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药材是其他药商供货,冯大夫已经确认过,平时所用药材均属下等,军中无中上等药材。”
“账本可拿到了?”
“未曾。”
凌展的右手食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凝神而思。
见他久久不语,那人说道:“还有一件小事。”
“说吧,能让你提起的都不是小事。”
“帮吕姨娘做事的是一个叫傻柱的乞丐。”
黑影将傻柱做的事一说,凌展倒是来了兴致:“顺风耳?”
如果不是她带来混淆视听的间谍,那就是她慧眼识英了?
“知道了,你继续盯着龚府。”
“属下领命。”
吕老太几人在城里没地方住,天渐黑,此刻出城,怕是已经关了城门,且自己的儿子生死未卜,吕老太和王梅都不想回县里,几人打听到了一个庙,便暂住了进去。
吕三顺早就不知跑去了哪里,吕老太王梅唉声叹气,吕魁已经呼呼大睡了,只剩吕香珠一直喋喋不休:“娘,爹不是当官了吗?他这是犯了什么错?这个官还能继续当吗?”
她唯一关心的就是这个,如果爹不是官了,她又如何能当官小姐?
“你别问了,明天我们再去看看。”王梅更担心他还能不能活着。
翌日,肃宁府大街小巷传出一个消息,据说某官员某处受了伤,不能人道,请了大夫来诊治无效,原是用了军中劣质药材。
一开始,消息如同丢入石子,没有泛起多少涟漪,但这个消息却精准传入了龚夫人的耳中。
这些日子,龚参军不仅不让龚夫人近身,也不让所有妾室近身,这不像他。
听到了这样一则故事,龚夫人不由得多想,便派人去瞧瞧打探,没想到竟发现了真相。传说中的官员果真是她相公。
龚夫人对龚参军这些年的冷落和家暴早就忍够了,当即她就将消息放了出去。
这下惨了,你龚参军某处被伤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军中劣质药。
军中出了那么大的事,张监军应上报朝廷。监军原本就是龚参军的人,可如今碍于压力,张监军就担心事情那么大,万一自己不报,被别人报了,他可就要担责了呀!不仅要报,还要对此事进行调查。
于是他就委婉写了奏章,但更准确的奏章已经早就出发去京城了。
龚参军听说自己的丑事暴露,不仅如此,围绕此事,竟出现了几个版本的话本子,最后都是这个男的没了子孙根,惨死下场,他气得七窍生烟,当即打杀了那个传话回来以为能讨好主子的小厮。
“给本官查,是谁说出去的!”
“是的,参军,那群人又在门口闹事了,该如何?”
不久,吕二顺就被扔出了龚府,被扔出来的时候,浑身血迹,发着高热。吕老太让人给抬上了马车,去了他们暂住庙。
“病得不轻,能不能挺过去,就看造化了,施主多烧几支香吧。”寺庙里的和尚懂医,常年给穷苦人义诊。
听到这,吕老太三角眼当即怒瞪:“你这老和尚,胡说八道什么?自己的医术不行,诅咒我儿子要死啦,你怎的那么没有慈悲心呢?”
“阿弥陀佛。”
老和尚已经写好了方子,交给他们。
“你这烂方子,不值钱。”说着生气的吕老太将方子给撕了,“都让我儿子看造化了,还开什么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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