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能看出点啥来,还不诓我,我叫你声哥!”
杨乾听后,哭笑不得,他老丈人赵勤是个沉稳、聪明的性子,怎么会有这种不着调的兄弟。
杨乾也不含糊,直奔主题,放下药箱、撸起袖子,淡淡道,
“谢叔,先坐下,我替你检查检查。
要真有什么病,我管你叫叔、你管我叫哥,咱俩各论各的。”
赵勤、谢采似乎没有料到,杨乾会说这种话,两人呆愣片刻,随后哈哈大笑。
赵勤无奈摇头,
“老谢啊老谢,看来你得多个哥哥咯。”
谢采则拍着大腿在床边坐下,双腿岔开、双手撑在膝盖上,哈哈笑着看杨乾,
“好小子,真有你的啊,
老赵啊,你这女婿好啊,是个人才!”
正说着,谢采脸色一变,笑声戛然而止,捂住胸口、额头浮现冷汗,连话也说不出。
一旁赵勤吓一跳,他眉头一拧,凑过来看,
“我说,老谢你这毛病,看起来不轻啊,怎么军营里没人信你的话……”
说罢,赵勤还特地给谢采倒了杯水。
谢采接过水、一饮而尽,缓和片刻后,龇牙咧嘴好一会,才慢慢吐出几个字,
“你信……就成……”
杨乾无奈摇头,拿起用羊肠自制的听诊器,走向谢采,
“谢叔,你都难受成这样了,
就少说两句吧,来、坐直了,我给你检查检查。”
谢采这情况,杨乾心里大致有数了。
只不过,还得更细致的检查,才能证明他的猜想是对的。
杨乾正把听诊器放到谢采胸口,就听军帐门口传来阵响动。
他扭头看去,发现是几个年轻的士兵,正凑到门口打量军帐里头。
一见杨乾看过来,立刻嬉笑着缩回去,叫唤着“谢娘们又发作咯”,渐渐跑远。
杨乾瞥一眼谢采尴尬面容,什么话也没说,专心检查。
一炷香后,杨乾收起听诊器,朝一脸紧张的谢采笑道,
“谢叔,这回咱俩可真就得各论各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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