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测风云,他们回程路上刮起大风下起了大雪。
早晨过来的时候,地上有多处结冰,如今冰上加雪,马车前行困难。此刻下了雪,就更难前进了。
“娘子,我们要不要返回,先在县城里等等?”抱琴担忧问道。
“我们从县城出发多久了?”
“应有半个时辰了。”
正好行至一段山路。
“往回走也不近,但至少比回府城近一些,便返回吧。”
常胜侯府的车夫懒洋洋的撩了撩眼皮道:“吕姨娘是不是不信任在下,雪中驾车罢了,不是什么难事,我们常年住在西北的,大半年都是在雪中行驶,这条路老夫走了没有上千次也有几百次,没出过什么事,怎的到了吕姨娘这里,就说得如此艰难?”
抱琴刚想开口,吕南星便阻止了。常胜侯府的下人都这样,她该习惯的。
“那便按您的决定吧。”
即使她阻止,这车夫也不会听她的。
吕南星无可无不可。只是车行驶半个时辰后,陷入了一个大坑,此时车体朝前方倾斜,吕南星几人从车内滑了出来。
“娘子,娘子——”
吕南星和抱琴相互搀扶着艰难在雪中站起,才看清车夫已经躺在前头的雪地上,面色痛苦。
抱琴忍不住怒意:“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执意要往府城走的结果!”
车夫没有应答,因此刻他的腰无比疼痛,大概是摔下马时闪到了腰。
吕南星走过去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是。”
吕南星看了看那被雪覆盖的坑,刚刚被马车掀开的豁口,还有她们留下的痕迹,不一会儿又被新雪覆盖:“我们没办法将马车弄出来,让傻柱骑回去叫人来救我们吧。”
走着回去是不可能的,虽然车夫有错,但她也做不出丢下他的事,而且,一步一踩雪的,她也走不回去。
“不行!”车夫这回反应挺大。
“或者先驮你回去?”
车夫知道吕南星误会了他,还以为他想不顾他们自己回去,可他这身子怎可能上马呢?只会让闪着的地方更严重。
“这马性子太烈,小伙子招架不住,它不会让他上去,多半会将人颠下来。”
更严重的话他没说,说不定会当场摔死那小伙子。
“这是军中最烈的马烈影,如今世间也只有侯爷才能让他服气,要不是是匹退役的老马了,也不会在府中闲着。老夫还是因为将他从小养大,它才勉强听话的。”
吕南星腹诽:这么厉害的战马,终究还是被你带入坑里了。
吕南星想起早晨出发的时候,那个叫做霍云的侍卫让人换了马,当时这车夫就欲言又止。
“霍云是故意的?他为何?”
吕南星眼含愤怒:“我只是想活着!为何那么难?”
她本想救他一命,但他如此做,休怪她不帮他了!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别老触她底线,她只是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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