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来的只有死讯,她和双亲从此天人永隔。
宋二娘见贺云芙沉默下来,知道说错了话,赶紧道:“小姐,您近来可好?”
然而贺云芙刚想开口,却不知怎么的,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宋妈妈的一双儿女生活并不富裕,这宋二娘也是粗布荆钗的打扮,脸上不着粉黛,还带着过度暴晒的皱纹。
贺云芙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哪里有异常。宋二娘家境贫寒,本身也是个勤勤恳恳的人,那头上的白玉簪花简直太刺眼了,和她整个人都格格不入。
这款式和光泽不似凡品,根本不是寻常人家能够承受的。就算侥幸得到,怕不是早就当了补贴家用,怎么会这般从容地戴在头上?
贺云芙压住心底的疑惑,片刻后,她点点头:“我现在好得很。”
她从荷包中取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这钱你收下,北疆苦寒,狗娃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可别短了孩子的吃食。”
“小姐,这如何使得!”
“打扰了。”不等妇人推辞,贺云芙就起身离开。
她觉得有什么就要钻出胸口,那股无力感翻腾不已。贺云芙死死捏着袖口,对幕后黑手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
还未等她走出几丈远,就听见那妇人在身后招呼道:“小姐,请留步!”
贺云芙回头看去,那妇人神色匆忙,正提着一团包袱追来。
“怎么了?”
她堪堪追上贺云芙,拿起包裹递了过来,内疚道:“还请小姐恕罪,奴猪油蒙了心,没敢和您说实话。我娘回家时,还带回了这个包袱回来,我也曾翻过几次,可实在没看出什么蹊跷,就一直放着。想必我娘留着它,肯定对您有用。”
“谢谢。”贺云芙接过包裹,这才神色凝重地嘱咐道:“你快快回去,这件事切莫再同别人讲起。”
她并没有直接回驿馆,反而特意绕了路,找到一家客栈躲了进去。
贺云芙把包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里边只有些绸缎面料,看样子是平日裁衣剩下的边角料。
她不死心又翻了翻,这才从一团料子中找出个小巧的荷包。
贺云芙眼前一亮,当即细细检查,最后从里边取出了一封信。
信上字迹写得极其怪异,甚至算得上潦草,就好像是写信人用左手写的。当她看见那熟悉的一撇,蓦然想到,这是当年爹爹写字特有的习惯。
爹爹的亲笔信只有寥寥数语,是写给母亲的。他自知时日不多,临死前嘱托母亲将“那东西”藏好,至于东西是什么,则是一点都没交代。
……
贺云芙回来时,天色已经渐暗。
刚走进院内,便看见林清舟侧身而立,闭目养神。
他头上束着条玉带,穿了件天青色长袍,一副富家公子的打扮。
听见贺云芙的脚步声,林清舟慢慢睁眼,朝着她问道:“嫂嫂回来了?”
“嗯。”被人逮了个正着,贺云芙有点心虚,不由地解释道:“今日我只是出门逛了逛,没有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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