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钟琪一听,明白了,是死对头红花会的人,看来今天是难逃此劫了,不由得叹道:想不到我岳钟琪不能马革裹尸,却死在你们这些草莽匹夫的手里,真是天要亡我岳钟琪。
一旁的蔡堂主催促道:乌老大,跟他啰嗦什么,快下手,了结他的狗命。
岳钟琪把眼一闭,乌老大举起大刀,就要往他脑门子上砍,就在这时,只见寒光一闪,一枚暗器击中了乌老大的大刀,险些脱手,乌老大一惊,喝问道:是谁?
这时,从房梁上跳下一个人来,站在岳钟琪的前面,此人一袭长衫,戴着面具,声音低哑,看不清面目,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五位堂主俱是一惊,究竟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藏在房梁上的?为何要坏自己的事情?
岳钟琪以为必死无疑,却在生死关头,天降下来了一个救星,岳钟琪抱拳说道:多谢英雄相救,敢问英雄尊姓大名?可否告知?
那人一指庙门口,说道:走。岳钟琪赶紧朝门口靠近,那乌老大及几位堂主怎肯罢休,一起说道:岳钟琪,休走。
这时,那戴面具的人往腰间一探,抽出一把利剑,迎风一抖,如同灵蛇吐信,在几位堂主的面门前分别扫过,又一抖手,还剑入鞘,电石火花之间,动作潇洒利落,一挥而就。
几位堂主面面相觑,问道:你是少主。
说罢,把面巾一起撕下。
那戴面具的人低哑着声音说道:我不是什么少主,你们走。
那几位堂主,彼此看一眼,退去。
出了后门之后,孙堂主一脸沮丧地说道:一定是少主,少主没有死,我们这次跟朱尔默特结盟的事情只怕也瞒不住了。
只听乌老大说道:孙堂主,这人戴着面具,虽然使用的是天山剑法,但声音不对,也许是别人假冒,少主现在生死不明,有人冒名顶替,这也不奇怪,刺杀岳钟琪是我们红花会多年以来的心愿,如果是少主,怎么会阻止呢?
孙堂主说道:我心里还是没底,我一定要去告诉总舵主?
这时,乌老大哈哈一笑,孙堂主不解地问道:乌老大,你为何发笑
乌老大看着孙堂主,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总舵主还是以前的总舵主吗
孙堂主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这时一旁的汪堂主说道:有一句话,说出来,你别不爱听,总舵主和那狗皇帝是亲兄弟,他还会是以前的总舵主吗?况且现在总舵主突然失踪,你跟谁说去?
孙堂主听罢,一把抽出宝剑,指着汪堂主说道:你敢污蔑总舵主,我孙某人可不答应,总舵主只是一时失去音讯,说不定现在就在总舵呢?
这时,乌老大劝道:有话好好说,都是兄弟,干嘛动刀动枪?
孙堂主依言收了兵刃,说道:总舵主义薄云天,岂是他说的那样。
乌老大劝道:兄弟,消消气,消消气。
孙堂主这才还剑入鞘,忽然,他大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用手指着乌老大说道:你,你。
话未说完,倒地身亡,只见乌老大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上面还在滴着血。
一旁的蔡子明踢了一下死去的孙堂主,狠狠地说道:活该。
乌老大把匕首擦干净,说道:他知道的太多,迟早会坏了我们的事情,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这是自己找死,怨不得咱们。
一旁的李堂主说道:乌老大,如果刚才那人真是少主,该怎么办?
乌老大道:不管他是谁,佛挡杀佛,神挡杀神,明朝皇室后裔子孙又不只有他一个,老舵主可以立,我们也可以再立一个。
说罢,哈哈大笑,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笑。
闲言勿絮,不说这几位堂主了,总之,如今的红花会已经不是当年的红花会了,当年草创的时候,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如今表面上一团和气,实则山头林立,派系丛生,争名夺利,各怀心事。
凡是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人心如此,能文攻,就不需要武斗,又何止是红花会才是如此呢?
岳钟琪回到驻地,庆幸之余,加强了护卫,在昌都休整了三天之后,继续出发了,这次的最终目的地是拉萨。
离开昌都之后,道路依然难走,而且离内地越远,气温也越来越冷,晴儿有一个哮喘的顽疾,虽吃过很多药,可就是断不了根,一遇到大冷天,就会发作,平时全凭药物控制。
这一下来到藏区,水土不服,加之寒冷,晴儿的哮喘加剧了,而且比以前更加发作的频繁。
这天夜里,晴儿在帐篷里休息,一路颠簸,侍女们已经睡去,晴儿睡不着,她不时地发出一阵咳嗽,就在她感觉难受的时候,大帐的外面有个人影从门口一晃而过,晴儿问道: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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