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村长年轻时当过几年兵,身材虽然削弱,但是目光炯炯,不怒自威。
孙村长特意制定了村规,大多数村民都对村规不满,但敢怒不敢言。孙村长为自己制定的自辩,说是为了规范村民日常行为,必须制定村规。
这几年来,孙村长执行村规一向铁面无私,做事素来雷厉风行,对于不听话的村民,从不心慈手软。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村规是对全村村民最圆满的教育,教育是一项良心工程,一条路修不好可以重修,人一旦走了错路,就很难弥补。
无论哪一个村民,只要犯了村规,在孙村长面前就好比一只温驯的羔羊。
乔浩宇心内惶惶不安,他素来知道村长的无情,自己如今犯了村规,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乔浩宇打定主意,不管村长如何严厉,他只有低头认错,痛哭流涕,博取同情,争取宽大处理。
走着走着,孙村长背着双手,在围墙边的草地上停了下来。
  乔浩宇突然有一种无可形容的压抑,他无法看见村长的表情,难以揣摩他的心思。
乔浩宇耷拉着脑袋,只等村长开口训斥,他甚至连道歉的方案都已胸有成竹。
可是孙村长却始终背着双手,纹丝不动,好像在冥想着什么。
阳光照在乔浩宇的脸上,一股难以言说的焦虑炙烤着他的内心。
“浩宇。”孙村长总算开口说话了,“能跟我说说那个晚上发生的事吗?你是怎么回来的?常学凯现在在哪里?”
在乔浩宇的印象中,孙村长从未如此温和的‘批评’过一个后辈,这反而让他的心里有些慌乱。
“这个……我……”乔浩宇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不该违反村规,不该随便出去玩耍,不该晚上在村外喝酒,不该喝得太醉,让别人搀扶回来,更不该被扔到村委会传达室。我已经深深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愧对村领导对我的大力栽培,村领导对我的期望。我希望村长能看在我以前并无大过的情况下,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学习,报答全村,以实际行动为社会做贡献。我……”
孙村长右手一抬,打断了乔浩宇的话:“你说你喝醉了?”
“是的!”
“有人搀扶你回来?”
“是!”
“是谁搀扶你回来的?”
“我也不知道。”乔浩宇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喝得不省人事,后来的事情,我全都记不清楚了。”
“你看到了什么?”孙村长苍老沙哑的声音仿佛从腹腔传出,低沉而又不失雄浑,让人不可反驳。
“没……”乔浩宇不知孙村长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我当时头脑一点也不清醒,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检查过你的身体。”孙村长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身上虽然有酒气,可是嘴巴和衣服上都没什么吐泻物,只看到几块泥巴。还有,你的背上有很大一块淤青,你应该是被人给砸晕的。我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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