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的这句话正是问到了这人的心坎中了,那人叹了一口气,颓废道:“说起来真是惭愧,小弟本是执金吾丁原的三子丁淮,在八岁的时候,因为赌气,离家出走。不想却被人骗到了江南,一晃竟是十年,小弟好不容易打听到家父现在在并州任刺史,便跋涉千里而来。没想到在路上,盘缠被偷,不得已之下,小弟只能将马匹卖了,今日本想抄个近路,不想竟被兄台手下拦住。”
赵喜听了,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念头渐渐清晰起来。
之后的数日,赵喜每日均是好酒好菜招待,还让刘巧出来与丁淮相见,并向丁淮许诺,派人通知其父,让他派人过来接丁淮回去。赵喜为了不让丁淮起疑,便慌称希望丁淮以后能在丁原面前为自己说点好话,也好日后放弃山寨,投身并州军中。
丁淮对赵喜的招待自是感激不尽,听了赵喜的要求,丝毫没有起疑心,拍了拍胸脯,应允此事。但是,丁淮嘴上虽然这样说,心中却并非如此想,更是垂涎刘巧的美色,想在回到晋阳之时,派人杀了赵喜,抢了刘巧。
不觉中,又过了五日,赵喜将丁淮的话骗得差不多了,也决定对其下手。
这一日,赵喜再次宴请丁淮,并让刘巧作陪。赵喜却在酒中暗中放了春药,自己则提前吃了解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赵喜见丁淮的脸色开始变了,并且经常瞟向对面的刘巧,赵喜心中暗喜,便故意以闹肚子为由,离开了酒席。
果然,本就对刘巧有非分之想,此刻在酒精和春药的刺激下,丁淮的胆子便大了起来,想到自己是并州刺史之子,要一个女人算什么,于是丁淮便要对刘巧非礼。刘巧没有丝毫的准备,便被丁淮抱在了怀中,大惊失色,急忙大声呼喊,却被丁淮一把捂住了嘴。
就在这个时候,赵喜忽然出现在了门口,身后还跟着高顺和成廉两人,丁淮大惊,一下子酒醒了,忽然明白这是赵喜事先设好的圈套。松开了刘巧,丁淮用手指着赵喜,道:“你。。。你,是你。。。”
赵喜担心丁淮说出什么来,抢先一步将不知所措,只是站在原地抽泣的刘巧搂在怀中,对丁淮冷哼一声,道:“我本将你当作兄弟,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狼子野心,欲对我夫人非礼,我岂能容你,来人,将此人推出去砍了。”
丁淮听到这句话,心中惊恐之极,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待到成廉和高顺一边一个架住自己向外走的时候,丁淮才反应过来,只是大叫道:“赵喜,我乃是并州刺史之子,你岂敢杀我,你岂敢杀我?”
