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没让贺辞年走,贺辞年不好走。
但县主的话,他又不能不听,毕竟她可是敬王的义女,他只好看着秦砚。
秦砚:“你去忙吧。”
贺辞年一拱手,走了。
秦砚带着李奕来到偏厅,很快就有人端来茶,放下后就走了。
秦砚坐在首位,看着李奕道:“县主有事请说,本官很忙。”
李奕:“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竟是一副熟稔的口吻。
秦砚依旧面无表情:“县主多虑了,本官今日接到好几份状纸,确实很忙,并非是借口。”
“秦砚,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李奕道:“当年是我对你不住,但我后来知道你才是我想嫁的人,为了能让你高兴为了匹配你的身份,我还缠着我姑姑,硬要了一个县主的身份来,你为何又不同意了?”
秦砚:“县主多虑了,我跟你并不熟。”
“怎么会不熟,我们是青梅竹马啊。秦砚,当年明明你也是喜欢我的。”
秦砚不耐烦:“县主,您真想多了,我并不喜欢你,跟你也不熟,只不过是童年的邻居而已。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我跟青柳巷的很多人都是青梅竹马,也没见谁为此来吵着闹着跟我要个说法的。”
“你果然是生气了。”李奕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当年你娘来我家说这事的时候,我是同意的,但我父母觉得真是你的关键时候所以才……”
秦砚:“如果为了这事的话,那我今天很慎重的跟县主说一声,我没有生气,家母当年也并没有要跟你家结亲的意思。
你不提起来我都想不起来,所以我不可能为了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陈年旧事浪费时间生什么闲气。
看来郡主很闲,来人,送县主出去。”
说完秦砚就抬腿往外走。
李奕忽然从后面冲过来一把抱住他。
秦砚就跟被什么恶心的东西沾上了似的,反应很大,直接一个用力将人甩开了。
李奕被他甩的跌坐在凳子上,发髻都有些散乱了,但她却笑了。
“你看,你不让人碰你,这么多年你也没成婚,连个议亲的对象都没有,还说不是因为本县主。”
“县主请自重。”秦砚非常生气:“要是再有下次,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来人……”
两个衙役冲了进来。
秦砚黑着脸道:“把县主给本官请出去。”
李奕这会儿不笑了,正经道:“我来找秦大人,是为了诸京暑徐敏的事来的。”
秦砚看着李奕,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或许人身在高位时间久了,就忘记自己的斤两,觉得这世间万物她都能操控了。
或许别的地方她拿出这个身份来管用,但这里是开封府,只要他这个通判在位一日,就不允许这种人来开封府作威作福,狐假虎威。
秦砚已经冷静下来,“请问县主是以什么身份来询问徐大人的事的?如果徐大人在公堂上说的背后之人就是县主的话,那县主今天怕是走不脱了。”
李奕表情有些龟裂:“你还真敢抓我?”
秦砚:“你不妨试试。”
“我姑父可是你的顶头上司,你前脚抓我,后脚我就能出来。”
秦砚:“你不妨试试。”
李奕:“行,秦砚,你等着。”
说完李奕甩袖离去。
秦砚对那俩衙役道:“护送县主出去,吩咐下去,以后跟案情无关的人员,一律不得进入公房附近。”
“是。”两个衙役就跟在李奕身后,将人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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