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然还是没说什么,摆摆手飞身跑了。
遥远的还听见牡丹的咕哝:这闷葫芦若死了,一定是被憋死的。
谢稚然心不在焉地往家的那条街飞,飞到一半,生生撞上了那棵枣子树。以前谢稚然总爱夸它结的枣子甜,今天却恨不能砍了它。
堂堂鬼剑,被一棵碗口粗的小家伙拦了路,让人知道的话,恐怕满口的牙都要笑掉了。
可她偏偏被它拦住了。
这一撞,谢稚然闷闷的没吭声,转身又往来时的方向飞了去。
一直到她轻巧的落在了飘香楼的屋顶上。
谢稚然四处看了看,似乎没见到那个男人。估计是在里面守着。
她凭着记忆找到了那间房的位置,止住了脚步。
之后是良久的伫立。
估计要是同行路过瞥见了,还以为王爷雇了哪根柱子守夜呢吧。
谢稚然就这么定定站着,没有去掀开那一片薄薄的、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小瓦片,甚至没有把耳朵竖起来去听那檐下的一丝丝媚叫呻吟。
就连一向想象丰富的脑瓜子,也好像生了锈似的,甚至,没有去想那个少年沾满汗水的赤裸的身躯,抱着一个怎样的女子。
这和预想有那么些不一样,有那么些脱轨,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惶恐。
她讨厌一切让她的思想无法控制的感情。
谢稚然就这么在房顶上站了老半天,直到半夜三更,打更的老李经过下面,她才恍然回过神来,急匆匆,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了飘香楼的屋顶。
看不见牧昭的深夜,她是讨厌的。
谢稚然以最快的速度飞回了家,关门的一刹那,有些脱力的倚在了门上。
去哪了?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着实吓了她一跳。
警戒比平时更低了啊,然。你这样让我很丢脸面呢。燕南浔走过来,毫无意外的将谢稚然搂进怀里。
你不是在王爷那里么?
怎么,担心你的心头肉会被欺负?放心好了,我在楼里截到了高信那小子,让他顶了个班。为此还白送了他前天刚从别人那里挖到的古玉佩,把高信乐得嘴都歪了。不过为了他阿然,什么都无所谓。
气恼的是,他心心念念迫不及待地赶过来,这女人居然半夜都没回来,不知道从牡丹那里出来后又跑去了哪里鬼混。
他笑:阿然,那些个妖精都厉害得很,你可要小心。
听出他笑里的冷意,谢稚然也没多做解释,只想着待会儿得小心别被燕南浔榨干了。
这男人总算说了句对的话:她是不会这些勾心斗角。
不过显然,她的小心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实际意义。
当谢稚然被蒙了双眼、摁在床上用力的顶着的时候,她想过要不要开口对燕南浔讽刺两句。
最终因为男人过大力气的抽插,让她除了哼哼,半个字都吭不出来。
燕南浔一边用力的掐着她柔韧的腰,一边亲吻她性感的嘴唇,低声道:今天王爷开荤了呢。为了庆祝一下,以表对主子的上心,我们今天也多做几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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