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瞬间席卷了流月的全身,她拼命地磕头,
“这些跟奴婢没有关系,奴婢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
求求老夫人明鉴、侯爷夫人怜惜!”
“怜惜你?”
虞疏晚冷下脸来,“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说这样的话!
是打量着府上的主子好欺负,任由你拿捏?
流光已经成了个典范,怎的你们一个个的都看不进去?
做奴才的不好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净想着哪个主子写了怎样的字。
不打死你只怕是往后难以服众!”
虞疏晚毫不犹豫的看向虞老夫人跪下,
“祖母,为了忠义侯府的上下颜面,孙女恳请在垂花门处开设家法!
请召集全府上下,以儆效尤,不敢再生异心!”
“不,不要啊!”
流月哭着扑上前抓住虞疏晚的裙摆,
“大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该胡诌的,求您就原谅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就算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
一边的虞景洲惊得猛然站起,指着流月失口道:
“你说谎?!”
“奴婢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虞景洲到底是军营历练的,生起气来身上的煞气将流月吓得压根儿不敢抬头。
虞疏晚眸光微闪,她转过头看向流月,声音冷傲,
“你犯下了这样的错,按道理说是断然不会有任何的活路了。
可你若是被人指使,讲出背后那人,或许也能够从轻发落。”
说到最后,虞疏晚的声音甚至是带了几分的蛊惑。
流月指使一个小丫头,若是能够有活命的机会,自然也不会放过。
更何况自己为了那人办事儿,对方却一直不曾出现,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凭什么!
死马且当做活马医!
流月咬着牙,猛地抬头,“奴婢要告发……”
“妹妹!”
千钧一发之际,虞归晚的声音恰好打断了流月的声音。
身形纤细的少女跌跌撞撞地闯来,面上一片泪痕,跪在了虞疏晚的身边握住她的手,
“对不住,我当真是不知道我身边的丫鬟竟然敢包藏祸心!
这样狠的丫头,我竟然还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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