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觉得这老妖婆不讲理,转身就跑。虽然前面远一点就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跑哪算哪,只要能躲开那个老妖婆远点就好。跑了五分钟,回头一看,我的妈呀,怎么还在这里?
老妖婆看着王镇,笑嘿嘿的说到:“别白费力气了,在当家亲手布置的结界里,你是跑不掉的。”说完,瞬间出现在王镇的面前,右手直插王镇胸口。
王镇眼看没命,突然,一只手的虚影从王镇脑门伸出,拍了老妖婆额头一掌。老妖婆倒飞回去老远,摔在地上喷出一口乌血。王镇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想亲老周,哪怕满脸的毛。
老妖婆擦了擦嘴,蹒跚着站起来,对王镇说到:“还是这么有手段。反正我的命也不长了,讨回一个公道,现在就算丢了命,也值了。”
王镇那个冤枉啊,都能和窦娥称兄道弟,急忙说到:“你真认错人了,我叫王镇。我先前出了点事,根本不在这个世界。可能你不相信。哎呀?这么大个的土狗?”
“还说不是你,说的难听话都一模一样。我再说一遍,我是狐狸,是藏狐。”老太婆化为了一只巨大的“土狗”,王镇还没有人家一只爪子大。
“够了,云娘。不是他,你的确是认错人了。”一个姑娘从一根柱子后面走了出来。这姑娘和前面带路的叫小意儿的女孩打扮一样,只不过多了一张面纱,身材更丰满,更高挑,只比王镇矮了一点点,眼睛很美,很动人,不过似乎目光闪动间总带着一丝惆怅。
说完话,姑娘转过曼妙的身姿走到不知什么时候在柱子间多出来的一张转椅前,坐了下去。她翘起二郎腿,斜了斜身子,右手握拳,撑着头靠在椅子右扶手上。
那叫云娘的老妖婆变回了原来的人样,站在姑娘左后方,一声不吭,不过那眼神对王镇充满了恶意。
“客人请喝茶,刚才有所误会,怠慢了二位,这里我给赔个不是。我这“易宝斋”的信誉在业界当中可是有口皆碑,为了聊表歉意,接下来的交易我给打个九点九折。”姑娘又看了看王镇,说话不急不躁,声音稳重让人感到信服。
王镇看看面前凭空出现两套的单人沙发和茶几,茶几上还沏好了两杯茶,心想:这能力好逆天啊。有这能力,我还打个屁的工。还有这姑娘怎么老是按着自己心里希望的样子来?走路,坐姿,都打在自己的死穴上,幸好没流鼻血,要不然可丢丑了。
见二人坐下,姑娘接着说到:“我是这“易宝斋”的当家的,平时我不轻易露面。今天事发偶然,就破例亲自和你们交易。哦,对了,你们可以称呼我斋主。时间宝贵,这位老人家,就你先说吧。”
老头紧了紧怀里的包裹,说道:“斋主,我。我。”
“别紧张,喝口茶,平复一下心情再说,不用急。”姑娘轻轻地说道。
老头好像确实着急紧张,沉吟一下,就小心翼翼地挪了挪屁股,抿了口茶水。很神奇,老头竟然一下子就不紧张了,那开始呆呆无神的表情也活泛了一些。他正了正身子,整理了一下思绪说到:“多谢斋主的盛情款待。”
王镇目睹了老头的变化,回过头看着碧绿的茶水,心想:“这么神奇的吗?我也尝尝,反正想杀我不用这么费事。”随后,“咕咚,咕咚”声音老大,两口就把茶杯的茶水一饮而尽。
“这茶果然不一般,茶味醇厚,口齿留香,喝了精神一阵,脑袋似乎都要清明些,好东西啊。”王镇扎巴扎把嘴,心里给了一个赞。喝完茶,王镇抬头一瞧,见其他人都看着自己,特别是那个老太婆盯着自己的表情更凶了。
斋主撤开目光,看着老头说到:“老人家,你继续说。”
老头又抿了口茶,说到:“我知道“易宝斋”的规矩,现在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是退休的教师,家里三代也是教书的,虽不算富贵,但是小康还是算的上的。儿子原先做些小生意,我有退休金,老伴也贤惠,我们一家三口的日子原本也算是和和美美。可是五年前,我儿子花高价买了一批高档酒。”
老头儿说到这里,声音顿了顿,眉头皱的更深了,继续说到:“这酒是我儿子拿来跑关系送礼用的。人情社会嘛,我懂。可是后面不久就出事了,其中有几个领导住了院,其中一个没救过来,死了。那些领导的家人找上门来,说是我儿子送的这酒害的。
