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姑娘,你办东西好生看清楚,这是广州那边过来的真货,货真价实唉,你买回去绝对不会后悔。”
姑娘说:“你说是跑货,我也不懂,只不过看裤子比较合我的身罢了。我上学生,再让点行不行?”
“不行。再让我就路费钱都赚不起来了。”老板不松口。
“这样,我再加十块。你卖就卖,不卖就算了。”姑娘把裤子放回了原处,开始慢慢向外走。
“这样吧,我看你也是存心要买,我就狠狠心再让你一次,七十,买就买,不买就走人”
姑娘停住步子,犹豫片刻,开始掏荷包。掏了半天。所有荷包翻遍了,只搜出来65元钱,姑娘红着脸说:“老板,我身上带的钱不够,等会回学校给你补五元钱来,行不行?”
老板说:“你把裤子放下,回去拿了钱再来拿裤子一样的,我给你把裤子抱起来放着。”
姑娘有些不情愿,努着嘴说:“小气鬼,又不是不给你拿来。”
老板说:“还是快回去拿钱吧。学校离这又不远。”
“哎呀,老板就是小气。”姑娘跺着脚,一脸的不高兴。
看到这里,陈琳说话了。她说:“老板,把裤子给她,那五块钱我替她出。”说完,掏出钱夹,扔了五块钱给老板。
姑娘很感激陈琳,就要了陈琳的地址,说改天一定奉还。
陈琳说:“五块钱,小意思,谁要你还。不过你可以来找我玩。”
后来,礼拜天,王惠真去了陈琳那里,一来二往,两人便熟悉起来,还结拜了姐妹。陈琳比王惠年长两岁,王惠管陈琳叫姐。
且说王惠,岁数不大,却非常世故,也许是因为出身贫寒,从小就染上了市井中人的很多恶习,贪图蝇头小利在她身上尤为明显。
可恨的是这种人偏偏长就了一副很清纯的模样,加之身材较小,脸蛋可人,常常让班上情窦初开的男生想入非非。她就利用这种优势,周旋于男孩子之间。常常和那孩子约会。
高二上期,从柳河转来一个叫刘明的男孩,男孩子长的高大魁梧,脸上很多青春痘,是班上女孩子公认的恐龙。可是这恐龙家境却很优越,在同学中出手比较大方,王惠看在眼里,就动了心思。
刘明有个习惯,晚上入睡前都要到操场跑几圈,冬日的一个夜晚,他跑完步回宿舍,经过初中教学楼时,听见转角处似乎有人小声呻吟,走近前一看,是班上的王惠。
看见刘明,王惠哇的一声哭了。她说她出去打开水,不小心把脚崴了,疼的站也站不起来。
停她一说,刘明才看见王惠旁边果真放着一个水瓶。他二话没说,蹲下去背起王惠即走。
趴在刘明背上,王惠刹时有了安全感,就停止了哭泣,一路和刘明说说笑笑,好像已经忘记了疼痛。
从那以后,她们的关系就近了起来。
刘明是班上的体育健将,以往他在场上冲锋陷阵,很少有女同学为他叫阵鼓掌,可是现在却不同了,只要他以上场,王惠总会拉上一些女同学为他鼓掌呐喊,让他男子汉的心自尊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
因此,他常邀请王惠出去吃饭,一起逛街,一来二去,他对王惠产生了另一种情愫。那天午自习上,他给王惠写了一封信,约她下晚自习后在实验楼背后等她。
王惠如约去了,她收到了刘明送他的定情礼物,一条鹅黄丝绸围巾。两人正拥抱一起亲嘴时,查夜的老师来了,吓得她们立即悄悄潜回了宿舍。
王惠和刘明悄悄好上了,却惹怒了班上另一个男生,这个男生早熟,情商也高,对王惠是一见钟情,自高一起,就一直默默为王惠付出,王惠深知其意,也就来者不拒,男生送她什么都毫无谦让的一概收下。两人也偶尔也去实验楼后面幽会,可王惠始终保持一个底线,就是不让男生动她的私密之处,亲嘴,摸乳房,她都随便他,就是不来真格的。
或许是男孩抚摸的缘故,王惠的乳房发育的非常好。加之身段又玲珑窈窕,常惹得男孩子流口水,当然,班上流口水的男孩远远不止他一个。
男孩子都众星拱月一样捧着她,她就利用这个有利条件,常常占点男孩子的便宜,比如借点钱什么的,男孩大都很慷慨,借给她的一般不要她还,自己节约一点就过去了。久而久之,王惠已经不满足这些瘾头小利了,她发现了新的目标,于是就向新目标发起进攻。
男孩就被王惠抛到了脑后,因此男孩很恼火,就找王惠算账。王惠根本还不起男孩子的这笔帐,只好向路名求助。刘明听了,从裤兜了摸出两张一百的来递给了王惠。才算把这事给摆平了。
然而,王惠的臭名声也随之而来了。
俗话说,自重者人自重,自践者人自贱。像王惠这样作贱自己,无疑是给那些打她主意的人找到了借口。王惠就频频和男孩子约会,男孩子揩油以后就以去不返,风声渐渐穿到了刘明耳朵,刘明虽然长相粗了点,但心并不粗,加之有些话已经穿到班主任那里,班主任分别找她们去谈了话,刘明就和王惠疏远了。
尝惯了甜头,突然一下没了,王惠真的很不习惯,恰恰这个时候,她和陈琳认识了,于是,她很快投入了陈琳的怀抱,陈琳和她交往不久,就发现王惠贪小便宜,贪吃,因此,遇见有客人请吃饭,只要方便,她就把王惠也叫上,王惠是有叫百应,从不推却。因为如此,汪五才有幸见到她的芳容。
那天,有个客人请陈吃饭,因为肖老板的缘故,陈琳不想一个人单独和客人吃饭,于是就拉上了王惠,王惠来时,正好和汪五撞上了。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第十二章见利忘义
在肖老板出现之前,陈琳和汪五一直保持着亲密关系,舞厅上下人人皆知。谁想半路冒出个肖老板,对陈琳一见钟情,舍得在陈琳身上大把花钱,陈琳到舞厅的目的就是以年轻作资本,大把捞男人的钱,碰上这样的好事,你说她能轻易放过吗?
汪五和陈琳好了这么长时间,陈琳这点心思当然瞒不过汪五,他看在眼里,恨在心上,就三番五次到舞厅寻找陈琳的茬,陈琳既不想和他再续前缘,又不想得罪这尊菩萨,一天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王惠,于是就把王惠找了来。结果不出她的预料,汪五一见王惠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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