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皱眉:“既然知道是我,又为何拦了我的轿子?你们不是应该在京中么,怎会出现在这里?”
那女子站了起来,答道:“风侍卫,我等奉大皇女的命令,请风侍卫等一行人去别院,待稍作休整之后去县里见大皇女。”
风舞心中一惊,没想到大皇女的动作这么快,她定了定神,同那女子道:“你我同朝为官,虽你效忠大皇女,我效忠太女殿下,但太女殿下毕竟是正统,我身后的这人乃是太女殿下要见的人,你这样带走了叫我如何同殿下交代?”
那女子道:“风侍卫也要同我们一起走。”
风舞道:“那可否让我的属下回去同太女殿下禀报一声,风某才能随你去见大皇女。”
那女子点了点头,风舞走到江南妻夫二人所坐的轿边,幽幽道:“江小姐,此去见大皇女,你我生死未知,不知可有什么需要交代的,风某也好让属下去安排安排。”
江南笑道:“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她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这辈子多活的日子且当是赚来的,只是可惜了沈煜,“煜哥哥……”
“嘘……”沈煜捂住她的嘴,直勾勾地看着她,“什么都别说,我沈煜这辈子跟定你了。”
听见两人的回答,风舞招过冷掌柜,悄悄嘱咐了几句话,冷掌柜朝风舞磕了个头,转身离开了众人。风舞这才掀开轿帘,转身看了那女子几眼,弯身上了轿。
女子似是很满意,高声道:“快些,大皇女还等着她们几个呢,不想掉脑袋的就给我看严实了,连只苍蝇都不要放走。”
放走冷掌柜是无法,虽然她效忠的是大皇女,保不住太女殿下成功登基,她总要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不是?只要主要人物在,那些个小虾米走丢了也就无所谓了。
一路急行军似地走了许久,待三人从轿子里出来,刚强如风舞也忍不住单手抚着胸口吐了起来,江南到底是大夫,比风舞好了许多。她扶着沈煜站了一会,见风舞还捂着胸口在那里吐,走过去拍拍风舞的背,笑道:“风小姐莫不是有孕了?”
风舞恶狠狠地瞪了江南一眼:“你不知道临凤国有孕的皆是男子么?我又未食琼果,怎会有孕!”
江南凑到她耳边悄声问:“风小姐是太女殿下的贴身侍卫?大皇女要见我们,后果尚且未知,你我如此也算共患难了,不知能否透露一二,太女殿下寻我夫郎究竟是为了何事?我也好早早打算,见了大皇女也能随机应变,挽救你我的性命。”
风舞答道:“我只知是一样信物,其他的一概不知。你放心,在未找到那件信物之前,大皇女是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休息了一会,兵头子宣布上路,那些女兵们大约是平日里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苦了那些轿娘们,平白地摊上了这种事,只怕是性命难保。故而一听说要上路,各个怨声载道起来,竟是不肯走了。
那兵头子没得法子,扬言要杀了她们。她们本就担心会死,如此一来,居然夺了女兵的武器,四散着跑了。兵头子气得牙痒痒,她此番出来并未带多少兵士,大多留在了大皇女的别院。若是追了那些轿娘,风舞武功极好,难免会出什么岔子。狠了狠心,让那些轿娘走了,又抽出四个人抬轿子。
她看了看风舞,道:“劳烦风侍卫下来走走,轿子就让给两位贵客吧。”
再说穆凝拓绵这边,将卖身契还给了水潇,水潇收了卖身契,给二人磕了头,说是要去寻哥哥水惊鸿。她才走,水惊鸿便踩着小碎步跑了回来,一见二人,忙问:“主子呢?”
穆凝照着江南的吩咐说了,又说了卖身契的事,那水惊鸿果真不肯走,非细细地把细节问清楚了,才不情不愿地去找水潇去了。
江南等人行了大半夜的路,勘勘第二日辰时到了大皇女别院,本待休整,却被人传唤说“大黄女有请。”
三人只能稍稍洗了脸,打起精神去见那位大皇女。
一进偏厅,就见一穿着紫色锦袍,衣服上绣着四爪龙的女子坐在主位上,三人默默对视,知道此人就是大皇女了,忙跪下行礼道:“草民参见大皇女。”
凤九天“嗯”了一声,三人不敢动,依旧跪在地上。凤九天这才发话,“都起来说话吧。”
江南扶着沈煜站起身,大皇女看了看三人,缓缓道:“三位贵客,不如找个位子坐下,我们慢慢商谈。”
江南寻了个靠门的位子让沈煜坐下,自己则站在他身边,牢牢握住他的手。大皇女扫了一眼,冷声道:“江小姐还真是如传闻中那般疼爱夫郎啊,如此甚好,这样本宫说起话来才更方便。”
江南答:“不知大皇女要说些什么。”
“哼,”大皇女猛地放下手中的茶盏,“本宫便直接说了,沈煜,不,南宫煜,本宫要你母亲当年交给你的斐龙令。你若是交出来,本宫可以放你妻夫一条生路,你若是不交,就别怪本宫拿你的妻主开刀了。”
沈煜稳了稳心神,站起来直视大皇女的眼睛:“沈煜并不知道大皇女所说的斐龙令究竟是何物,家母当年也没有给任何东西给沈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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