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屋内,哪里还是什么酒店房间,分明就是一个古代的监牢,一条条铁链挂着,上面吊着三四个衣不遮体的妇人,蓬头垢面,衣不遮体,浑身的污血伤痕。
而在对面墙前,一座巨大的钟馗神像栩栩如生的稳坐神龛高台,两侧高烛香火,地上爬满了像是蛇一般的绳子,还四处游动宛如有生命一般,却不见师父的身影。
二叔吓的一抽,往后退了一步,他发现,那钟馗神像并非死物,口鼻眼睛,竟还微微移动了一下,像是活的!
“啊!”二叔转身想避开,却一脚踩空,身子猛的栽了下去,电光火石间瞥见,这哪里还是什么酒店的地毯走廊,分明就是一处悬崖边上。。。。。。
。。。。。。
惊魂丧魄间,二叔猛然惊醒,浑身大汗淋漓,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原来是一场梦!
这梦太逼真了,天呐!到底什么个情况?自己刚才没睡觉呀,自从尸变之后,二叔从来也没有过困意。
他感觉不对劲,一定是发生什么了,记忆中,自己压根就没躺床上。
这个时候,门铃声响起,二叔起身开门,门打开后,惊得“我操!”一声猛往后退,但见前两天刚搞死的安蓉蓉,以那种大娃娃鱼形态的尸身伫立在门前,嘴里拉着长长的舌头,湿漉漉,黏糊糊的在二叔面前摆!
二叔猛抄起手边的凳子向安蓉蓉砸了过去,那凳子砸在安蓉蓉身上,像是嵌陷进了污泥里,直接被吞噬消化了进去,而与此同时,那黏黏的舌头,像是红色的闪电一般猛缠了过来,一下子缠住了二叔的脖子,死死的勒住!
二叔虽然已是僵尸,但扔觉得上不来气,脑仁要挤出来的晕厥,眼前瞬间变黑!
“啊!”这一次,他又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二叔惊得一颤一颤,天呐!师父之前讲的故事,竟然落在自己头上,什么情况?难道。。。那尸魔知道他们降至,提前先下手了?
这一次,二叔没有动,四下周遭静悄悄的,他学聪明了,趴在桌子上继续睡,一直到天亮。
其实。。。。。哪里能睡的着,二叔的耳朵一直像雷达一样扫描着,周遭没有再传来任何声音,师父的房间里也是静悄悄的。
二叔在反思,往好的方向想,或许。。。。。。这是师父对自己的一点点惩罚,好奇害死猫,有些事不是他应该看到的,要是往坏的方向想,那就太多了。
然而。。。。。如果真是师父对自己的惩罚的话,那这手段,和她说的尸魔戏弄人的伎俩如此相像,难道。。。。。。。师父也是尸魔?而自己是她的尸宝宝?二叔不敢再想了,这像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越往里窥探,陷入的越深。
那肥硕的钟馗,足足有一面墙那么肥大,会是师父的真身吗?罪过,罪过。。。。。。二叔想象中,又赶紧把思绪拉了回来。
天亮后一切正常,师父笑眯眯的来找自己吃饭,二叔做贼心虚,想提昨晚的事,却又很犹豫,怕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是又担心。。。。。真是尸魔作怪,但转念又一想,师父那么厉害的人,如果真是尸魔作怪,她一定能发现的。
在驱车前往齐齐哈尔的路上,二叔好奇的问:“师父,咱们这次去,还是引蛇出洞吗?”
江晓芸摇摇头:“非也,我说了,咱们这次,是找准了目标后才下手的,过了收费站,你不要进齐齐哈尔市里,直接去西王镇,马屯村,找一个叫孙援朝的老人,他孙子两个月前刚中了邪,一直被家人看护着,目前还没有失踪,我们从这个孩子入手,找到尸魔的巢穴。”
二叔听明白意思了,江晓芸是想放出诱饵,顺藤摸瓜,然而。。。。。。孙家人愿意拿自己的孙子做诱饵吗?
“师父,那孩子中了啥邪呀?”二叔好奇的问。
江晓芸苦笑了一下:“这孩子就比较调皮了,是当地的一个孩子王。。。。。。”
孙援朝的孙子,从小就胆大,上房揭瓦,打狗偷鸡,什么惹祸干什么,带着全村10-15岁的半大小子们,天天没事放学后就捣蛋!
家里人也顾不上管他,心讲话男孩子就这样,指不定以后才有出息呢,倒是。。。。。这家伙虽然淘,却从来不打架欺负人之类的,大人们倒也不担心。
一个礼拜天,这小子率领一群毛孩子去后山玩,看见了一个野庙,饶有兴趣的钻了进去。
野庙中破败不堪,瘫倒的神像,凌乱的桌椅,还有长满蜘蛛网的屋梁让人感觉很瘆得慌,当下一些胆小的孩子就害怕了,提出别在这里待,最近老听老人们说这山里有妖怪,把人骗走后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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