高顺和成廉听了,脚下不禁一缓,但是赵喜却丝毫不为之所动,依旧是冷哼一声,道:“并州刺史之子,并州刺史之子便可以随意调戏良家妇女吗。拖出去,砍了,把他的嘴巴给我堵上,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话音刚落,成廉和高顺便各自给了丁淮几拳,随着几颗牙齿的掉下,丁淮只能“呜呜呜呜”直喊,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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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刺史公子
16K 更新时间:2009…9…28 15:32:32 本章字数:3635
杀了丁淮之后,赵喜好言抚慰刘巧一番,并与高顺和成廉商议,由赵喜冒充丁淮。十多天的时间中,赵喜早就套出了丁淮的所有话,就连丁淮身上那个地方有胎记,那个地方有痔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高顺和成廉当初占山为王,实属是无奈,自劫了护送王绵的卫队之后,更是骑虎难下。如今,赵喜一旦冒充丁淮,成为并州刺史之子,二人便可以彻底摆脱盗贼的身份,更可能会成为并州军中的军官,前途一片光明,二人高兴还来不及,岂有不同意的道理。
于是,赵喜命人将“赵”字大旗全部撤掉,换成“丁”字大旗,并让人在山寨中散播消息,说赵喜本是并州刺史丁原之子。
果然,刚刚结束边境战事的丁原得到消息,立即赶到了赵喜这里,上演了一场“父子”相认的动人场面。之后,赵喜命令高顺和成廉守着山寨,自己则和丁原一起到晋阳,去见丁原的夫人,也就是丁淮的母亲了。
一路之上,强烈的负罪感使得赵喜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丁淮临死之前的哀号时不时让赵喜心中忍不住一阵颤抖,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半年了。毕竟自己亲手设计陷害,并杀了一个无辜之人,当时自己怎么下得了手了,赵喜一直不明白,难道是自己来到汉末之后变坏了吗。
其实,赵喜的心中一直很后悔,但是如果事情再发生一次的时候,赵喜仍然会这样做,仍旧会要了丁淮的性命。事情发生过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赵喜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总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七天的时间,丁原和赵喜终于来到了晋阳。
赵喜望着丁原府邸大门上方的两个烫金大字“丁府”,心中不禁感触,从今天开始,自己便是并州刺史丁原的三公子了丁淮,再也不是什么农夫的儿子或者是下人了,而是具有了一个显赫的身世,自己再也不用担心因为出身卑微而招募不到一些三国的人才了。
但是这却是自己出卖了良心而换来的,是用丁淮的性命换来的,是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后得来的,赵喜又想。左慈传授给丁淮的帝王之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影响了丁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是丁淮自己还没感觉到罢了。
丁原发现赵喜在那里发起呆来,不觉道:“淮儿,当初你离家出走的时候,为父尚在京城为官,如今却是并州刺史,难怪你觉得这里很陌生。过一段时间,为父将你带到京城原来的府邸,说不定能对你的记忆恢复有帮助。”
赵喜不敢多言,只得说是。
就在丁原和赵喜说话地时候。大门缓缓打开。从门内走出一名中年妇人。一脸地雍容华贵。瓜子脸。慈眉善目。眼角略显淡淡地皱纹。但却掩饰不住那高贵地气质。只见那名妇人一边跑一边还在不住念叨:“我地儿。十年了。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为娘了。多亏老天保佑!”
这妇人地身后还跟着一对年轻男女。男地二十五六。身高九尺。虎背熊腰。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显然是刚从校场练兵回来。此人正是曾与赵喜交过手地吕布。女地也有二十三四左右。长相妩媚秀丽。身材高挑。皮肤白皙。赵喜心中暗赞。好一个美女。
就在赵喜仍在发呆地时候。那妇人已经来到了赵喜地跟前。满脸已是泪痕。一只手已经轻轻抚摸着赵喜地脸。丁原见状。忙对那妇人道:“夫人。淮儿地大脑曾经受过剧烈地碰撞。只记得他自己地名字和十岁之后地事情。以前地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了。”
虽然早就得到过丁原地书信。那妇人也知道了此事。但是听到丁原地这句话。心中仍是愧疚和酸楚。双眼朦胧地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地赵喜。泣声道:“孩子。是娘对不起你。让你在外面颠簸了十年。吃尽了苦头。以后再也不让你离开娘半步了。”
赵喜受到这妇人地感染。双眼不觉也涌出泪水。半天喊了一句:“母亲。”十年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和称呼了。那妇人再也忍不住。一把搂过赵喜。失声痛哭起来。丁原一见。急忙劝道:“夫人。既然淮儿已经平安归来。理应高兴才是。再说。这里也不是说话地地方。还是先进府再说吧。”
那妇人一听。急忙收住哭声。道:“对对对。孩子。是娘太激动了。来来。咱们回家。”说着。一把捞起赵喜地右手。便要进府。忽然一眼看到吕布二人。那妇人又转首对赵喜柔声道:“孩子。这是你地义兄吕布和你地义嫂严氏。还不快快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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