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宫商还教了我我女子走路的步伐,这些都不难,在宫里,我早已习惯了别人的摆弄支使。
“很好,你绝对可以的。”宫商隔着我面上覆盖着的薄纱,悄悄给我加油的眼神,她自己也摇身一变,化妆成了个丫鬟模样,搀着我的广袖,又支使流秋在前面开道。
来到彩台下,宫商举手对官媒王大人说了一大通。
王大人看了我半晌,愣了半晌,才道:“可以临时参加角逐,她们五个文试已经完毕了,成绩都还不错,这些是她们的成绩,姑娘看了,还是觉得要上前比试一番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些姑娘们的琴和棋,我是不知道,但单看那书画,看来都是个中高手,我有些怯怯,宫商在我后背轻轻推了一把,我就上到了彩台上。
王大人微微一笑,作了个手势:“姑娘请……”
我坐上原本属于宫商的台案。
“伸出你的双手……”王大人淡淡地道。
我依言将手伸出。
他捻了捻胡须,道:“嗯,这一双手,十指如葱尖,定是聪敏之人,白皙中透着些健康的红润,嗯,是大富大贵之家出身,右手无名指有茧子,定是长期写字作画所致,是风雅之人。好,外貌上,满分。”
我隔着面纱的脸,不知道红了没有。
有人搬来了古琴,我的汗开始出了。
其实这个我不是不会,是比较不喜欢,总感觉古琴这东西,和箜篌一样,该是女子的专属乐器。而且,庄玄和父皇,都不建议我学这个,不管是作为皇子还是作为储君,他们都不提倡。我也没多大兴趣,我只对叶笛有兴趣。
抬手接住了一片风中的叶子,放在唇间轻轻吹起来,吹的,正是二哥当年教我的曲子。
我吹得认真,台下的人也听得安静。
可是过了一会儿,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有女人的尖叫声响起,接着,有许多香帕自台下向上抛来。
“啊,是薄王殿下到了……”王大人丢下我迎上去。
我没有停,继续把一支曲子吹完了,感觉有一双探究的目光在我身上转来转去,再看台下,女人们都是菜刀眼……
王大人走过来道:“虽说考琴,实际上考的是音律,这位姑娘一曲叶笛,别出心裁,且对乐律节奏与感情把握得都属上乘,这一方面,满分。接下来,棋。”
他一直说着“这位姑娘。”
可是我心虚,每次听到,都好像他在说“这位变态”一样。
棋可以说是最简单了,这是我最擅长的,连父皇和庄玄都没下赢过我,自然是很快就通过考试。
书法,虽然父皇和庄玄也不建议我有多高深的造诣,但是我喜欢写,有些时候,心情不好,写着写着,心神就自然而然宁静下来了。这一方面,也是轻松过。
考到画的时候,我撇了一眼,那些个公主千金们,都是泼墨千里,都是气势壮阔的河山图,大气。
我略一思忖,画了一幅二哥在永园的寒塘边横笛的身影就搁笔了,我的心里没有装过万里河山,我画不出那些大气的东西,本以为这关大抵要算我不合格了。
谁知道王大人拍手道:“人人都画河山图,独这位姑娘画人物。河山图虽大气,可现下是选王妃,自然是人情味比较浓厚一些的才算优作,看姑娘画得如此娴熟传神,必是思慕薄王殿下已久,这一关,满分,外加特别合格分十分。下面,是比武时间。”
他说了下规则,大抵是些强调点到为止、不准伤人之类的。
陈与郑两国公主一组,二哥两位前妻一组,我和北疆公主一组。
郑国公主以长剑取胜,太尉之幼女蓝心若,二哥的正妻,以四两拨千金的精湛太极剑取胜于御史大夫之女林洛菲。
北疆公主果然美艳无比,她挥舞着一把长鞭向我招呼过来,我闪身避过,没有与女人切磋的经验,也没有擅长的武器,我只好赤手空拳上了,还要习惯裙子……
好几次都险些遭遇她的鞭梢,北疆的女子果然彪悍,虽也身着长裙,可是行动间轻巧自如,一鞭子胜一鞭子地带劲。
可我毕竟是男人,她最后还是被我扯住了鞭子,我出手扣出她的命门,算是取胜,她怨毒地看了我一眼,走了。
郑国公主和蓝心若又比了一次剑,结果蓝心若胜。二哥的前妻,果然不是简单货色,不知道以前二哥是用什么方法让她们不闹事地同意和离的。我与北疆公主比试过后,感觉体力有些透支,多日未曾休息好,也没有好好进食,再加上为二哥的事,我现在没有病倒已经是靠着一口不甘心的气在撑着。
接下来,待蓝心若休息一阵后,就是我和她比试了,她挽了个剑花,姿势优美地向我袭来,偏偏我这是状况糟糕极了,眼前景色开始晃荡起来,勉强接了几招,一个不小心,被她拿剑架住了脖子,我一急,往后一仰,脚下却是一个横扫,待再直起腰,我手上脚下已经制住她了,她虎口松动,长剑出手,掉在地上。
“那么,胜者是……”
“慢着……”二哥从一直坐着的椅子上站起身来。
“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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