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去崔家镇的路上,遇到了山匪。
结果那山匪还没靠近,就被突然冒出来的几个人打趴在地。
其中一人还骂道:“瞎了眼的,连堂堂云麾将军傅问舟傅将军都不认识!”
温时宁起初还以为是傅问舟提前安排好的护卫。
结果傅问舟告诉她,他们极大可能是安王的人。
温时宁震惊不已:“安王为什么要派人保护我们?”
若是之前,傅问舟是断然不会给她讲的。
但现在,他有心放任她成长,那这世道的黑与白,就得说给她听。
于是,傅问舟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分析了遍。
离家的初心,安王的心结,朝堂与人心的诡谲……有时候当局者迷反而好一点,一旦摊开了理顺了,反而会让人的心缠绕成一团。
若亲情不止是亲情,若君臣不再信任,若真心换不到真心……
温时宁表情怔愣了许久,突然抱住傅问舟大哭起来。
“二爷,你一定要活下去,活久一点……这些事我无论如何也是学不会的,你得对我负责,你不能扔下我……”
她其实也没表面上那么坚强,那么信心百倍。
也在日日担忧,怕这世上再无二爷,再无人这般珍视她……
她这一哭,香草和晋安也有些控制不住,纷纷抹起眼泪。
傅问舟的心揪成一团,良久后方才叹息出声。
“我答应你,努力的活,活久一点。”
如果真有轮回一说,如果可以,他愿用生生世世换这一世。
只要这一世……
因着这一插曲,后面几天温时宁的情绪比较低落。
虽然还是该吃吃该喝喝,但看得出来是强颜欢笑。
傅问舟并不后悔让她知道这些,所谓成长,就是在认知每次被颠覆的瞬间。
他护不了她一辈子,就得狠下心来……可到底还是心疼。
这样的气氛,一直延续到芜县。
芜县的气温要比京城低一些,加上这天下雨,温时宁推开木窗便觉得寒气刺骨。
她忙关上窗,又将傅问舟身上的毯子裹紧了些。
傅问舟已经越来越习惯她的照顾。
有时看着他的小妻子,心里也会恍惚地生出一丝涟漪来,语气便会不自觉地轻柔。
“庄子上有地龙,壁炉里可以烤红薯,还可以用菜叶将鸡包住,再裹上一层厚厚的泥放进去烘烤。”
温时宁听不得这些。
向往的口水流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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