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谨记便是!”
而另一边柳青也拉过白玉堂问话。
“五弟,你没有什么对我说么?”
白玉堂笑着拱手,“多谢大哥相助。杨将军的事也有劳哥哥费心了。”
柳青哼了一声,“你自然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哥哥问的又是什么?”白玉堂笑问。
见白老五咬定不说,柳青只能问出口。“你与那展昭究竟是什么关系?为兄从未见你对人如此好过!”
早就知道他要问这个,白玉堂也没表现出惊讶来。“正如大哥所说,小弟的确是从未对人如此好过。只因为是心爱之人,自然对他与对别人不同。”
“你!”没想到白玉堂回答的如此坦率,倒是让柳青一时哑了口。“你怎么能这么糊涂!这事儿要是传到江湖,你的脸面,五鼠的脸面往哪里搁?”
白玉堂一笑,“哥哥这话说的晚了。如今我与展昭早就互托生死,命都可以不要,还管他什么脸面。更何况您是知道我白老五的性子,我认定的事儿就算是掉了头也是吓不回来的。况且我的脸面从不肖用他人给予。如果哥哥疼我,就莫要再说了,您如今又多了个兄弟,不是更好么?”
“当年你拒绝婚事就是因为展昭?”
这句话问的白玉堂实在没法不乐,“哥哥莫不是糊涂了。四年前我与展昭素昧蒙面,与他有何关系?我只是一直当凌碧是自家妹子罢了。天下哪有哥哥娶妹子当媳妇的道理?更何况我已有一子,总不能让她给我做了填房,这也不是我白玉堂能干出来的事儿!”
“既你说的如此绝对,我也不好再多讲了。我只希望你莫做后悔之事!”柳青叹了口气。谁让他一辈子就只交了白玉堂这么一个生死之交,要气要怨也没办法说什么狠话。况且这毕竟是白玉堂自己的事儿,再是哥们儿也不可能碍人家怎么活着。
“哥哥什么时候见我白玉堂做过后悔之事了?”
于是两人也没再说些什么。
只是白玉堂在出发这一天没有看到柳凌碧和严英云。不过一对疯丫头,他也没有过心。
一行人上路,继续向偏关进发。
这三天的路程倒真没什么事发生,一切安好,到了偏关守将早就在此侯着了。
只做一夜停留,白玉堂和展昭便在第二日出了关,算是入了西夏国境。
而这时候身前左右的人骤然减少。那一千名杨家军一个都未入西夏境内。所以从出关的那一刻开始,展昭与白玉堂便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
满眼望去,这冬末的西北昏黄一片。
风起则沙扬,这距离西夏人烟之地还有一日的路程。难走,却应该比什么地方都安全。
四周空旷,放眼望去只见黄沙。枯木在沙中零星独立,看上去更使人觉得苍凉。
这是战场,死伤过无数将士的战场。黄沙之下埋葬的不光有宋人,也一样有西夏人。战争是你死我伤,纵然再是赢家也不可能没有损失。可这又是何必呢?这黄沙漫掩之下,究竟有多少枉死之人在喊屈?他方不曾进一步,我方不能前一驹。这般打了数个年头,岂不可笑?
真是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苦的,终究还不过是百姓。
“玉堂,你说若是两国没有战事,那该有多少。”马在沙道之中走的缓慢,迎面而来的风也让说话的声音徒然小了。
“不知道西夏打的什么算盘。不过他们要是真心议和,倒的确是件好事。”这满目的苍凉也使一向目空的白玉堂有了感触。平日里也不见他多么忧国天下,但如今听得展昭感慨,他也不得不叹。
“杨大哥临行之时对我说,要警惕西夏的太子李元昊。说是这个人心思细腻,恐怕他对我们不利。”
“量他也不能把你我如何!”刀山油锅他白五爷全且不怕,不用说这小小的大夏皇宫。
“可我们若是一不谨慎丢损了金佛,或者言语失当被他抓住把柄,难免他不以此为由对我大宋边关不利!”
“那你的意思是?”
“临走之前,公孙先生也交代过我。让我劝你压住脾气。就算到了西夏境内受了几句闲话碎语,也千万不能意气用事。”
“说到底还不就是让五爷闭嘴?”
展昭轻笑,“就是这个意思。如今这话是从你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可就不要寻我的不是了!”
“好你个臭猫,倒学会拐五爷的话了!”
四人含笑。这一路之上见此二人纵然精心也不忘打闹,随在身后的李贵娄青原本紧着的心总算是松了不少。
天刚过晌午,队伍前面就出现一对人马。白玉堂和展昭赶紧提马上前。
就见对面来人至少有五十名左右,各个骑马提刀身穿胡装。皮革裹身,貂毛掩边,看后便知是西夏国人。领头的是一名看上去五十左右的男子,就见他朝白玉堂等人一拱手,施的是中原宋礼。“诸位可是宋朝使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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