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放干净点!聂筱雨,不要仗着有人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不管怎么样,你爸妈还有你的奶奶都是赞成我嫁入聂家的,你以为你可以螳臂当车吗?嗯?”
白娉婷哼的一声挡住她要落下来的手推开了她,最后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后就径自离开了。
聂筱雨待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她挽起自己小洋装的袖子一看,自己白白嫩嫩的手臂青紫了一大块,看着有些可怕,也看得出这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掐的。
聂筱雨想着想着便委屈地哭了,她终究还是一个骄纵的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这种威胁与欺负,而且前段时间才和父母说了白娉婷坏话的她估计说再多别人也不会信了,不禁委屈从心中来。
此时已经接近傍晚时分,寿宴一大早便开始准备,客人这个时候也走得差不多了,聂筱璟送走了白家一家人,回到大厅和聂筱雨的房间都没看到人,便循着步子到了后花园来。
冬天傍晚的夕阳照在脸上还是蛮舒服的,聂骁璟悠闲地走在花园的小道上,突然听到了前方传来的抽泣声。
他竖起耳朵静听,发现自己没听错,加快脚步后发现前方正在一抽一抽哭着的人竟然是他那个向来不知道哭鼻子为何物的妹妹,除了惊讶与奇怪之外,就剩下心疼了。
总归只有一个能捧在手心的妹妹,平时的打打闹闹也是他们俩感情好的另一种体现。
聂骁璟忙迈开步子走过去,发现有人来了的聂筱雨转过头,哭得红肿的眼睛就这样毫无征兆展现在了聂骁璟的眼前。
聂筱雨扁扁嘴,不搭理他,继续哭。
“筱雨,你怎么了,哭什么?”聂骁璟小声小气地哄着问她,生怕吓到妹妹一样。
向来很吊儿郎当的二哥这会儿竟然轻言细语起来了,更让聂筱雨觉得委屈了,连她二哥都宠她,白娉婷那个女人什么都不是,凭什么还能骂她没用还掐她啊!
“二哥,呜呜……白娉婷那个坏女人她掐我还骂我,还威胁我要把当成猪仔那般卖去南洋,卖去那里就碍不了她的眼了。她凭什么呀,你帮我和爸妈说不要让她嫁给大哥。我不要这种嫂子……我说了爸妈肯定又以为我是在诋毁她,不愿意相信我。呜呜。”
聂筱雨说话断断续续的,但聂骁璟总算是听明白了,敢情是白娉婷欺负的她,还真是看不出来,也许在所有人的眼里,只有她欺负人家的份,哪里轮得到白娉婷欺负她。
所以,聂骁璟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反应好,这话似乎真实度不高,他大哥那位未婚妻可是全上海滩公认的名媛淑女,知书识礼,哪个大家族不希望娶到这样的媳妇啊。
可他这妹妹哭了也不是假的啊,不过,还是先哄她吧。
“好好好,乖,你别哭了,我帮你和爸妈说,等会我让管家伯伯给大哥发电报,让他从广州给你带小玩意回来吧。”这是聂骁璟能想到的哄妹妹的唯一的好办法,殊不知聂筱雨却是恶狠狠推开他。
“你肯定没相信我,那个女人骂我威胁我还掐我了,你看看我的手臂。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我不是小孩子了,就是因为你们这样,那个女人才看不起我。”
聂筱雨把青紫的了手臂扬起来给聂骁璟看,伤心气愤的同时就是满满的失落,她不知道到底是那个女人太会装还是她聂筱雨做人不够好,没人同仇敌忾不止,还要被当成小孩子那样哄。
“你这手臂怎么……,赶紧的回去让管家伯伯拿药油涂一下,都青紫了,留下痕迹怎么办,你不是最爱美了吗?”
聂骁璟看着那有些触目惊心的青紫的痕迹,很是吃惊,急急拉起了正坐在秋千上忿忿的妹妹要往屋里走,也来不及计较谁是罪魁祸首了。
聂筱雨扁着嘴红着眼被拉回了有些乱糟糟的大厅,佣人们正在管家的指挥下收拾着宴会后一片狼藉的大厅,聂骁璟才走到门口,就大喊“管家伯伯,筱雨受伤了,快点拿药油来。”
话落,不仅是聂筱雨嘴角抽了抽,连正坐在大厅说事的聂正邦夫妇都被震了起来,看到儿子拉着眼睛红红脸色很不好的女儿走了进来,很是着急围了上来,管家也快速抱来了药箱,取出了药油。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摔的,这孩子,才一会功夫怎么把自己弄伤了。”聂正邦蹙起眉头,看着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有些责怪地说道。
“痛不痛啊,小璟,你轻点,哎呀,让我来。”
看着聂筱雨沉默地定定站着伸手让聂骁璟忙活,可她那皱着的眉头却还是能体现她此时并不舒服的境况,聂夫人急了,拿过儿子手中的药油继续给女儿涂药。
四个人大眼瞪小眼的,聂正邦直接看不下眼了,“你这是给她按摩还是擦药油,用点力。”
聂夫人倒是不忍心用力,生气地看了丈夫一眼,没搭理他;聂筱雨拉下脸来,直接收回手,放下袖子,因为哭过,声音哑哑带着一点的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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