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令人心碎的场景,阿南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张着嘴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还是阿石叔先开的口,只见阿石叔呐呐的问:“阿南,真的是你啊,你没事?那阿远他们呢?他们也还好吧?”
阿南想问阿石叔他们的的情况,但不知怎么开口,良久才哽咽着道:“都好,都好,他们都好!”
阿石叔听到阿南连说了好几个“好”字,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悲伤、有欣慰。虽然他们现在的处境很糟糕,但只要阿南和其他孩子们都安然无恙,那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此刻,除了刚刚说的那句话,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周围充斥着悲切的哭声和愤怒的咒骂声,声声入耳,刺痛着阿南的心。过了很久很久,阿南的嘴唇微微蠕动着,用极低的声音问道:“阿石叔,刚才那些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阿石叔依旧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搂住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儿,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悲痛而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又过了好一阵子,阿石叔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那是一帮毫无人性的畜生,他们是来偷袭我们部落的!”说到这里,阿石叔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愤,终于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如同受伤的野兽,回荡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什么?阿南仿佛听到了一声晴天霹雳,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了原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过了好久,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然而,正当他准备开口追问更多细节时,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阿石叔面色一紧,急忙压低声音对阿南说道:“快,孩子,先到旁边躲起来,等这些人没留意的时候,你就赶紧逃走。”阿南望着阿石叔,心中充满了不甘,他咬咬牙,坚定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愿意就这样离开。他想要弄清楚这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就在这时,一群面目狰狞、满脸淫笑的人闯进了山洞。他们根本没有环顾四周,而是径直朝着洞内走去,然后随手一抓,便将一名可怜的雌性拎了起来,毫不留情地将她狠狠按倒在地。那名雌性惊恐万分,拼命挣扎并发出凄厉的哭喊,而周围的雄性们则怒不可遏,纷纷破口大骂。但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这群恶徒的暴行。
没过多久,令人作呕的声音开始源源不断地传入阿南的耳中。他紧紧握住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缓缓渗出,可他浑然不觉疼痛。此刻,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几乎就要失去理智冲出去与那些人拼命。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如果此时冲动行事,不仅救不了任何人,反而会把自己也搭进去。于是,阿南强忍着内心的愤怒,身体微微颤抖着,躲在暗处默默观察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直到这群人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开,山洞里那悲切的哭声,咒骂声再次传来,阿南也听完了整个过程,对那些来侵袭他们部落的人更是愤恨不已,也不用阿石叔再说什么,阿南跟在那些人身后也悄悄出了山洞,返回江芜他们所在的地方。
刚到那里,阿远就迫不及待的问里面的情况,阿南一句话都没说,只眼尾的猩红显示着现在的阿南在嫉妒愤恨的状态。
阿远看阿南舅舅没说话,想要再次问他,被一旁的江芜拦着。一直到阿南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江芜这才开口问:“他们过的很困难?”
江芜的话就像是一根导火线,把阿南心里那刚平复一点的怒火重新点燃。还好,阿南虽然很是生气,但也没朝着他们,而是一拳头砸在山壁上。瞬间,山壁上多出一个凹陷,四周的小石子也不断滚落下来,把阿远他们几个都吓了一跳。
拳头砸在山壁上,稍微发泄了一下阿南心中的怒火,然后说出自己在里面的所见所闻。在听到部落的雌性被其他部落的人不断凌辱,他们也感同身受的愤怒起来,阿远和阿野两个更是恨不得立马冲进去把那些人揍一顿,然后赶出部落才好。
还好,一旁的江芜和阿南及时阻止了两人,等两人的情绪平复一些,四人开始了商议,看看怎样才能最好的帮助部落的里人。
“现在的我们只知道是有外来部落的人袭击了我们的部落,但不知道他们现在还有多少人在,我们首先要搞清楚他们有多少人;然后就是看怎样才好下手,要知道,一般出来的都是强壮的雄性,要是跟他们硬着来,我们是没有一点的胜算的,所以还是要先摸清楚情况才行。”江芜把现在的情况分析出来。
阿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将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强行压制下去。他紧咬嘴唇,微微眯起眼睛,静静地聆听着江芜所说的每一个字。的确如江芜所言,目前他们对于隐藏在部落中的敌人数量一无所知,仅就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人数恐怕不少,并且个个都身材魁梧、孔武有力。反观己方这边,就只有那么的几个是可以打的,而且,他们都还是崽子,还没成年!想要与这样一群强敌正面交锋,无疑是以卵击石般的自不量力之举。
一旁的阿远性格急躁冲动,当他听到暂时无法采取行动时,内心的愤怒瞬间被点燃,犹如火山喷发一般难以遏制。他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口中喘着粗气,满脸涨得通红。然而尽管如此气急败坏,阿远也清楚地意识到仅凭他们这寥寥数人根本无力对抗众多强敌。无奈之下,他只好将充满期待和求助的目光投向江芜,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解决困境的办法。
而另一边的阿野则始终对自家阿姐言听计从。他安静地站在原地,眼神坚定地注视着江芜,仿佛在说:“一切就听阿姐的。”此时此刻,整个场面陷入一片紧张而凝重的氛围之中,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江芜做出下一步决策。
江芜垂眸沉思,现在,他们就只有几个人,不管怎样,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找首领他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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