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恨自己那又如何,总好过这么多年的爱像垃圾一样被遗弃,至少你心里不是只有丫头,还有我。。。想到这陈皮竟轻轻的笑了,苦涩又倨傲。
不爱我就恨我吧,只要你心里还有我。
“卡拉卡拉。。。”
铁链一头拴在床脚另一头牢牢锁住二月红白皙纤秀的手腕,陈皮将他两只手腕锁好后霸道压上他,“刺啦。。。”衣裳的领口被陈皮粗暴的拉扯开,织锦破裂的声音瞬间吓得二月红脸色苍白,可他在怎么挣扎就算是狠狠的踢打,陈皮都强忍着依旧狠戾的舔咬着他精致漂亮的锁骨。
白皙到如玉似瓷的肌肤上绽开小小的花朵,酥麻又带点疼的触感让二月红心里越发的恐惧,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陈皮却是更粗暴的扯开二月红的裤子,雪白的身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陈皮却是邪肆的笑了。“师父,还记得这个你曾经和那个人共有的房间吗?我们就在这里做,我不甘心我陈皮的爱还比不上一个死人。。。”
看着陈皮狰狞的面孔,二月红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颤抖的问道,“陈皮,为什么我进了这个房间你就这么激动,还有。。。那个人是谁?”。
“你不知道?。。。”陈皮先是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大大的笑容,可低头看着自己一直渴望的身体上已经印上了自己留下的痕迹,陈皮炙热的手心游走在二月红白皙的肌肤上引起一阵战栗,最后停留在轮廓精致的俊美脸颊上,“师父,我想要你,我想要你。。。”爱我,最后两个字被陈皮疯狂的吻进了二月红的唇里。
手臂被迫的张开,手腕上已经勒出了淡淡的血迹滴落在被褥上,像是绽放了一朵罪恶的曼珠沙华。二月红眼中一点点的染上□□,身体永远都要比心更诚实。
“啊。。”
二月红的声音嘶哑痛苦又夹杂着丝丝欢愉,身体像是即将破碎的洋娃娃,没了丝毫力气,只能任由陈皮摆弄。陈皮将他修长白嫩的大腿架到自己坚韧的腰上迫使自己能够进入的更深,他看着身下的人原本清冷的凤眸里是隐忍又贪恋的神色,雾蒙蒙的水光美丽又诱惑。
陈皮伏下身子轻轻吻着二月红已经落在眼角的细碎泪水,可身下的动作却凶猛袭来,撕裂般的疼痛开始麻木,一阵阵的到达极致的欢愉开始拉扯着二月红最后的理智。
“嗯,啊。。快停下。。”
就像要被溺毙在水中,极度的窒息和空白。二月红不知道在模糊的记忆里陈皮是什么时候停下的,但他有感觉到陈皮最后落在自己唇上的吻,很轻柔只是小心翼翼的舔舐自己的唇瓣。
手上的铁链被陈皮解开一个,疲惫的二月红强忍着身上的痛翻过身子,背对着身旁的人可欢愉过后极度清醒的脑袋开始乱糟糟的,目光中停留在自己十分熟悉的屋子里,这是他和丫头大婚的房间,每一样物品的摆放都有自己和丫头留下的痕迹,可如今只会让二月红心里更痛苦。
二月红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陈皮的面前不愿承认自己早已什么都知道了,是在逃避自己沉溺在了陈皮十多年如一日的柔情里,还是在害怕百年之后怎么面对许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丫头。。。
身后的人轻轻将自己搂在怀里,二月红僵硬了一瞬间,但陈皮并没有再做什么,只是将脸埋进他优雅漂亮的蝴蝶骨上,骨头硌得陈皮有些疼,师父还是太瘦了。
“师父。。。我爱你。。。很爱很爱。。。”
声音一点一点消失,二月红却心里一阵不知所措,这么炽热而又温柔的爱像是能将自己融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回答着陈皮。
☆、第 12 章
