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母亲出身武术世家,精通各种武器,于是最终选择了与父亲一起开武馆为生。而她,一直是备受母亲赞誉的天才,从七岁开始,馆里就没有同龄人打得过她,而到十三岁的时候,馆里除了母亲,所有人都是她的手下败将了。
那个时候,只有妈妈和哥哥愿意陪她打。但是妈妈太强,只能指导,于是就只有哥哥,只有哥哥,无论被她打哭多少次都不会嫌弃她……其实花书林只是不服气,但她并不知道。
只要不害怕,她就挺强的。
短短五分钟后,堆在窗口的活死人全部倒地。
倒地倒是倒了,但地上没什么血迹,花书雪没在意,连忙扑向窗口,“哥!”
花书林的眼里燃起希望,手也不痛了,力气也来了。他一把握住花书雪伸过来的手腕,两只——不是手。
“咳——啊——”花书雪被自家哥哥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一拽,胸口猛地磕在了窗沿上,发出可怖的咔嚓一声。若不是腋下恰好卡在窗台上,她恐怕就一起掉下去了。
磕得太猛,她缓了半天才喘上来气,“哥,你这样我使不上劲——松开我一只手。”
“你快往上拉啊!”花书林根本不听,“我快抓不住了!”
“这个位置我使不上力。”花书雪痛苦地想要站起来,她胸口剧痛,“哥,你得抓我手。”
两人一番鸡同鸭讲,花书林根本没听,只是不停地喊着,“你快用力啊!不是很有劲吗?”。但花书雪气血上涌,两耳发嗡,什么也听不见,几乎挂在窗口昏死过去。
母亲的教导言犹在耳,她仅有的清晰意识告诉她,她肋骨骨折了,有可能手臂也脱臼了——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口浓痰,发声都困难,但她没打算放弃,“哥,我脱臼了,你别那么用力……先抓我一只手,别两只都拽着……”
花书林握住她手腕的手依旧用力,求生欲很强,没有一丝要松的意思。
“总叫我松手什么意思?”花书林冷冷道:“白养你了。”
“求你都不好使?打我的时候一身牛劲,换成救我就不行。”花书林还在说话,“就这么不想救我。你配当我妹妹吗?”
花书雪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我调整不好姿势,你在说什么?我没有说不救你啊……”
但她已经缓过来很多,也有可能是痛得麻木了,她开始缓缓发力。
肋骨确实是断了,断骨从她左侧的胸口下方扎出来,在皮肤上留下一个可怖的形状。片刻后,它像发芽一样扎出皮肤。
她全身都疼,越用力断骨扎得越出,脱臼的右臂已经没知觉了,好在人的韧带很坚韧,她就当自己没有痛觉,把自己的手臂当绳子。卓有成效,花书林已经能冒头了。
用力用到极致,她脑海里只剩下狂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全身麻木,眼前绯红一片,两耳嗡嗡作响,像被浸在温暖的血海里,她缓缓下沉,远离了她的知觉和意识。
一阵剧痛打断了她的意识下沉,她又一次磕在了窗台上。
咦,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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