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冷月钻进了厢式货车,一个盘子,将车甩了出来,一脚油门,离开了小区,脸上却挂满了不屑:妈的,你不过就都主身边的一条狗,居然还敢给老子甩脸色……
孙仕良看着货车离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他没有也不可能告诉冷月,关于都主最大的秘密。
“众位爱卿,本公有意变法,不知可有高见?”秦孝公高座龙庭,微笑的看着庭下一众大臣。
“臣——反对!”甘龙当先而起:“臣听说圣人不改民俗而施教,有智慧的人从不会改变法度去治国,只有这样才能让官吏习惯,保百姓平安。”
“臣——亦反对!”杜挚紧随而至:“现我大秦风调雨顺,百姓丰衣足食,正当是休养生息的时候,若加之以变法,恐会产生动荡,置国家于危难之间啊!”
“臣——亦反对!”“臣——亦反对!”……
庭下群臣纷纷跪拜,无不反对秦王变法,可唯独有一位不惑中年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一脸傲气,没有说话。
“商君,你的意思呢?”秦孝公看着中年微笑着问到,眼神中带着些许戏谑。
“吾王圣明!”中年人双手一合,弯下了腰,庭下群臣纷纷暗道不好。
“臣以为,变法一事,必当推行,绝无二路!”中年人说完,直起了腰。
“商鞅!你少在那儿危言耸听!”甘龙气急败坏的吼到:“你一个魏国人,成天鼓动吾王变法,到底是何居心?!”
“就是,到底是何居心?!”群臣们跟着开始起哄,这个商鞅,一从魏国来到秦国便被孝公重用,平步青云,怎能让这帮老臣们不心生妒忌?
“众卿稍安勿躁,且听商君把话讲完。”秦孝公和颜悦色的平息了众人的愤怒,并向商鞅抛去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谢吾王。”商鞅点了点头,长袖一甩,指着甘龙说到:“尔等之言,实乃市井之论!怎配空居此高堂之上?!在下听说,智慧之人制定法律,愚蠢之人才受制于法律;贤达之人更改礼教,无能之人才拘泥于旧礼!今四方列强,群雄逐鹿,我秦虽大,却大而不强;我秦虽广,却广而不富;若一心只想守于安乐,不出数年,必被崛起的他国当鱼肉般瓜分,届时,何来大王的威严,又何来你们的富贵?!”
甘龙等人知口才远不及商鞅,心中虽不服,却也不好开口,只纷纷向商鞅投去了愤怒的目光。
“那依爱卿所言,我秦当如何变法?”秦孝公依然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回吾王,依臣所想,变法须当如下:”商鞅双手一背,昂首挺胸:“改户籍、行连坐、明军功、废世卿以二十等爵替之;严惩私斗、重农抑商、改法为律、推行小家;开阡陌、封疆吏、废井田、制辕田、允许土地流通;推县制、初为赋、一统度量衡;燔诗书而明法令、塞私门之请、禁游宦之民、执分户令、禁百姓父子兄弟同居一室……”
“疯了,疯了!你简直是疯了!——”甘龙听商鞅说完,再也忍不住站了起来,指着商鞅骂到:“你这满口胡说八道,视国家大事如儿戏!若依你之言变法,我秦可还是一个国家吗?!”
“当然不是。”商鞅轻蔑的看了甘龙一眼:“若能依此变法,我秦必成天下之帝国!”
“你,你……你就是一个疯子!——”甘龙长袖一甩,转身奔出了王庭。
“商君,本公知你能达,可变法之事非同小可,你如何保证我秦能如你所言,成为天下之帝国?”秦孝公神色渐渐严肃下来。
“吾王,二十年内,若我秦不王,臣甘受车裂之罪!”商鞅掷地有声的说到。
“好!”秦孝公拍案而起:“有商君此话,本公愿为变法!”
“吾王圣明!”商鞅闻言当即跪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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