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说
好,就是一夜,完事你就走人,我们各不相干。”
门口人头一偏,烛光斜斜映过来,照亮了他的半边脸,眸子又黑又亮,无奈一笑。
白筱紧闭眼睛,听见他慢慢向这边走过来,心脏忽左忽右的乱跳,把给莫言那愣头小子这损药的骷髅面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也咒了个遍。
珠帘轻响,心脏更紧缩的全身都痛了,张了嘴吸了两口气,镇定,镇定,不就是一夜吗?
但一想到他对香巧的那个粗鲁,镇定不下来,又胡乱叫道:“你。。。一会能不能不碰我。。。”叫完才想起,不碰怎么办事?放低了声调,委屈的补了一句:“要不,我碰你好了。。。”
他摇头一笑,珠帘再身后滑落,心间有些酸涩,如果是莫问,她是否还会说这话?
她听着珠佩相撞的声音,心更乱,等了会儿,不见动静,偷偷睁开一只眼往床外偷看。
间他已经撩起床幔,立在床前,慢慢的褪着身上的大红喜服,他动作很慢,举手投足间,除了无形中的那股霸气,另有一股她所熟悉的儒雅之气,向她袭来,将她的脑子搅成了一
团浆糊,是他。。。。。。容华?
喜服自他肩膀上滑落,烛光在他身后映在他身上,勾画出他的宽肩,阔胸,窄紧的腰身,紧实的腿,无处不勾的她想入非非。
避开视线,却看见他臂膀上的青龙在烛光下闪烁,栩栩如生。
白筱吐出口气,原来不是他,不只为什么,只是一夜,她反而害怕来的是容华。
这副身材与那时在军营所见一模一样,一股火蓦的腾起,把她燥热的身体瞬间烤得滚烫似火。
她对自己的身体反应很是憋闷,嘟嘟着,“这两个人不知怎么长出来的,什么都一样。”眼角偷偷的瞅向他身下,好奇他们那处是不是也一样,不过那日没能看见那处,这时怕也没
得比较。
念头刚过,脑袋嗡的一下像烧沸了的水,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着他在床边坐下,一点点贴过来,脑子里更是糊成了一团,搅都搅不动,连那些乱七八糟的能分散她注意力的想法都没了,不敢看他的脸,只能看着他手臂上的那条青龙。
他背着光,她看不清他,他却能看见她表情很古怪的脸。
抿着薄唇,看着她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慢慢呼出口气,伸臂将她连被子一同从墙角挖出来,搅进怀里。
他动作很轻柔,手指冰凉,白筱身子一颤,像是在酷热的天气,触到一块冰,舒服的差点吁处了声,但仅仅一瞬。
那只抚着她面颊的手,却象撩到她身体内的那股渴望,将那股渴望撩得更高。
不自觉得向他贴近。
他明知道她这举动是因为药物所控,并非所愿,仍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惊喜化开。将她放倒,身体慢慢压伏下去。
诱人的梅香自他身上传来,白筱脸色僵白,呼吸即时停止,再看向他臂间青龙,明明记得他臂上并无刺青。
但这股梅香,她说什么也不会认错,愣忡间感到他伏低头,唇向她眼睛吻来,整个神经都崩(‘绷紧’?)紧,飞快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等等。”
他停住,静静的凝视她的眼。
白筱紧盯着他的眼,有一下没一下的呼吸着,扭得心脏都痛,果然是他,不知怎么,她实在不愿意自己被药物所控的一副浪荡形容(‘形象’?)摆在他面前,更不愿他为了给她解毒
而这样跟她发生关系。
如果只是为了解毒,哪怕是跟阿猫阿狗也成,就是不愿是他,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她说不上来。
偏偏身上的体重,实实在在的宣称着他的存在,深吸了口气,“你何时刺的身?”
他沉默了一会,她终时认出了他,心里微微一荡,一股喜悦自心深处涌上,伏低身,她死撑着他肩膀上的力道,根本阻止不了他的行动,唇轻触她的唇,低声道:“生来俱有。”
生来俱有?白筱愣了,南朝太子自出生便臂带青龙,传闻是真龙转世。。。。。。难道他当真才是南朝真太子?“上次在军营为何不见你臂上有刺青?”
“平日里不想被人看见,自然也就看不见。”从她第一次分清他们,他就不指望她认不出他,被她认出的那一瞬,仍十分开心,他并不愿她将他当作古越。
不明世间无人能分得清他与古越二人,她为何能在光线如此昏暗的情况下,认出他来。
“那你现在为何不避我?是想让我将你认为是古越?就像你蒙骗世间所有人一样,让我也认为古越是南朝的太子?”白筱胸间莫名的一痛,虽然她一直就知道他们之间是相互利用的
关系,但从来不曾想过他会骗她,下意识的觉得他是不会骗她的,在这宫里他会是她的依靠,突然发现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手中拽着的绳索根本是一拉即断。
垂下眼帘不再看他,进宫以来,从没有的无助在胸间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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