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刚才吃烤肉的时候,我就吃出来了,这细盐,比管家的还要好啊,云兄弟,你既然有如此大的本事,为何官员在市井做小买卖呢?我大莾严重缺盐。”
“以你制盐的本事,定能受到重用,高官厚禄,不在华夏”
话还没等说完,便被云熇给截了胡:
“呵呵,袁大哥,我从未想过要以这种方式换取名利,云某人志不在此,岂会为利所动?我只想做自己的小本买卖养家糊口,别无他求。”
袁倌仲撇了撇眉,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云熇,心里直呼可惜。
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往酒盅里倒满了酒:“来,云兄弟,咱再干一杯”。
云熇举着酒盅,碰撞了一下,一饮而尽。
白天酒楼正忙得时候,云熇很少喝酒,总体来说,从八月份开业至今,除了闲暇之余,几乎就没怎么喝过大酒。
大多数时间忙碌于厨房内外,但今天却是一个例外。
袁倌仲好歹是客,前来拜访自己,总不能扰了客人的兴致吧?
就这样,二人在雅间里推杯换盏,喝得十分尽兴。
袁倌仲为人正派,性格豪爽,而云熇的性格则是善良耿直,豪爽大方,除了袁倌仲提及仕途方面的问题外,其余的和他很聊得来,双方彼此都有一种相恨见晚的感觉。
二人一边儿喝酒,一边儿聊天,几乎什么话都说的出口,二人从古至今,无话不聊。
但聊到有关于莾朝的历史,云熇尽量避讳这个话题,因为在他所熟知的历史上,没有莾朝这个朝代,对于这个朝代先前发生过什么,他一概不知。
酒过三巡,喝得脸色通红的云熇深感无语问苍天,几杯酒下了肚之后,袁倌仲似乎不像先前那般拘束。
叽叽喳喳喋喋不休,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又过了一会儿,袁倌仲向云熇打听土电话的原理。
云熇不厌
其烦地给他讲述土电话通过棉线传送人的声音,使得对方另一头相隔三四十米外能够听到对方的讲话。
跟袁倌仲说这些,他是难以理解的,但就是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人的声音,还能通过棉线方式用来传送。
坐在对面的东磊欲哭无泪,满桌子丰盛的菜肴,他几乎是没动一口,自始至终,袁倌仲在吃,他再看,哈喇子流的满嘴都是。
没办法,这就是他身为随从的本分。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二人喝得是熏熏大醉,桌子上大多是酒坛子。
喝完了云熇以蒸馏方式酿出的高粱酒,又喝了几坛子放了糖霜的葡萄酿。
二人勾肩搭背,脸色通红相互搀扶的走下楼。
“哈哈哈,弈之老弟,今儿个啊,喝得实在是太开心了,哥哥我从来就没像今儿个这么开心,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二人都是性情中人,喝着喝着便不由得开始称兄道弟。
云熇颔首道:“哈哈,袁大哥所言甚是,兄弟我呢,也很荣幸能够认识你,只是今儿个啊,喝得实在是太不尽兴了,改日改日让我们哥俩,好好地痛饮一场”!
“好好啊哈哈哈,弈之老弟,你这个兄弟,我袁倌仲认定了,改改日咱们哥俩在痛饮好好的痛饮一场”
话还没说完,袁倌仲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名叫东磊的随从赶忙奔上前,将其扶起:“云云老板我我们家公子爷不胜酒力让您让您见笑了”
却说云熇在和袁倌仲喝得兴高采烈,他看到东磊落寞的坐在一旁,于心不忍,于是吩咐蛮牛做了一桌子菜,将东磊打发下楼去享用
经过云熇这几个月来的调教,蛮牛的厨艺见长,手艺虽然没有达到云熇的水平,但做出来的菜不比他差
东磊一脸感激的谢过云熇,美滋滋的到楼下包间享用美食了。
不用说,东磊自己在楼底下有吃有喝,喝得是醉醺醺的,但还算清醒,在自家车夫的帮助下,将袁倌仲抬到轿子里离开九味楼。
云熇是喝得痛快又尽兴,但给云珂一行人吓得够呛,从未见云熇喝这么多的酒,也从未见过他喝得如此不省人事。
这一夜,众人什么都没干,都在忙着照顾云熇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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