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士兵吓得赶紧跪下:“殿下,属下知道错了,属下只是……。”
血非夜不理睬他们,继续说:“如果不是滚滚,如果是敌人,也会这样被放进来是不是?”
哨兵的脸上都吓得没有了颜色。
这是严重的失职,能被血非夜放过吗?
眼前的是军纪严明的血非夜,冷漠无情的血非夜,一点没有商量的血非夜!
两个哨兵觉得自己都已经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念在跟我多年,挑了你们的手筋,这是我给你们最轻的处罚!”血非夜静静地转过身去。
两个哨兵咬紧了牙关,不多说一句,任凭血非夜的心腹上前用刀子挑断了他们的手筋,惨叫声不觉于耳。
滚滚不禁浑身发冷,这些哨兵是这样的惩罚,那么袭月呢?
袭月会怎么样?
滚滚颤抖着看着袭月,看见袭月站在那里,小脸煞白,浑身抖得好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一般。
她的大眼睛张皇地看着滚滚,又看看血非夜,几乎要哭出来,可怜的袭月。
血非夜又看看那个看马的马夫,柔声说:“你喝了袭月的酒,所以让袭月和滚滚偷了马,好吧,那我也给你喝我的酒,喝下去,就会变成哑巴,反正看马也不需要怎么说话是不是?”
他拍拍手掌,部下端上来一杯毒酒,血非夜轻轻地擎在手里,冷冷地说:“喝了它!”
马夫哭丧着脸,只好饮下那杯毒酒,从此以后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血非夜含着冰冷的笑意看着袭月:“袭月,你在这次滚滚出逃的事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呢,没有你的帮助,滚滚怎么能逃得出去?所以,你要我怎么惩罚你?”
暴虐:记住你的承诺
他掏出了插在自己靴筒中的一把匕首,光华闪闪,滚滚认出,那是自己的匕首,当初初云诺送给自己,而自己又给血非夜的。
血非夜用匕首的侧面,轻轻地在袭月的脸上移动,他的声音有着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袭月,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毁掉你这张清秀的脸?还是割了你的舌头?还是挑了你的手筋脚筋?还是挖出你这颗心呢?”
他那冷冷的话语,每个字都好像一个重磅炸弹一般在滚滚和袭月的心头炸开,震得她俩几乎站立不稳。
袭月吓得面若土色,简直都要崩溃,她的小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无声地哭泣着。
“够了!”滚滚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拼命从地上爬起来,大声说,“血非夜,放了袭月吧,是我拿刀逼她这么做的,我说她要是不帮我盗马,我就切了她的手,让她永远不能为你做针线活,没错,我就是这么说的,所以袭月才被迫帮我。她没有罪的,你冲着我来好了。”
滚滚豁出去了,自己彻底惹恼了血非夜,看来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了。
死就死吧,早死早托生!
不过,自己不能牵连袭月,这个唯一疼爱自己,给自己安慰的善良姑娘。
滚滚用柔柔的眼睛看着袭月,似乎在说:袭月你不要怕!
袭月终于哭了出来,她流着泪大声说:“滚滚,不要说了,殿下,是我主动帮助滚滚姑娘的。不要杀她!”
滚滚摇摇脑袋:“袭月,你吓晕了吗?怎么能胡说八道,明明是我逼着你的。血非夜,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袭月给你做了这么多年衣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是很喜欢她做的衣服吗?在你的营中找出这么好的女工高手不容易啊!”
血非夜微微一笑,点点头:“不错,找出比袭月更好的针线高手的确很不容易,那么我只好将全部的罪过都放在你的身上了?”
滚滚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错,来吧!都是我一个人的罪过!我一个人承担!”
血非夜冷冷地盯着面前这张虽然不施脂粉,但是依然清纯如水的面庞,冷冷地说:“不行,这个丫头我必须要她的命,至于针线高手,我可以另找,但是这口恶气必须要出,否则,我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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