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四周皆是惊骇的抽气声,花安在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此言一出,齐行云心中咯噔一声,冯众心中也是咯噔一声,当真是不分敌我,均是齐刷刷脸上变了颜色。
齐行云目光快速转动,心道说好了按兵不动,怎么就变成先发制人了?花安在当真是会给自己找事儿。
如今最为淡定的,只有喝醉酒的花安在了,兀立在筵席中央,有小风吹过,拂动他的衣襟,宛若仙人一般高深莫测。
老皇帝齐疆也听懵了,道:“什么造反?冯众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造反,这可是大事儿啊,在场大臣们都是心慌,谁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而被点了名的冯众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种情况,冯众还没做好准备,老皇帝却开口问他,若他说不是要造反,那这反一会儿还要不要造了?
冯众大有一种被人逼上梁山的错觉,原本好端端万无一失的计划,竟是匆忙起来,花安在简直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冯众眸光闪烁,心下一横,干脆咬牙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早就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
他未有立刻回答老皇帝的问话,反而大喝一声:“莫动!”
那冯众就在老皇帝齐疆身边伺候着,距离并不算远,他忽然狗急跳墙,竟是拿了一把小刀子,架在老皇帝齐疆的颈侧,挟持了老皇帝齐疆。
“冯众!”
老皇帝先是一愣,随即呵斥:“你这是做什么?当真要造反不成?!”
大臣们看傻了眼,筵席一下子嘈乱起来:“冯公公这是干什么?”
“冯公公什么意思啊?”
“莫不是叫花督主说准了,冯众要造反?”
十有八九的大臣们是不敢相信的,毕竟在他们眼中,冯众便是个任人欺负的老好人,决计不可能造反。反而是那十恶不赦的花安在,估摸着每日里都想着如何造反逼宫。
齐行云心中一凛,呵斥说:“冯众,你要干什么!”
冯众冷笑一声,用刀子挟持着老皇帝。他可是老皇帝身边的人,进入筵席之前,理应被搜查一边,是不可能带刀子的,但冯众有些个特权,再加上人缘好,进门之时不过走个流程,也没人仔细搜查于他,便叫他弄了个刀子进来,如今可算是惊心动魄十足。
冯众一改以前笑呵呵的模样,冷冷的说道:“我能做什么?我也不想这般做的,但是陛下已然被花安在这奸臣蒙蔽了双眼啊!”
他一提起花安在,所有人止不住又去看花安在。而这一看……
花安在竟是在悠哉游哉的喝酒,自顾自的斟酒一杯,慢慢的送到口边,小口小口的呷着,再是悠闲也未有。
花安在不在状态的举动,简直把冯众给惹急了。冯众咬牙切齿,呵斥说:“花安在蛊惑圣上,伤天害理,简直人人得而诛之!陛下,如今已经怨声载道,若是陛下今儿个不杀死花安在,恐怕是难平民愤啊!”
“冯众!”老皇帝呵斥一声,不愧是见过大世面,曾经被囚禁过若干年之人,被挟持了也不见太过惊慌,反而呵斥这说:“朕看你才是妖言惑众!你大胆造反,还敢说花安在伤天害理?你以为挟持了朕!你就能如愿以偿了吗?”
老皇帝冷笑,扬声道:“来人!不用顾忌朕!将这个乱臣贼子,给朕抓起来大卸八块!”
只是老皇帝说罢了,却不见有任何禁卫军动弹半分,筵席上忽然寂静无声。
大臣们一瞧,心中更是惊涛骇浪,今儿个都怎么了,情况不对头的很啊!
齐行云双手攥拳,一时间也没有动静。他必须要再等等,因着朱建舟还未出现。如果现在出手平息叛乱,那么落网的便只有冯众一人。
“哈哈哈!”
就在这寂静之中,有人大步走入筵席,笑声极为爽朗和嚣张,可不就是齐行云等待的朱建舟吗?
朱建舟大笑着说:“陛下,您就别白费力气了,这在场所有的禁军,都是我与冯公公的心腹!他们是不会听旁人命令的。”
“你们……你们……”
老皇帝这下子着实有些慌了,气得面色铁青,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朱建舟不理会老皇帝的气愤,笑着对冯众道:“冯公公您可真是的,计划有变,怎么的不与我提前知会一声,当真将我吓了一跳呢。”
别说朱建舟了,冯众也吓了一跳,并非他想要临时改变计划,而是被花安在逼着不得不改变计划。
冯众道:“朱大人来的正好,如今咱们大事即成!还要劳烦朱大人,先将花安在拿下,砍下他的首级!这才好以绝后患啊!”
“你说的对!”朱建舟道。
老皇帝被挟持着,一听到他们的对话,立刻说道:“你们敢!朕看谁敢碰花安在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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