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把它们束起来。”
自家娘子说起这就话不自觉露出几分女儿家的撒娇姿态,段小楼爱死她这副模样,伸手揽腰搂着芊芊柳腰,低眉轻吻着娘子的耳根,低喃道:“那没法,谁叫我现在是男子身份呢。”
木雅歌耳根被她轻咬的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却暗自一声微叹,对这事颇为无奈。
段小楼亲亲她的脸颊,安慰几句,便招进在外等候多时的女婢,两人齐肩一道梳洗用膳,果姨见两人如今举案齐眉,同进同出也欣慰不少。
用完膳食后,段小楼随着木雅歌在米铺上核对账簿,如今段小楼不会无事乱闲逛,她励志做一个合格的有为丈夫,她不要像她的小白脸岳父一样,做个闲人,每月月底白拿月钱,她要靠自己挣取工钱——就在她家娘子的店铺上。
“三百二十五两七钱加上五十四两二钱。”
“三百七十九两九钱。”
米铺后堂,与木雅歌相邻而坐的段小楼脱口而出这个答案,木雅歌抬眉侧首看她,只见段小楼聚精会神的牢记着柳家每一项商业事务。
木雅歌收起算盘,刻意看着账簿再核对下一银子:“一千五百三十八六钱两除去六百八十两四钱。”
“八百五十八两二钱”
快而准确,木雅歌满意的一笑,段小楼此次回归,改变不少,除了自觉读书练字之外,在还几个月前吵着要学心算,木雅歌耐着性子陪她练习,从刚开始段小楼要磕磕碰碰的咬舌沉思,到如今的一心二用,不假思索的准确无误。
木雅歌的欣喜又浓了几分,真是,孺子可教也,默默的拿起朱笔,在账簿上勾画出核对账簿。
不知过了多久,看完今日的任务,段小楼懒懒的伸了下腰,喜滋滋的朝自己娘子望去,却见娘子早已悠闲的品茗。
“你喝茶样子真像岳母,可漂亮可好看了。”
木雅歌挑眉看她:“你傻笑的样子真似爹爹。”
段小楼笑意一收,趾高气扬:“我可比便宜岳父强多了,她每月白拿三十两银子,我可是靠自己的。”
木雅歌斜她一眼:“爹爹是小白脸,小白脸不都是靠脸拿银子的吗?”故意顿了顿,促狭的笑意浮现脸上:“段郎想做小白脸估计···难啊。”一脸遗憾的打量着段小楼
段小楼刚开始还呐呐点头,全然同意的模样,到后面越听越不是个滋味,一拍额头,反应过来,气恼的怨向自家娘子,娘子话中含义说的不是她长得不如便宜岳父吗?
可在段小楼发恼之时,木雅歌早已狡猾在趁着堂内四下无人,轻轻的一吻段小楼脸颊,安抚恼羞成怒的夫郎,且眨着眼极为无辜看向段小楼:“段郎,可要责骂为妻吗?”
佳人剪水秋眸忽生水雾,若重言一句吃不准便会嘤嘤垂泪,好不惹人怜爱的模样。
这,这实在奸诈油滑如狐啊~不,比狐狸还更甚一筹!
段小楼束手无策也舍不得重语责怪,只好气鼓鼓的将头搁放在桌面,唧唧哼哼道:“你实在刁狡了,只会拿人软肋。”
“那也还得多谢段郎怜爱。”
“哼~”
木雅歌见她清楚的脸上显出明显被成功安抚的满意笑容,掩嘴无声一笑,她这个夫郎实在是太好对付了。
说起爹爹,木雅歌方忆起,她许多日不曾回信给木爹爹了,想到木爹爹时不时在传过来的信中对她嘘寒问暖,她先因金陵之事而先置一旁,到后来与段小楼日夜亲密无间,几乎都快要忘却回爹爹信之事了。
这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木雅歌羞愧的脸红,提笔回信,段小楼百无聊赖的打个哈欠,困乏的看着自家娘子给便宜岳父书信,酸溜溜的道一句:“便宜岳父要真关心娘子,早就下山了,何必书信这么麻烦呢?”
还因适才之事恼脾气,木雅歌好笑的拿笔另一端戳着她的眉心:“你呢,你就不想念你的两个娘?”
“啊!”段小楼怪叫一声,惭愧捂脸:“最近和娘子太过甜蜜,我都把两个娘给忘了,写信,我要写信。”急急忙忙的拿笔落字。
木雅歌斜睨她一眼,果然,有了媳妇忘了娘!
各自落下最后一字,唤来管事,吩咐下去,将信分别送至京城与青峰山上,木雅歌又嘱咐几句生意上的事,便与段小楼携手离去。
管事目送两人离开后,又翻阅了下木雅歌核对的一本本账目,见账上清晰明了,再想起刚才木雅歌新生得有些独特见解和大胆构思,管事捋胡一笑,眸满赞许,自觉木雅歌已成气候,于是,提笔亦落字数行,将三封分别送至成阳青峰山,京城醉春楼以及警然派人送至皇宫。
京城醉春楼。
后院别处,青楼老鸨慵懒的枕在昔日花魁的大腿上,惬意的品尝着新鲜水果,花魁一手温柔摩挲着她的脸颊,一手手持段小楼的书信,含笑看阅的津津有味。
“怎么?小兔崽子说了什么?”小楼大娘——青楼老鸨夜霜,毫无形象的江葡萄皮吐出一个圆弧翩然落地,随意问着。
“不准乱吐。”小楼二娘——花魁娘子语怜惩罚性的扯着她的嘴角,扯的小楼大娘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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