温度,拇指往下。
耳朵很薄,没有骨头,被她触摸时无声颤抖,与之对应地,季风临的身体也陡然紧绷。
他曾经说过,耳朵是敏感部位,会不由自主漫开细密的痒——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里一闪而过,被白霜行包在手中的狼耳忽地动了动,小动物一样,蹭蹭她掌心。
身体相触,两人之间的距离便格外贴近,季风临没说话,环住她后腰。
很难说清,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对白霜行产生了别样的念头。
数月前置身于怪谈小镇,这种隐匿的心思便已愈来愈浓,如同幽幽燃烧的暗火,让他下意识想要靠近。
可那时他们的关系暧昧不明,季风临压抑得狠了,也只能佯装出不甚在意的模样,在她跟前俯身垂头。
那是个别有用意的引诱。
而她接受了。
今时与往日截然不同,他能坦然展露对白霜行的一切想法——
也能主动蹭上她手心。
耳朵因喜悦而左右摇晃,身后的尾巴一摆一摆,季风临稍稍用力,将白霜行带入怀中。
她的脸颊正在埋在他颈窝。
“没关系。”
他说:“吸血的话,我不怕疼。”
白霜行微怔,仰起头,对上他目光。
季风临眼底眉梢都噙了笑,视线灼灼,毫无保留倾泻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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