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个女人?”段慕嬉皮笑脸地凑近他。从亚里尔岛回来之后,他们两个人好像就不对了。虽然还是老是吵架,连游漪还是看不惯端木恪的所作所为,但端木恪在变化却是事实,他们都看得出来。
“没有。”他应了一声,自顾自地喝着酒。那个女人不在,他喝一点酒是应该的。
“没有吗?”反问的语气表明了说话的人一点都不相信,“是谁作了一首新歌,曲调一改撒旦情人的冷酷,变得柔肠寸断了?”段慕笑道。
他不发一言地点了一支烟。要是那个女人在的时候,她一定又会跑过来。想着,他的嘴角浮现了一抹笑意。
冷孛望着那个吧台上的男人。那个男人好像跟侍者很熟,一直在说着什么话。表面上看上去是没有一点问题,但刚才——他是太敏感了吗?
“叭”的一声,在场的几个男人都震惊地看着她,连冷孛都回过头来望着她。
“我说过不能再抽烟的!”连游漪叉着腰,手掐灭了那根刚才还夹在端木恪的手里的烟。
说曹操曹操就到。段慕幸灾乐祸地笑着,望着端木恪。
端木恪“哼”了一声。
“先生,您的白兰地。”一个男侍走上来,将端木恪面前空了的杯子收走,换上另一杯。
“你又喝酒?”她瞪大了眼,望着那个男人姿态优稚地端起杯子。
“我不能吗?”他斜眼望了她一眼,在酒吧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因为生气而变得晶亮有神,她好像越来越迷人了。他的心不由地动了一下。
“端木恪——”她火大地一把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下来,好多酒洒到桌面上。
“不要吵了,好了好了,”段慕劝解道,“Waiter,给这位小姐一杯果珍。”啧啧啧,两个人吵成这种样子,还真是甜甜蜜蜜啊。
一杯果珍放到连游漪的面前,她火大地望了一眼她对面的男人。她坐下来,气呼呼地喝着果珍,但刚喝一口,很快地就被一双男人的手夺过去了。
“端木恪——”她再一次吼叫起来,“你干什么——”他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不行吗?”他猿臂一伸,突然将她搂到怀里,将嘴覆上她的。
“唔——”被强行灌下一口饮料,连游漪呛得直咳嗽,“你太过分了——”挣扎开来,她擦着自己的嘴唇。
“不许擦!”端木恪的眼眸中突然冒出怒火。该死的女人!她这种动作是什么意思?!
“你放开我!”她皱着眉头想挣脱开来,但他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抓住她,抓得她的手都痛了。
他放开她,望见她又用袖口使劲地擦着被他吻过的嘴,“你这个女人!”他粗声吼道,再一次抓住她的手。她知不知道她这个动作对他是极度的不尊重,那种样子,好像他有多肮脏似的。
她恼怒地挣扎,望着桌上那一杯被他喝过的果珍,她没好气地叫道:“Waiter,给我换一杯果珍。”
“你!”端木恪的脸一下于黑了下来。他重重地将他的那杯白兰地推到她的面前,“喝!”
“W——”
“喝——”端木恪狠狠地瞪了一眼正走过来的侍者,让那个侍者立刻转过身去当做没听见刚才那个女人的招唤。
“端木恪,你简直就是小人!”她不可置信地望着这里的男侍竟然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你竟然——”
“喝下去!喝呀!”端木恪的行为,完全不能只用一个恶劣来形容他。他简直就是放肆到了极点,也无礼到了极点。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要你给我喝下去!”他恶狠狠地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重重地将杯子放到她的面前,“喝!”他声音粗哑地喝道,一些酒溅了出来,沾湿了洁白的桌布。
“恪,你太过头了吧!”段慕劝着他冲动的伙伴,“她只不过不习惯罢了,你也不要勉强别人啊!”是他乱喝别人的果珍的,现在还骂别人自以为是,瞧不起他,这是什么逻辑啊?
“我不是那种意思的!”秀才遇见兵,有礼说不清。连游漪这时才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涵义,因为她现在就处于这种情况下。
“你给我喝下去!”端木恪的额头上冒出了青筋,“我最瞧不起你这种自以为清高的人。”以为她自己就有多干净,别人就有多肮脏似的,“我最受不了你这种人!”
“恪,你就不要再勉强了,每个人都会有一点小洁癖的,她只是不习惯跟别人共用一个杯子罢了。”段慕使劲地向着冷孛的方向递眼色,要他帮忙劝劝他。
“你喝下去吧,又不很脏。”禁不住段慕一次又一次地对他放电,冷孛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话,让正在喝酒的段慕呛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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