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男人怎么都那么狠啊!
他很受教地点点头。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抬手捧起他的脸,自然而然地与他唇齿相连,“我会治好你生理与心理上所有的毛病,老公……”
我低吟。
只是我当时却不知,生理上的毛病固然好治,心理上的毛病却始终难以痊愈。
何况有傅清尘那种厉害到有点变态加神经的神医在,自然是,妙手回春,万事难不倒他。
我的那一次凭空消失,成为子初终其一生的梦魇,实在太骇人了!直到若干年后,每逢刮风打雷,他都会紧紧抱住我,丝毫不肯松手。
尤其某一日若是遇上日全食……
他会更疯狂,不论身在哪里,都会在最短时间内鬼魅般地出现在我面前,然后不顾我求饶,把我死死拽进屋子里,用力的压住我的四肢…………
他平素真得很正常,只是刮风下雨打雷闪电时,惊慌地拥住我的子初,更叫人心疼。
我决定,要以我一生的柔情来弥补他这块伤疤,直至永远,永远——
如果可以,我好想祈求老天,永远放晴,不要变天吧——
为了子初,为了那个深爱我的男人……
******
两个月后
“四嫂,四嫂!!”
“咋呼什么呀?”弯腰一钻,我从一间破烂不堪的屋子内走了出来。
“马都准备好了,还请您验收。”子悠一撇嘴。
“嗯,不错不错。”我绕着三匹白马打了个转,“不错,毛色纯白,四蹄稳健,子悠,你真是朋友遍天下,这么快从哪儿摸来三匹好马?”
子悠摸摸鼻子,“我一向很能干,不过嫂子,你确定你要自己骑马?”
“当然——”
“不是。”一道温润坚定的声音蓦地打断我的下半截话。
我立刻垮下小脸,转头,拖长调调,叫了一声“子初——”。
“嗯。”他点点头,像连体婴一样自动自发贴到我身边,双手扶住了我的腰。
我随着他的力气,倒退了数步,整个人落入他的怀抱。
“我抗议!”瞥眼看到子悠嘴角那抹偷笑,我更气了,“我要自己骑马!”
“你是要我抱着云儿骑马?然后手一抖,把他给飞出去?”他眯眼威胁。
“呜……”又拿儿子来吓我。
“好嘛,我抱就是了。”我气弱地垂下头,他随手把宝宝放入我怀里,抱着我飞身上马。
“走吧,子悠。”
“不和小白打声招呼了吗?”
“不用去了,傅神医和占少侠一早就出门了。”我抢着回答。
“这样啊。”子悠嘟囔一声,隐约听到说什么“没良心”。
我翻翻白眼,“走吧,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呀?”
“什么,我婆妈?”子悠气得一跳上马,“四哥,你该好好管管你老婆了,看她口无遮拦的。”
“我是你四嫂,嫂子如母,笨蛋,该你对我客气点!”我老气横秋地瞪了他一眼。
“哼,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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