开始我们不信,因为这酒很出名,市场上一般买不到的。最后是我儿子托关系找到了一个叫李伟的人,他在卖这酒。开始我儿子也怕上当,专门找了好些人打听,都说这人是很有背景,于是我儿子就放心了,因为他觉得背景深应该不屑去卖假酒。然后我儿子找到他,经过几番相求再加上给双倍的钱,这才买到了这酒。
后来警察来了,要逮捕我儿子。我儿子一急之下,为了证明那不是假酒,拿出留着的一瓶,一连灌了好几大口,没多久我儿子倒地不起。其实我儿子酒量特别好,这几口对他来说是小意思。到了医院,医生说是甲醇中毒,还好量不多,不过眼睛保不住了。我老伴也急火攻心,病倒了。
当时这事闹得很大,牵扯也很广,很多人都被判了刑。我儿子因为也是受害者,但是还是被叛了四年。其实我儿子犯了错,受到惩罚,小老头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儿子也是这么想的。
出狱后,我儿子报了个盲人培训班,准备从头开始。我们开始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可是两月后我儿子知道了一个消息,这消息一下又把他拖入了黑暗。
假酒事件很多人判了刑,可是那个卖给我儿子假酒的李伟却只被关了6个月,就出来了。多番打听才知道,说是因为他也是受害者,当初他只是代买,没参与经营制造,根本不知道那酒有问题。加上在牢里立了大功,所以从开始的三年减到6个月。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和凑巧的事。我儿子当时就魔怔了,几天不吃不喝不说话。我再三追问之下,才知道他买酒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希望李伟能带他参观酒厂,见见世面。开始李伟不允许,我儿子就说了一堆好话又加了几次钱,最后李伟答应了,带他去看了那个厂。
可恨啊,那李伟就是那个假酒厂的大股东,什么都参与,什么都知道。再后来,我陪着儿子到处奔走,去揭发李伟。可是,我们没证据,我儿子眼也瞎了,也做不了人证。这就没办法了,我儿子从那以后整个人就像个死人,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管,整天躺着。人一天天消瘦下去,眼看就活不了。找了很多医生,医生说这是心病,又找了心理辅导的医生,可是也说没办法。”
老头说到这里哽咽起来。哭了好一会儿,老头儿又喝了口茶,调节调节情绪。把怀里的包裹小心翼翼地放到茶几上,慢慢的打开外面的布,接着又打开包着的衣服,最后拿开包裹着的一堆棉花,最终露出来的是一个红色的木盒子。盒子打开,装着一只奇特的毛笔,有点小,好像写蝇头小楷那种。笔杆好像是青铜的,保存得很好,没有铜绣,上面有复杂的纹理,笔毛是白色的,没有用过的痕迹。
老头轻轻地抚摸着这支笔,叹了口气说到:“我和老伴这几个月也过得浑浑噩噩的,也没什么想头了。本来想着儿子活不成了,我们也不必留在人世间。
后来刘半仙找到了我,告诉了我一些“易宝斋”消息,他说“易宝斋”可以帮我。虽说这刘半仙像个骗子,不过我还是想试试。他要我必须去猫儿山车站坐火车,火车上再和他碰头。车票也是他买的,还叮嘱我必须坐在他买的车票座位上,也是他告诉我“易宝斋”的注意事项和规矩。最后约定:事成之后我把房子卖了,得到的钱全部给他。不过火车上我却没有没看见,幸好那位姑娘找到了我,要不然我唯一的希望也没有了。
这。这是我祖传下来的毛笔,来历不知道,但是我找专家鉴定过,是很值钱的。刘半仙也说可以带这个来试试。斋主你先给掌掌眼,看看这支笔能付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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