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没有钟表,阮闻慈不知道时间,而且还冷,身上的衣服根本抵御不了。
阮闻慈打了个喷嚏,揉鼻子的时候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说话声。
“感谢您为我检查身体。”
“不、不用谢,这是我作为医生的职、职责。”
是阿丽安和一个陌生的声音,阿丽安的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很有辨识度,从远及近。
阮闻慈停住了动作,耳朵贴在门上听他们说话。
医生?那就是周其其。
周其其是个只看得到发旋的社恐,绝不会主动和别人说话,他现在是在按照规则行动。
医生需要干什么?给阿丽安检查身体吗?
是伯爵要求确定阿丽安是否符合祭品吗?
阮闻慈并不确定,不过大概率是这样的。
可是阿丽安为什么欺骗他,告诉他这里没有地下室?
哎,人心不古,人N殊途呀。
阮闻慈感叹着,听着周其其挤牙膏一样回答阿丽安的问题。
周其其哪里是什么医生,最多看个水银温度计,哪会说得出什么和医学相关的东西,只能胡乱回答着。
阿丽安并不在意周其其在说什么,只要有人听她说话就好。
先是哗啦啦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吱呀,阿丽安用钥匙打开了隔壁房间,带着周其其进去了。
阮闻慈现在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略微放松,他还担心阿丽安会带着周其其来他这间房间,到时候他该怎么办。
虽然他都按照规则做的,但是被发现的时候还是会害怕。
阮闻慈也不嫌脏了,随便擦擦椅子上的灰坐下,等着阿丽安和周其其离开之后再走。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空气,隔着墙穿透耳膜直达阮闻慈大脑,仿佛要将脑袋劈开一般凄惨。
阮闻慈吓得蹦起来,差点将椅子绊倒,但是阿丽安在忙着,根本没注意到有人在隔壁偷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鸡蛋呢?你的鸡蛋没有了?你该死!”
阿丽安的声音比周其其的更加尖锐,阮闻慈看到书架上的灰都被震下来了一部分。
捂着耳朵,阮闻慈来到另一边的墙角蹲下,他实在受不了了!
简直要命!
为什么她能发出如此尖厉的声音,仿佛有一把刀在阮闻慈耳朵里搅动。
周其其的惨叫只发出来一声便被阿丽安的声音盖住,但是阮闻慈辨认出了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呼痛声和shenyin声。
但阿丽安完全陷入了癫狂中,一点都听不进去。
三分钟后,阿丽安的声音消失了,但是却响起了另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阮闻慈想起小时候爷爷养的狗在吃肉的时候发出的呼噜声、牙齿碰撞声以及吸口水的声音。
周其其的哀嚎声很小了,可是一直没停,呼噜声也没停。
阮闻慈僵硬着身子,一直等到隔壁盛宴的声音消失,两道铁门开合的声音响过,高跟鞋的声音远去才摇摇晃晃站起。
因为蹲太久身体发麻,阮闻慈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一时竟起不来。
他想,现在不需要钥匙就可以打开的门有三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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