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翀刚跟齐玥商量要去徐州的事情,当日萧启弘就一身浅金色便服出现在别苑,见到来人陆靳翀心中了然,知道他们该回京了。
“事情就是这样,还好慧妃娘娘发现及时前来通知母后。”萧启弘把近日宫中发生的事情,跟陆靳翀说了一遍。
珍贵妃竟还有这种手段,倒是令人意想不到。现在事关长姐安危,陆靳翀也定然不能置身事外。
“人都抓到了吗?审问出什么结果没有?”陆靳翀听完冷着眉眼震怒道,心里却异常平静。
早在他离京之前,就已经跟长姐递了消息,让她把毒花的事情透漏给皇后。萧启弘不是一直想让他当出头鸟吗?那就看这次谁更能忍。
萧启弘摇头说道,“花房的高公公刚进司礼监就死了,其他太监宫女又审不出什么,母后只能以疏忽职守的罪名把这些宫人发落了,父皇那边也是这么交代的。”
见陆靳翀一脸怒容,他又随即宽慰道,“但也不是没有收获,此事牵涉到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是珍贵妃安插在宫里的眼线,包括那个高公公,也是珍贵妃一手提拔的。”
“看来跟贵妃娘娘脱不了干系了。”陆靳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萧启弘叹息着附和,“的确如此,可惜这次虽拔除她不少人手,但想要牵扯到珍贵妃身上不大可能,如果没有铁证母后也不好发作。”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前厅,陆玖给两人上了茶后,又立即退到外面守着。
陆靳翀手捧茶盏,低垂着双眼沉思片刻才开口,“那毒花特性听起来有些诡异,倒是让我想起前些日子听到的一件事。”
“什么事?”萧启弘略有些疑惑的看他。
“王爷知道洪福烟馆吗?”
陆靳翀问了一句,见对方神色一凛这才接着道,“前不久我在街上救了一位险些被卖掉的姑娘,后来得知她父亲是烟馆里的烟客,为了抽大烟才卖女。”
“大烟有何问题吗?”萧启弘很快抓到重点。
陆靳翀那日出手与六合钱庄抢人的事,萧启弘倒是有耳闻,只是后来钱庄的人没能得逞,事情也不了了之,他便没再关注。
至于洪福烟馆他早已查过,知道幕后经营的是严宇城,不过之前并没发现什么异样,难道是最近才有了动作。
“嗯,据说她父亲闲暇便爱抽两口,但也一直相安无事,直到那个月突然反常,变得没心思干活,还成日只想泡在烟馆。”陆靳翀点到为止。
萧启弘立马联想到一物,一双眼眸微微发亮,“五石散。”
陆靳翀却否决,“早在□□时大庆就禁五石散了,想必不会有人敢在京都顶风作案。”
萧启弘略微思忖,很快就明白过来,“类似的东西不止五石散,或许是用了别的东西替代,就比如这毒花,只是闻一闻便有此效,若是用旁的方法摄入体内是否会更猛些。”
陆靳翀见话说得差不多了,又无奈甩手道,“这就是我所怀疑的,可惜你也知道,京都的事我插不上手,也没办法查到什么。”
萧启弘想让他跟瑞王相斗,好当坐收的渔翁,陆靳翀偏要拉他下水。
萧启弘闻言脸上显出几分复杂的神情,他以为陆靳翀的性格容不得沙子,若是发现什么肯定会纠察到底,看来这些年他的脾气变了不少。
不过算了,眼前还是先解决三弟要紧,倘若他真碰了跟五石散有关的东西,父皇肯定不会轻饶过去。
“这件事就交给孤来查,一有消息孤会通知你的。”萧启弘应承下来。
“好。”陆靳翀点头。
两人谈完正事,萧启弘又一脸关心的问他道,“你伤如何了,打算何时回去。”
“好差不多了,就这一两日吧。”陆靳翀确实打算回去,他得在庆康帝面前多晃晃,这样年后才好上疏回乡。
“那就好,你不在朝堂,孤都觉得孤立无援了。”萧启弘皱眉发愁道。
他这话倒也不是说说,有陆靳翀在那些朝臣还得掂量掂量。可如今陆将军腿脚不便,陆靳翀又突然旧疾复发,已经有人在说陆家兵权不保。
赵钟贺也不争气,这么久了还未找到复职的机会,这几日明显又有不少人倾向三弟那边去了。
陆靳翀听了他的话,心里想到的却是从前倾囊相助的蠢事,猛喝口半凉的茶水,才能跟萧启弘继续维持和平。
两人东拉西扯闲聊了起来,气氛倒是松快不少,等时辰差不多了,萧启弘才起身离去,临走时却突然说道,“对了,怎不见你那位夫人。”
“这几日为了照顾我,着实把他累坏了,今日便想让他好好休息,没叫醒他。”陆靳翀说起齐玥,脸上才浮起一丝笑意。
他从陆玖口中得知,那日萧启弘来别苑寻他,齐玥可
是故意把画本掉出来,才将萧启弘吓跑的,估计觉得尴尬不好意思出来了。
“你二人感情倒好,不过靳翀你有伤在身,可得悠着点。”萧启弘也想到什么,意有所指的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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