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战淳轩奇怪的撇了一眼过来,系下最后一颗扣子。
“事情是这样啦,那天管家打电话要我帮忙去测试保全系统,当时我正在科研组的药物研发部门,他们新鼓捣出一样好玩意,无色无味的催情药剂,搀在酒中、水中,不知情的人是一丁点都察觉不到。”没注意到战淳轩渐渐阴寒的表情,凯然得意的继续诉说,“我找他们要了两只,找了一瓶好酒,搀兑在里边,正准备晚上——咳咳,无偿去当下试验品,可忙到了太晚,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东西得来不易,他可不想白白放弃。
所以今儿是说什么都要过去取回来不可。
然后,再找尤物翻江倒海一番,真真其乐无穷也。
“你把催情药剂搀在了酒里?”好小子,正愁找不到人,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战淳轩重新解开了西装,脱下,随意仍在一旁。
凯然奇怪的望着他,穿穿脱脱,不知在搞什么。
“那种催情药剂的原料是一种花,生长在亚马逊的热带雨林深处,实验室模拟温差,培育了几年才初有成果,可惜,单纯知识提取液的状态下,离开了恒温箱,就会在短时间内迅速变质,只有用酒来保存,最为妥当。。。我懒得拿个恒温箱到处跑,当时车上刚好有瓶好酒,于是就叫人直接搀在里边了。”
睡在战淳轩私人小休息室内的洛洛
“你把酒放在哪里了?”虽说有十分把握确定了凯然正是那个欠揍欠扁的罪魁祸首,战淳轩还是抑制住耐心,示意他继续往下说,把前因后果讲明白,将证据链坐实,免得一会扁他,又大呼小叫的喊冤枉。
“好酒当然是要放在酒柜里。”凯然理所当然的答道。
顿了顿,更加觉得奇怪。
因为正对面的战淳轩已经开始袖扣了,纯白色的衬衫,袖子挽起老高,扯下领带,丢在一旁,释放了紧绷的脖颈,与此同时,他的气质跟着陡然一变,冷漠如冰的翩翩贵公子的形象被狂野而阴霾的表情摧毁,他那架势,就像是要和谁动手一样。
这房间里,除了他之外,就剩下睡在战淳轩私人小休息室内的洛洛。
老大可舍不得沾她一根指头,从小到大,洛洛翻了天他都是耸耸肩,不当一回事,顺便还得心甘情愿的帮着善后。
简单的排除法,A和B之间的选择。
不是洛洛,那就是他了。
这个可不好玩,身为组织内大名鼎鼎的武者,凯然其实也并非是全无对手。
他的内心深处,始终有个小小创伤,在过去与战淳轩长达二十年的陪练生涯中,他好像没有赢的记录。
“老大,您别急,先听我解释,那酒我放在了酒柜最下边的隐蔽角落,绝不会让您误喝,我一会就去取回来。”借用一下酒柜而已,至于大动干戈的要扁人吗?
还在猜测,铁拳已经虎虎生威的挥舞过来。
之前就有所防备,这一下倒是躲的轻而易举。
“太晚了。”战意高燃,丢下冰冷眼神,战淳轩以行动来表示对此事的看法。
欲罢不能
“太晚了。”战意高燃,丢下冰冷眼神,战淳轩以行动来表示对此事的看法。
凯然冷汗狂飙,不管他愿意与否,都得先接着。
否则,以战淳轩的实力,在他分神的瞬间,就足够断掉他几根肋骨,或者干脆将他的胳膊腿打断了。
组织内有着最最顶级的医学技术,就算是肢体断了,照样有办法安个假的接上。
组织内有着最最顶级的医学技术,就算是肢体断了,照样有办法安个假的接上。
老大是一点都不担心会因此失去他这名得力战将,没准,受伤在床,凯然还得筹划着怎样去完成任务。
呜呜呜,好辛苦,好命苦。
三五十个回合过后,办公室内一片狼藉,附近摆放的家具遭了殃,歪七扭八,缺胳膊少腿,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刚有人扛着火箭筒哄了‘烈焰’之主的二十八楼呢。
热汗和疼痛让凯然清醒过来,脑海中一丝灵光闪过,他如猿猴般躲闪退离,想笑又不敢笑,试探性的追问,“老大,您不会真的凑巧就把那瓶酒喝了吧?”
沉默!
恐怖的沉默!
不回答,也就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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