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颜摇了摇头,“无碍。”
皇后吩咐其他的侍女带夜倾颜去换身衣服,而把茶水倒洒的侍女让她下去领罚,夜母想陪夜倾颜一块去。
皇后则就拉着夜母的手道:“许久不见皇妹了,本宫有许多话和皇妹絮叨,欢欢也知道宫里的情况自然是不会走丢的。”
夜倾颜是被带去了,换衣服的地方,入门就感到不对劲,她就把侍女打晕了,换上了侍女的衣服。
刚想溜之大吉,就看见有人来了,她赶紧跑去隔壁,但是她很快觉得身体不对劲,异常的烫,渐渐的意识有模糊了。
她视线似乎看向一个瘦弱的男子,她没忍住把人扑倒了,男子却病弱的模样,羞红着脸。
“姑娘,姑娘你莫要。。。”
男子被霸王硬上弓了,试图去推开她,她却如一只粘人的猫儿般缠上了男子。
腰间细软,男子的脸和脖子处落下了唇印,他伸手摸了她的脉象,掏了药往她嘴里塞去,在打晕了她。
他们已经衣冠不整了,就差等人来了,男子清俊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意,毕竟皇后和大皇子计划反到助他脱离了吸人血的江府。
只因他是侍女所生出身卑微,体弱多病了,便遭受兄弟姊妹的欺凌,他的父亲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母亲唯唯诺诺,父亲的不管不问,在这个家中受尽屈辱。
如今他总算能借此机会离开,这个耻辱他总有一天会报复回去。
他闭上眼,等人来的时候,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他的嫡兄带他出来也是为了羞辱他一番。
却没想到,江纪白傍上了郡主,如今两人衣冠不整,江纪白脸上还有唇印,处处都显现他与郡主的鱼水之欢。
夜母直接晕厥过去,皇后则在隔壁瞧见了大皇子和侍女做苟且之事,当天皇帝头大成两个,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疼爱的侄女。
皇帝就下旨大皇子娶侍女为妾,再宣刑部侍郎江义进谏,毕竟郡主是皇亲国戚,而所嫁给一个庶子,有损皇家颜面。
皇帝下旨让江义庶子江纪白入赘郡主府,做郡主夫婿,给个九品的清闲官职当当。
婚事就定一月后,江义接下旨意,回去他就想给江纪白来两鞭子,又想到这个庶子体弱多病,要是出了点事,他的项上人头皇帝不一定给他留。
另一边夜府,夜母握紧了夜倾颜的手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夜倾颜脸上有些微红,“我中了药,之后我就跑了,之后药性发作了,我强上了一个瘦弱的男子,没有继续下去我晕了过去。”
夜母头疼,“这次是为娘大意了,但好在不是大皇子。”
夜父带着旨意来了,没说话就把圣旨给了夜母看,好在皇帝是夜母的哥哥,倒是把这些事压了下来。
但闲言碎语还是挡不住的,夜倾颜在旁边也看清楚了,她下个月成婚,嫁给江纪白。
夜倾颜记不清楚,江纪白的脸,但当时总觉得他很熟,好似曾相识一般。
夜倾颜睡觉了,那些头疼的事情交给了夜父夜母处理了,一秒就躺下了,想想她丢人现眼的事,她也感觉丢脸丢大方了。
她依稀只记得他很好推,一推就倒在了床榻上了。
她入睡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小家伙拜她为师,她也认真教他,关键这男子,竟然变成了她昨日强行霸王硬上弓的男人。
猛的一下就惊醒了,她睁开眼睛,发现一切都是梦赶紧在睡上一会,礼仪中待字闺中的女子都要亲手绣制嫁衣。
奈何时间短,就雇佣了十几绣娘来绣,而夜倾颜的盖头地自己绣,夜母有空就跟她絮叨,好在郡主府不远。
夜母也放下心来,并不担心,毕竟他江纪白是入赘到他们家中,左右不过还是地靠着夜倾颜,倒也不担心自家的姑娘会被欺负。
一转眼,便来到了婚期,锣鼓喧天迎新人,花轿里坐的是新郎官,迎接他的则是一身嫁衣的夜倾颜。
表示男方入赘郡主府,旁边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江纪尘,江纪白也无动于衷,牵着起了夜倾颜的手一路入府。
婚礼结束了之后,郡主府里头,就剩下他们新婚夫妻,夜倾颜坐在椅子上拿起了酒杯,喝合卺酒。
夜倾颜看着他那张脸,和梦里迷糊的脸,逐渐重合了起来,似乎他就是那小男孩。
江纪白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白,“我深知娘子不喜我,我这就出去。”
江纪尘的身体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到的模样,夜倾颜抓住了他的手。
“并没有不喜你,只是觉得好像很久之前就认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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