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什么的。”
“好像童年不幸福的小孩,长大以后会有不同程度的缺爱?”
“啊?”云枝愣了下。
不远处,沈锦旬装作在玩手机,垂下来的眼睫颤了颤。
接着宴母道:“相处下来我觉得他心思蛮细腻的,我觉得这样子的话,要多关心他一点。”
云枝笑了笑:“我会的。”
“你笑起来和你爸真的很像,他也有酒窝。”
“真的?之前看照片我没发现。”
“是啊。”宴母顿了下,继而道,“刚才问你的那些,是因为我们把你当家人,希望能多了解你一点,也跟着把他看做是家人……不止你会,我们也会的。”
她姿态优雅地握住的云枝的手,拍了拍手背:“可以的话,抽空回家坐坐。”
·
宴焕预约了明天一大早的小手术,由薛风疏的同学种植假獠牙。
怕自己起不来床,他今晚睡在这里。
前段时间他处在观察期,同样是和云枝和沈锦旬待在同一屋檐下。顾虑到沈锦旬被初拥不久,情绪很不稳定,他都努力在当透明人,没有凑到他们面前去。
现在沈锦旬好了一些,他也肆无忌惮起来,大半夜躺在沙发上不睡觉,百无聊赖地翻阅着薛风疏没带走的书,以此打发时间。
另外一边,云枝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看着母亲写给自己的信。
起初母亲写得端正工整,到后来孕期负担渐大,大概是坐在书桌前觉得吃力,字迹变得潦草艰涩了些。
“宝宝,今天我做检查的时候,教授说你有心跳了,不过我看了图像,还是很小的一团。”
“真想快点抱到你。”
“今天做出来的结果特别好,以前我问过其他医生,他们都不看好你能顺利生出来。现在这样,是不是代表你也格外想见妈妈?”
“原来我的肚子可以变得这么圆,宝宝你说你是不是胖胖的?”
……
字里行间都是期待和爱意,云枝目不转睛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沈锦旬道:“宝宝?”
“干嘛,她不能这么叫我吗?”云枝说。
沈锦旬摇了摇头,再说:“没有啊,只是猜你喜欢被这么叫。”
云枝否认:“哪里有。”
“小枝宝宝——”他笑着说了第二遍。
云枝感觉骨头都酥了,投降:“好吧,是喜欢的,这让我觉得她非常爱我。”
随后他小幅度地吸了吸鼻子,靠在沈锦旬肩膀边说:“以前开家长会,其他人的座位上会坐着爸爸或者妈妈,甚至还有两个都来的,可是我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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