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提前预知可能遇到的问题,并做好相应的准备。”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预演。我们邀请了一些在音乐界德高望重的朋友,包括几位着名的音乐评论家、作曲家和演奏家。
预演当天,我既紧张又兴奋。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钢琴前,开始了我的演奏。优美的旋律在大厅里回荡,每一个音符都倾注了我全部的心血。
演奏结束后,大厅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我向来宾们鞠了一躬,然后开始认真倾听他们的意见和建议。
大部分人都对我的作品给予了高度评价,但也有人提出了一些尖锐的问题。其中一位评论家指出,我的作品中有一段旋律与一位已故作曲家的作品有些相似,这可能会引起一些争议。
听到这个问题,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当然知道我的作品是原创的,但我该如何证明呢?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莫扎特先生站了出来。他走到钢琴前,熟练地弹奏了几段那位已故作曲家的作品,然后又弹奏了我的作品中被质疑的那段旋律。
“这两段旋律虽然有一些相似之处,但它们的核心和表达的情感是完全不同的。”莫扎特先生侃侃而谈,“殷悦的作品充满了创新和活力,它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否认的。”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掌声。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充满了敬佩和感动。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预演取得了圆满成功。我们收集到了很多宝贵的意见和建议,并对作品进行了一些修改和完善。
预演结束后,彭宇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搂住我的肩膀:“你做得很好,悦悦。”
我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我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但我并不害怕。因为我知道,我并不孤单,我有彭宇,有莫扎特先生,还有那么多支持我的朋友。
就在我们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彭宇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
彭宇接完电话,脸色凝重。“是泰勒,”他低声道,“他说保守派那边似乎还在酝酿什么,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预演的成功让我们稍微松了口气,但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胜利。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试听会才是关键。
“他们还能做什么呢?”我有些不安地问道。
彭宇摇了摇头,“不清楚,泰勒说他正在尽力打探消息。不过,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他眼中闪过一丝坚毅,“悦悦,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更加努力地完善作品,力求做到尽善尽美。莫扎特先生也给予了我们极大的帮助,他不仅在音乐方面提出了很多宝贵的建议,还帮我们联系了一些在音乐界有影响力的人物,希望他们能够在试听会上支持我们。
同时,我们也加强了安保措施,确保试听会现场的安全。彭宇联系了一家专业的安保公司,负责试听会的安保工作。
尽管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但随着试听会的临近,我的内心还是越来越不安。那种未知的恐惧,就像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地笼罩着我,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试听会前一天晚上,莫扎特先生来到我们的公寓,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泰勒打探到了一些消息,”莫扎特先生说道,“保守派似乎打算在试听会上公开质疑你的作品的原创性,他们找到了一位所谓的‘证人’,声称你抄袭了他的作品。”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个消息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但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感到一阵寒意。
“那坏消息呢?”彭宇沉声问道。
莫扎特先生叹了口气,“坏消息是,我们还没有找到这位‘证人’的任何信息,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这个消息无疑给我们当头一棒。如果我们找不到这位“证人”,就无法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在试听会上就会陷入被动。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我坚定地说道。
“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彭宇说道,“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尽管彭宇这样说,但我心里还是充满了担忧。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焦虑也越来越强烈。
试听会当天,我早早地来到了会场。彭宇和莫扎特先生也陪在我身边,他们不断地安慰我,鼓励我,让我放松心情。
会场里已经坐满了人,其中既有我们的支持者,也有保守派的代表。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就在我准备上台的时候,彭宇突然叫住了我,“悦悦,等等。”
他走到我面前,神色凝重,“艾丽刚才告诉我,她在检查设备和布置场地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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