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白小哥,这里是哪里啊?你不是说不远吗?怎么天都黑这么久了,还没到?”王镇疑惑地看着下午院子里招人的小伙问道。
“不知道啊,我也很纳闷,这和老大说的不太一样,再等等看。”白小哥皱着眉看看开车的司机想问问,最后还是没问出口,然后对王镇小声说道。
这白小哥和王镇是一个院子里的租客,见过几次面,打过几次招呼,是从河南来云南讨生活的,来这里两年了,干的是包人工的活。
破破烂烂的吉普车穿梭在黑漆漆的树林里,土路坑坑洼洼的。本来坐三人的后排却生生的挤了5个人,再加上车子频繁的颠簸,让王镇想吐。
“哇。”
不是王镇吐了,是白小哥吐了,溅了副驾驶位上的穿绿色大叔一身。
“搞什么屁事?真是个混蛋。”
车停了下来,绿衣大叔气急败坏地对白小哥说到:“就你们最后这批人事多,你们谁想吐的,下车赶紧吐,然后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到了,快点快点。”
王镇几人下了车,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感觉好受多了。
“哇”“哇”“哇”
除了王镇和一个没见过的十六七岁的小徽章之外,其他三人都吐的稀里哗啦。
“你年纪不大,身体却很不错啊,这种情况,一般人早就吐了。你这个年纪来讨生活太不容易了。”王镇看看旁边黑黑的小伙子说道。
小伙子看看王镇没有说话。
“还挺内向,比我还害羞。”王镇嘿嘿笑道,他比较喜欢比自己的还内向的人,不是优越感,而是一种找到同类的感觉。
“王镇,你过来,帮我拍拍背,我很不舒服。”白小哥弯腰站在路边朝王镇喊道。
“哦,好的,我们下次再聊。”王镇答应一声,对黑小伙说了句就走向白小哥。
“白哥,吐得这么厉害啊。”
“别出声,听我说。这不对劲,我是故意吐到那个绿衣大叔身上的。那个绿衣大叔骂人时的口音是甸国那边的,而且这里好像是边境了。前段时间我听一个老乡说他召集的几个人失踪了,我不知道和他们有没有关系,但是小心无大错。哇,嗷。”说着,白小哥又吐了起来。
这下王镇紧张了,给白小哥拍背的手一顿。
“哇嗷,继续拍背,别停下,也别回头去看。待会你跟我假装去要水喝,然后趁机控制司机和绿衣大叔,弄清情况再说。绿衣大叔比较壮,我来,司机,你来。如果清楚了,就连拍我的背三下。哇嗷。”
王镇把自己的情绪镇定下来,然后在白小哥背上连拍三下。
“哎呀呀,我的胃都吐疼了,腿也软了。来,王镇扶着我点。我去要瓶水喝。”白小哥抹了抹嘴,大声说道。
王镇赶紧扶着他,慢慢走向司机。
“司机大哥,你看我这难受,能给瓶水喝不。”
司机抽着烟,看看绿衣大叔,绿衣大叔点点头。
“稍等一下,我给你拿。”说着,司机打开车门,探身去拿水。
“动手。”白小哥对着王镇低喝道。
司机刚从驾驶位伸出头来,脖颈处就挨了王镇一个重重的手刀。
看着缓缓软倒在地司机,王镇有些兴奋的说到:“这么轻松?看来大学军训的教官说的很对。”
“你们这是干什么?”看着白小哥不断挥向自己的拳头,绿衣大叔连续躲闪着,问道。
王镇看着绿衣大叔那一脸轻松的样子,顿时感觉不妙,急急冲过去帮忙。
“猴子偷桃,虎鹤双形。”王镇口号喊得震天响,确是打着王八拳,不断靠近绿衣大叔。
“哎呦。”才靠近的王镇,胸口就被踢了一脚,摔了个四仰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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