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见状,点了点头,方才朝着城内行来。
然则还未行到半路,便见一骑士疾驰而来,高呼道:
“程尚书,郭参军有急事来报!”
郭参军也即是郭嘉,因秦瑱的存在,郭嘉没了军师祭酒的位置,现任司空府参军。
听是郭嘉的急事,程昱索性翻身上马,朝着司空府行来。
行至办公场所,便步入沉声道:
“奉孝何事寻吾,莫非曹公兵败了?”
郭嘉今年已经二十七岁,唇红齿白,可惜常年服食五石散,脸色有些苍白,他听着便摇头道:
“若是曹公兵败,还不至于此!”
“乃是出了大事,方才寻程公来见!”
“此乃主公书信,请程公一观!”
程昱闻之,忙上前拿着书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看到中途,神色便是一沉:
“秦子瑄竟敢叛曹公而去?”
他和秦瑱没有什么私人仇恨,但也称得上老死不相往来,二人政见不合,堪称政敌。
此时一看事情来龙去脉,就直接给秦瑱定性为叛逃。
而郭嘉一听程昱之言,便皱眉道:
“子瑄非是叛逆之人,若是叛逆,自可倒戈投敌,怎会挂印而去!”
“必是在军中受了委屈才会离去!”
别看郭嘉是荀彧找来制衡秦瑱的,实际二人关系不错。
喝酒聊天逛窑子,二人没少一起干。
当然,秦瑱去窑子是去喝酒,郭嘉却是每夜留宿。
现在一听程昱这话,他就知道程昱是起了杀心,忙沉声道:
“依照曹公之令,是叫吾等留住子瑄,程公务必谨慎行事。”
程昱听得此言,便即冷笑道:
“吾知曹公何意,定是舍不得秦瑱之才。”
“然则奉孝不妨说说,咱们要如何小心行事?”
“现在秦瑱出了淯水大营,不知行踪下落,吾等如何将其留住?”
郭嘉顿时皱眉道:
“程公这是何言,子瑄家小尚在城内,我等为何不能将其留下?”
“若是程公不愿,吾自去子瑄家中,定劝蔡昭姬写信劝回子瑄!”
“奉孝还想着去寻秦子瑄家小?”
程昱一听,顿时冷声瞪眼道:
“奉孝恐怕不知吧,秦瑱家小五日前就已经出城而去!”
“当时校事早已告于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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