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门进府,远远便看见吉祥跑过来,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许墨还没来及问,他喘着气就道:“四姨娘,不好了,小玉刚才在洗衣房被太太身边的兰草叫去了,可是没过多久,就有人传出话……说小玉偷了大爷的扳指,我跑去看,管事的说太太要打小玉五十板子……”
五十板子,别说小玉一个弱女子受不了,就是一个大老爷们也够呛,许墨脸色一白,连忙往赵氏院里跑去。只是等她跑去的时候,小玉已经被打得半昏了过去。
管事的全跟没看见似的,继续打,许墨怒火中烧,上去一把抢过,半点没迟疑地拍向那管事的,只打的所有人都愣在现场。
“你给我等着!”许墨恶狠狠地说了五个字,便将板子扔到已经愣住的管事脚下。回头跑去抱小玉,刺鼻的血腥味顿时扑面而来,浓烈的味道让她眼泪都在眼眶打转,“小玉……”
小玉艰难地睁开眼,看见许墨眼泪又流了出来,正想开口说话,赵氏拢着披风,单手抱着猫,从屋里走了出来,似要出门。她见这场面,眉头都没皱,直接问道:“徐武,五十板打完了?”
管事徐武赶紧回话道:“回太太,还差十八板未打。”
“继续打。”赵氏语气平淡,就好似她要打得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没人要的小猫小狗。
小玉下意识哆嗦,许墨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害怕,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气愤,喊住要走的赵氏,“太太,不知小玉犯了什么错,值得打五十大板?”
赵氏瞄了眼许墨,然后看向身后跟着的兰芳,说道:“将东西拿给四姨娘看看,省得她不服。”
兰芳从房里拿出简单的扳指,递给许墨看,“四姨娘,这是大爷的扳指,是今儿兰草在洗衣房看见从小玉怀里掉出来的,她自己也承认了,东西是她偷的。”
许墨脸色微变,顿时明白,小玉这是要替她顶罪。简单的扳指是在她衣袖袋子里的,她今儿走的时候忘记掏出来,小玉肯定是洗衣服的时候看见,顺便就放进怀里了。然后在清洗的过程中又不甚掉了出来,正好被同样来为赵氏洗衣服的丫鬟兰草看见。
而赵氏上次出府,带得三个丫鬟里,就有兰草。
许墨看向小玉,身上已满是血污,整个衣衫都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若再打上十八板,估计都能直接把命交代了。赵氏这那里是要责罚小玉偷东西,她这明明就是要往死里打。
什么偷扳指,根本就是她借这个由头公报私仇。
想到赵氏的作为,许墨知她绝不会善罢甘休,但再打小玉十八板子,也是万万不行,不光是小玉受不住,许墨良心也受不住,她可不想小玉因她和简单而死,“那扳指是……”
看出许墨想说什么,小玉连忙爬过去拉着许墨衣衫下摆哭着说道:“四姨娘对不起,是奴婢丢了你的脸,让你蒙羞,你别妄图为奴婢说话了,太太说得很对,东西是我偷的,我该罚。”
许墨自是明白小玉的意思,只是要她眼睁睁看着小玉被打,还可能被打死,她怎么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太太,既然是小玉偷东西,便是我这个主子没教好,她既然已经打过罚过,剩下的十八板子就由我来领吧。”
她说完,也不等赵氏开口,直接捡起管事徐武脚下的板子递过去,态度很是强硬的表明,剩下的十八板子若是一定要打,就打她。
管事徐武没敢接,许墨再怎么样,都还是二爷的女人,他还真不敢乱来。
赵氏看着许墨,冷笑道:“这话在理,徐武,打她二十板子,以示她教仆不严,小玉的十八板子照打不误,敢少打一板子,我就赏你二十板子。”
那管事徐武听言,哪敢说个不字,连忙先拉了小玉继续打板子。
小玉哀叫,疼得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赵氏是铁了心不死不休,许墨是半点主意没有,眼见小玉连哀叫都渐渐没有,她再也顾不上其他,跑过去就要抱走小玉。
正当许墨准备破罐子破摔的时候,简静突然出现了,后面还跟着许砂和小佩,他看着乱成一团的现场,眉头紧皱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许墨趁机又甩开管事打过来的板子,泪眼朦胧地抱起已经昏迷的小玉,低泣起来。
赵氏没说话,慵懒地摸着怀中的雪猫,兰芳见状,便上前述说了事情经过。
“这种人,还罚什么,直接给我撵出府去。”简静满不在乎的下命令,他这态度就和赵氏的一样,都没把下人的命看在眼里,赵氏说打就打死,他说撵走便不容求情。
不过他这一说,赵氏还真找不到理由继续打人,她扫了眼满身血污的小玉和许墨,端着一副皮笑肉不笑地道:“都还愣着作甚,听二爷的,将人撵出府去。”
赵氏身边的家仆赵四过来就拖人,许墨连忙想跟上,就听赵氏说道:“仆人犯错直接撵出府,主子教仆不严,罚个二十板子静儿没意见吧?”
简静看都没看许墨,直接顺着赵氏的话便道:“我没意见,二十大板正好以儆效尤。”
他说着便让边上的徐武动手,许墨挣扎着想要去追小玉,却还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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