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步靠近老者。
等靠得足够近时,他发现老者在自言自语:“我很失望,这世界越精彩就越残忍。”
“有快乐的人,也就有了忧愁的人。”
“每一场喜剧,都充满悲剧的色彩。”
“高高在上的富贵者,借助戏剧欣赏着下等人的挣扎,赞美可怜人的麻木与苦难。”
“低低在下的贫穷者,依靠话本幻想着上等人的宫斗,同情豪门公子与富家小姐。”
“这太变态了!”
老者回头看着叶归,问道:“你觉得呢?”
叶归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我觉得吧,缺什么补什么,只是补的方式有问题而已。”
“富豪借助戏剧体验穷苦,穷人借助话本幻想奢靡,都只是一种情感的弥补而已。”
“只是戏剧和话本这两种方式有点毛病罢了。”
“你总不能让富豪和穷人的身份直接对调吧?”
老者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能呢?”
叶归摸着下巴道:“因为你做不到。”
老者微微一笑:“我确实做不到这一点,但我还有个更好的办法,
你要不要听听?”
叶归盘膝坐下,洗耳恭听。
老者继续道:“我在考虑,要不要让世界重归鸿蒙,让世界回到公平的混沌状态。”
“在那个时候万物一体,你就是我,我即是你,不分彼此、不分贵贱、不分正邪!”
叶归闻言,顿时确定了老者的身份;
鸿蒙大道的化身,被天尊称为鸿蒙祖师的鸿钧老祖!
他干咽了一下,有些紧张:“鸿蒙和混沌的区别是什么?是先有鸿蒙后有混沌吗?”
“混沌之前的鸿蒙时代,真的万物一体吗?”
“据我所知,陆压也是鸿蒙时代的人,难道你们两个曾经是一个人吗?”
叶归一连串问出三个问题,问完后就开始等待答案。
鸿钧老祖解释道:“鸿蒙是一种力量,混沌是一种状态,其实并没有先后的区别。”
“其实在我出现的时候,已经有其他存在在我之前诞生,比如你所谓的那个陆压。”
“因此万物一体只是我的猜测,未必就是真的。”
“说来惭愧,我的出现汲取了太多鸿蒙之力,那陆压也被我所害,变得非常虚弱。”
“同时又因为鸿蒙之力消失的缘故,混沌状态解除,三千大道分离并诞生了神魔。”
“也是自那开始,世界开始逐渐变得不同和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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