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可兰转身往外走。
待可兰走远,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她握拳的手在颤抖。
菱花窗半开,吹来丝丝凉意,夜雨倾盆,夹杂几个响雷。
徐胧月皱眉望向外头,她香肩那块布料被雨水打湿。
她幽深眸子陷入思念。
少倾,一幕幕回忆涌上心头。
上一世,荷兰辞抓起龙袍丢到屋里,他唤来徐胧玉。
彼时徐胧玉并未囚禁在掖庭,她带着女帝过来,指着太师椅上那件龙袍,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女帝一惊,她怔怔地望过去:“三公主,你这是?”
“启禀母皇,儿臣不曾有过龙袍!”徐胧月满脸无辜,她轻抬眼皮,眸子里头闪烁着泪花。
说完,徐胧月跪下,她拽起女帝水袖扯。
女帝板着脸,她那双眸子冰冷无温。
随即,徐胧玉握起龙袍放在徐胧月身上比划,她清脆声音响起:“这件龙袍分明是三妹妹定做的!”
“抓起来,关在掖庭!”女帝气的脸色铁青。
两个侍卫走进来,他们拽起徐胧月往外拖,她这才知道被人陷害。
思及此,徐胧月重新活过来,她不会放过徐胧玉。
卯月当空,信鸽拍打翅膀飞,它落在菱花窗边。
香巧抱起信鸽走进来。
女帝握个折子翻,她头戴凤冠,织金绣凤的袍子长长地铺展在身后,繁复的牡丹花在夜色中泛起金光。
她放下折子,抬手捏眉心。
于是,香巧拿起信鸽放桌上。
女帝拽起信鸽腿,扯出里头那张宣纸。
“启禀母皇,三公主府中藏有龙袍,她想谋反!”
白纸黑字写着徐胧月要谋反,女帝一惊,她身子晃荡着,想很久没想明白。
她这般爱徐胧月,换来的是要她早死。
女帝带着香巧转身,她们穿过七拐八拐的长廊走到屋子门口。
她板着脸,一副旁人欠她千百两银子模样。
“三公主,你是不是盼着朕早死?”
“启禀母皇,儿臣在抄孝经,儿臣在佛前祈祷,盼着母皇长命百岁!”
徐胧月拿起孝经送来,她垂下头。
很快,白亿泽也握起孝经举着,他浑身透着清冷气息。
女帝惊呆了,她在想是不是有人在陷害徐胧月。
可是,女帝还是不放心,她看了一眼香巧:“搜府!”
“是!”香巧带着侍卫们在屋里来回穿梭,她们打开柜子翻开锦被,每个屋子搜了,什么也没找到。
香巧走过来,她浅行一礼。
“启禀女皇陛下,三公主府中没有龙袍!”
“走!”女帝转身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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