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戍城双眼一亮,连忙小心翼翼地接过银针,快步走出去。
不到五分钟,他便回来见叶君临,兴奋道:“不愧是叶先生,那银针无比玄妙,刘岩什么都说了!”
刚刚,在另一件审讯室,吕戍城还担心自己手法不对,无法使用银针,不曾想,那银针触碰到刘岩肌肤,竟然自动消失,没入其中。
随后,刘岩变得好似提线木偶,口吐真言!
叶君临在椅子上重新坐下,掏出香烟点上,淡淡地吸上一口再呼出,说道:“吕老爷子,先说说吧,刘岩到底受谁指使?我想就她那个脑子,不可能想出这种计划。”
吕戍城也在一旁坐下来,皱眉道:“是冯家的人,她是冯家家主冯海京老婆那边的亲戚,没少收冯家的钱,这次就是冯海京指使她。”
叶君临微微颔首。
呵呵,昨天刚废了冯玉昌,今天他爹就整活,有趣。
吕戍城继续道:“而且,她还交代,这个计划还有另外一环,那就是你们帝豪集团内,也有人帮忙,里应外合!”
“刘岩负责扣下运输车队,还有抓人,集团内那人则负责将车队的建材掉包,这样就真的证据确凿,这帮人真的用心险恶!”
叶君临直截了当地问道:“他们埋在帝豪内的棋子,是谁?”
吕戍城没有犹豫,说道:“就是你们集团的董事会成员,韩天盛。”
说着,他从门外的人手中接过一只录音笔:“这是刘岩私自录制的,为了防止事后她拿不到报酬。”
“录音笔就给你了,或许对叶先生有用。”
叶君临接过录音笔,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韩天盛?当初就是他对宋雨萌施压,逼迫楚家人退出帝豪。
呵,原来还是个二五仔。
你玩完了。
这场闹剧,已经明了。
接下来,就是慢慢清算的过程。
叶君临准备带楚芸回去。
但吕戍城此刻却支支吾吾,老脸满是别扭,欲言又止。
叶君临瞥他一眼,淡淡道:“近来,诸事不顺吧?”
吕戍城顿时满脸黑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低声道:“嗯……确实,不太顺,运气也很不好,差点就没命了……”
那天从李家气愤离开,吕戍城出门时就摔了一个大跟头,结果一抬头,发现就差三厘米,他的脑袋就砸在路边的碎玻璃上。
就连回到家,他烧个热水,水汽都能烫到他眼睛。
最恐怖的一次是,他下去遛弯,小区楼上竟然有人高空抛物!
那么大的陶瓷花盆,里面满是泥土,就毫无征兆砸在他肩膀上!
好在,花盆是从三楼掉下来,要是再高一点,他就得一命呜呼。
吕戍城感觉不对劲,连忙去医院检查,大夫说只是皮肉伤。
他不免松口气。
可那得有五六斤重的花盆,怎么只让他受一点伤?
直到他晚上准备休息,换衣服时,发现了口袋里的香囊。
之前完好的香囊,已然破损!
这时,他才明白,是这个香囊,在替他挡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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