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太久没有直呼过这个名字。没想到再唤之时竟是如此这般的情形。原来真的是自己偷了他的,怕也是自己的火燃了他的。这人为了自己,疯了几次?可每次都可以,这次不行。若我们一起疯了,谁还能还这清白?
一声怒吼让展昭愣了一下,随后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肩头那有力的手传着烫人的温度和入心的疼。那知道那是玉堂在唤自己。再睁眼时,展昭将这口气呼出。心静了些许,他扭回头看着雷延。“雷统领,皇上要捉拿白玉堂,后做何处置?”
雷延被刚刚展昭的反应震住了,他还没见展护卫如此这般过。那种冷,那种恨该是这样的人能有的吗?“万岁下旨。无论死活,抓住既可。”
无论死活?这句话说的真冷,冷心的冷。五爷和展昭原地未动,倒是把扶着大爷的韩彰吓的倒退了一步。
见所有人都是这等模样,四爷蒋平赶紧上前。“雷统领,此事关系重大,请见过包大人再论!”
雷延点头,他退出兵士,也无非就是要弄个清楚。见包大人,是必须要的。
当雷延把事情的经过再叙述一遍给包大人及公孙策时,这二位当家人也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公孙策连忙询问:“那杀人者雷统领可有见到?”
雷延摇头,“我当时不在淑袁宫。不过听到那边太监侍卫一阵大乱,这才领人赶了过去。”
“那就是说万岁今日驾临淑袁宫并非提前定好的?”公孙策继续问。若是定好了的,那雷延一定会在那边有所安排。
雷延点头,“的确。万岁今日因为襄阳王一事十分不快。所以原是要留在御书房的,后来可能是觉得心烦想去找梅贵人听琴。所以才赶了去。”最近这一年里,皇上自从得了这个手抚天籁的梅贵人之后,只要一有烦心事就会去那里听曲。今日之事怕也不会例外。
包大人听后就是一皱眉,“雷统领,梅娘娘的尸身你可曾见过?”
雷延回:“回包大人,雷延并未见过。我是在中途见到的万岁,这才受了命出宫寻拿。”
“你可是跟着贼人追来的?”包大人再问。
“开始的确如此。我是追着一个白影离的皇宫,但追到中街之时,那白影突然不见了。我带着人寻了一下未见,这才来到开封府。”
“这个……”包的人捋着胡须沉思着。
这脏栽的结实!可究竟是谁和白玉堂有如此大的仇口?且这个人还得是在宫中有人之辈,否则他不可能知道万岁的行踪和习惯。更何况意图奸污娘娘,这可是皇上最不能容忍之事。天下间男人本都如此,更何况一国之君。怕是皇上圣怒之下,一时也就想不到那么多了。
见包大人想着,展昭开口。“大人。属下可以做证。白玉堂今日没有离开房间半步!”
公孙策叹了口气,“展护卫,莫说你的证词无用,连我等的皆都无用。万岁龙眼所见,若无铁证,如何能解?”
“可是……!”
包大人朝展昭摇了摇头,示意不用再说了。
展昭见后只能咬着牙闭了嘴。
五爷的心如今也无法放在其他事上了。什么皇上,什么娘娘,什么罪名,什么杀人,他白五爷一概不怕。但若事情无解,岂不害了兄嫂?害了这开封府中的人所有人么?所以他只是看着展昭的一举一动,一字未发。
包大人看着雷延说道:“雷统领,皇上欲将白玉堂擒拿回去押往何处?”
“万岁并未提及。圣怒之下只说让我们无论死活也要抓住。”
包大人点头,“既然如此本府带着白玉堂随你进宫。”
雷延拱手,“有劳包大人!”
包大人向左右看了一眼,“张龙赵虎,王朝马汉。你四人将白玉堂捆上绳索,随本府前去。展护卫,蒋护卫,你二人也随本府同往。”说完他转脸看公孙策,“公孙先生。事关重大,你且速去料理大事。”
公孙策会意,点头称是。
一路之上,白玉堂被捆的好生恼火。
五爷一没犯法二没做奸,如今居然受贼人陷害到了如此地步。这怎能不让人心恨!
展昭今次没有走在包的人身边,而是亲手押着白玉堂。说是押,不如说是扶。不是因为五爷走不稳当,是因为他展昭现在须得贴着这人,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安全。
从开封府到皇宫的路第一次走的如此不愿且凄冷。
赵祯坐在龙椅之上两眼充红,牙也咬的紧。方才之事他是在脑中挥之不去。白玉堂临走时的那张笑脸,让他一想到就要发狂。梅儿那裸着的身体,一块一块的青红印记更是让他怒气冲天。
想着想着,这手下加了力,抬起落下,竟将龙案上的茶盏震落在地,碎成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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