“老八,你究竟要躲我到什么时候?”被张启山拦在偏僻巷子里的齐铁嘴无奈的叹了口气。“佛爷,好聚好散,何必强求,下次你再来我一样请你喝酒。”
张启山锋利的剑眉紧蹙,自从去年他点三次天灯追得北平新月饭店的千金,可这事齐铁嘴是知道的不过是场政治联姻,大婚后他就将名义上的夫人送去英国留学了,“老子不稀罕你的酒。。。”
张启山强行将他搂进怀里,刚要吻上薄唇。。。
“佛爷。。。”
“霍七小姐,。。。”
七姑娘知道这会来打扰不太好,可她想来想去只有张大佛爷最合适了,正好他又和二月红关系不浅,但她找了好久才得知张启山正在苦逼的追妻呢,只好恭敬的行了一礼。
“佛爷,八爷,对不住了,实在是小七有急事相求。。。”
张启山这会的确很不开心,目光不怠的扫了眼张副官,张副官叹了口气表示真的尽力了。不过七姑娘好歹也是个去,姑娘家,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手上却是依旧紧紧搂着齐铁嘴的腰,溜得比兔子还快,可别想再跑了。
窗台上一片明媚的阳光下,颗颗肉眼可见的灰尘在阳光下的空气中上下飞舞时明时灭,显得安静的房间里静谧的没有人气。“啪嗒”二月红从床沿上跌落,身上的疼痛不剧烈却绵长的让人窒息,他奋力的想挣扎起身,可除了双腿使不上一点力气以外,右手手腕上还牢牢被铁链锁着。二月红隐约听见前头院子像是有人在动手,很快房门就被人推开。
“二爷”
七姑娘有一刹那的失神,一直以来优雅示人的二月红可是长沙所有女人眼中的梦中情人呀,怎会有这般狼狈的时候,只穿着白色的里衣手腕上锁着铁镣,露出的洁白修长的颈和精致锁骨上还残留着朱红色的浅浅印记,暧昧又诱惑。七姑娘刚想上前就被齐铁嘴拉住了手臂。
“七姑娘,你毕竟是个姑娘,二爷由我照顾吧。”说完偏头示意刚回国半路跟来凑热闹的解九带七姑娘出去,虽然七姑娘不太情愿,但也不好反驳只好跟着解九退了出去。
齐铁嘴将房门关上,走到二月红身旁将他扶起坐到床边,看着一直垂着头半敛着眼帘的二月红,齐铁嘴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底都是痴情人,红夫人是二月红的心结,而二月红又将陈皮绊住了。齐铁嘴打开床边矮柜的抽屉,拿起一把钥匙放到二月红的手心。
二月红看着手心的钥匙,眼中一涩。原来陈皮一直都将钥匙留下了,他这是将自己逼到悬崖边,逼自己做选择,无论自己如何抉择陈皮都决定要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即使是恨。
“咔”一声脆响,锁镣被解开,手腕上还是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可二月红明明记得自己的手腕有被磨破,怎么连伤口都没有。齐铁嘴知道二月红心里已经做好选择了,为他从衣架上取下间月白色绣火红色流云纹的长衫帮他穿上。
“陈皮,你个禽兽,居然敢对二爷下蛊,当年若不是二爷见你可怜领你进红府,教你本事,你早就饿死街头了。”七姑娘杏目圆瞪,怒不可遏。
被佛爷卸了只手臂强按在椅子上的陈皮冷冷一笑,目光冰冷狠戾,“那又如何,我陈皮爱的人就算是不折手段也得是我的。”七姑娘颤抖的无法相信,“他。。。他是你师父。。。。”
“别和我说什么师徒如父子的屁话,他只比我大七岁,而且师娘已经去了。”陈皮说的理所当然,“我又没错。”
“你。。。”七姑娘一时气结,气氛冷了下来。
“那个。。。我觉得爱一个人没错呀,恨一个人才有错。”解九看了半响不禁开口为陈皮说了句,立刻招来七姑娘一个刀眼,立马识趣的拿起茶盏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
七姑娘又求救般的看向佛爷,可张大佛爷一副我已经帮你忙了,咦?我家八八怎么还没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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