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还担心会不小心碰到俞攀。”
作为始作俑者,俞景阳他爸在元清阑心里是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存在。他不仅没有反思自己的缺德,近两年又把主意打到了俞景阳的牧场上。
梧桐牧场有很多名贵马种,有的纯种马价值千万,俞攀自己不好马,但却想拿马去讨好生意伙伴。
俞景阳还没说什么,他外公就拿拐杖指着俞攀的鼻子一顿骂,差点叫保安赶人。
“哎,哎,大喜的日子别提晦气的人,我可不想今晚梦见他。”俞景阳急声抗议,不想讨论糟心的人,好歹也是新婚之夜,留下的应该是美好回忆。
元清阑看他不以为然,什么也没再说,只是无声笑了笑。
是啊,他们都不是容易动怒又喜欢跟自己过不去的少年人了。
这么些年过去,都长成了可以抗风挡雨的大树,在不同的领域闪闪发光。而更加难得的是,他们多年积淀的深厚情谊依然没变,仔细咂摸一番,心里全是柔软。
“你笑什么?”
屋里虽然暗,但目光如炬的俞景阳还是捕捉到了那抹笑,可能他对元清阑的表情太过熟悉,对方一个下意识的表情和动作,有时凭感觉都能感应到。
“我想起了初中带你回家砸玻璃的事儿。”
越说话越没睡意,刚才还平躺着的元清阑也侧卧过去,俩人枕着自己的手臂,脸贴脸说话,难掩兴奋,“还记得吗?”
“怎么可能忘得了!”俞景阳下意识又往元清阑身边凑了凑,像一起干坏事成功的小贼,“那可是我同桌的高光时刻!”
当时正值初中一年级时的夏天,元清阑因轻微中暑没有去上体育课。
下午四点钟,其他同学都在燥热的操场上运动,元清阑在座位上一边啃冰淇淋,一边背英文单词。
他是全年级第一的模范生,聪明上进,努力好学,是老师眼里的宝贝疙瘩。而俞景阳能跟他做同桌,一则是因为俩人长得高,二来元清阑是班里鲜少不怕俞景阳的人。
当时的俞景阳脾气火爆还不服管教,像过年孩子们扔地上的小摔炮,动不动就炸。
但神奇的是,面对元清阑身上那股“如掠过湖面上的清风”的冷清气质,他就发不起横来。
后来想想,也可能是因为那张干净清纯的脸,静静看着你的眼神,不尖锐不张扬,不惧怕不反感,就像一块温润美玉,根本舍不得破坏其美感。
当俞景阳怒气冲冲推门进教室时,元清阑刚好吃完冰淇淋。自从跟他做同桌后,俞景阳身上的尖刺收了不少,突然从体育课上回来,还挺让元清阑意外的。
当时,这一对同桌已分享过小秘密,当元清阑问他怎么了,俞景阳起初黑着脸不理人,后来砸了两拳桌子后还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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