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红······这么说乌苏雅是真的又有喜了!程夫人和乌清风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满是喜悦,可是二人眼里的喜悦在一瞬间又消失了,毕竟现在乌苏雅躺在床上,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晓得怎么样了,忙又转头去看床上的乌苏雅。
乌苏雅只觉得肚子隐隐作痛,就像她前世来例假的时候一样,小肚子里就像有一根筋在绞着痛一般,伸手摸了摸身下,却没有血迹,便照实对马太医说道。
马太医脸上的神情这才放松了一些,转头对乌清风道:“既然没有落红相爷便可以放心了,薄侯夫人只是因为月份不大,受了冲撞才会有这样的肚子痛的症状,只是下官方才探过薄侯夫人的脉,脉象如大小珠玉落盘,虚虚实实似缓还急,却有些胎像不稳的样子,许是因为之前薄侯夫人难产过的缘故,这样的情况就怕见红,若是见红了,这一胎只怕凶多吉少,所以现在必须要让薄侯夫人静养,绝对不能再动胎气。”
“这么没说我家苏雅是又怀上了?”虽然马太医已经说的很清楚,没有听到确切的回答,程夫人还是不放心,赶紧追问道。
这样的情况马太医却见得太多,笑着点头道:“对,恭喜相爷,恭喜相爷夫人,薄侯夫人是怀上了。”
“相爷!”程夫人高兴的望着乌清风,见乌清风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才朝床边走去,隔着纱帐对里面的乌苏雅道:“苏雅,你可听见了,你又要当娘了!”
“听见了。”乌苏雅怔怔的说道,虽然现在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这个身体孕育的第二个孩子,可却是她意识中的第一胎,她没有想到自己肚子里这么快便有了一个小宝宝,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尚平坦的腹部,像是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一样,轻轻慢慢的摸着,想起薄非阳今早才离京,离开的时候还不晓得她肚子里已经又有了他的孩子,便觉得有些失落,若是早发现自己怀孕便好了,这样也能早些让薄非阳晓得。
不过乌苏雅转念一想,等薄非阳回来看见她的肚子大了起来,也是一个惊喜便又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这个孩子是她和薄非阳爱情的结晶,她会好好的保护这个孩子,不让他(她)有半点差池的!
就在乌苏雅暗下决心的时候,乌清风已经让马太医写好了调理的方子,送走马太医后也走了过来,语带责备的对乌苏雅道:“你平日里也不是个毛躁的性子,怎么如今怀了孩子却毛躁起来了,好在没有大碍,若是有个万一,叫为父怎么跟将军和太夫人交代!”
“这事不能怪苏雅,是你的万氏把苏雅绊倒的。”乌清风不提程夫人倒是忘了,听他这么一说又想了起来,气哼哼的说道,转头望着外室的万姨娘母女。
“万氏?”乌清风顺着程夫人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原来万姨娘母女一直在外面,听说是她们害的乌苏雅下点流产,脸色一沉朝外面喝道:“你们两个过来!”待万姨娘和乌兰磨磨蹭蹭的走进来,才看了她们一眼,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跟兰儿没有关系,是贱妾不小心踩到姑娘的裙边,才把姑娘绊倒的。”为人母者,有什么事便会先挡在自己的孩子前面,万姨娘也不意外,先帮乌兰撇清了责任才开口说道,见乌清风脸色一沉,忙接着道:“贱妾只是想跟姑娘说几句话,并不是诚心想绊倒姑娘的,也是走的太急了,所以才不小心踩到姑娘的裙边的。”
“不小心?”乌清风却对万姨娘的说辞很不满意,黑着脸道:“你好端端的拉着她做什么,你有什么事要跟她说。”
“还不是为了兰儿的婚事。”万姨娘语带抱怨的小声说道,自己也觉得很少憋屈,声音又高了一分,道:“姑娘如今结了门好亲,兰儿都及笄这么长时间了,去依然待字闺中,相爷不急,我这个做姨娘的可不能不急。”
“你急你拉着她又能又什么用,难不成她能给你变个女婿出来?”乌清风恨恨的说道。“夫人也不说没给兰儿找过,你不是闲人家人品不好,便是嫌人家世不好,人品和家世都好的你又嫌人家是个庶出,将来不会有什么出息,像你这样跳来跳去的,哪里有人能入得了你的眼!”
“就是苏雅识得这样的人,所以她才缠上来的。”程夫人没有等万姨娘开口,便抢在她前面说道,把之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临了只冷冷的看了万姨娘一眼,等着乌清风发落。
“你的胃口倒是不小,竟然把心思动到永安侯府头上去了!”乌清风听完程夫人说的话,果然气的七窍生烟,伸手指着万姨娘的鼻子道:“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永安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人家再不济也有爵位在身,也是勋贵人家,哪里会看上兰儿,难怪苏雅要走了,这样的婚事,你让她怎么去跟成亲王妃开口!你竟然还要上前纠缠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来人,给我把万姨娘拉下去关起来,三日之内不许给她送吃的,没有我的允许,在离京之前不许放她出来!”
“相爷!”万姨娘没有想到乌清风会真的发落她,惊得瞪大了眼睛,马太医不是说乌苏雅没事吗?况且不给她吃的便算了,若是她被关起来,那乌兰的婚事谁来操心,这样一来,乌兰不是要跟着她们一起回老家了吗?
旁边一直低着头的乌兰也吓了一跳,乌清风从来没有对万姨娘发过这么大的火,平日里万姨娘吵闹,乌清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现在却罚了万姨娘,可见是真的生气了,忙膝盖一软跪了下来,膝行几步走到他身边,拉着他还没有来得及换下藏蓝色暗纹袍子,一抬头,发红的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泪水,哭着道:“爹······要罚便罚女儿吧,姨娘也是为了女儿的婚事急昏了头,才会······才会不管不顾的拉着长姐的,况且姨娘也不晓得长姐身上有孕,若是晓得了,便是再着急······姨娘也不敢碰长姐一下的,府里谁不晓得长姐是爹的心头肉,长姐是京城的才女,从小便被爹和娘捧在手心里长大,及笄后嫁的也是极好的人家,忠勇侯是朝中新贵,当年长姐成亲的时候,朝中多少人来向爹娘祝贺,女儿现在还记得,只恨女儿资质驽钝······不能及长姐半分,不能······给爹娘和姨娘争光不说,还要你们操心,是女儿不孝,如今还连累了姨娘······求爹看在女儿还有份孝心的份上饶了姨娘吧,爹想怎么罚女儿,女儿都心甘情愿······呜!”
乌兰抽抽噎噎的哭诉着,越到后面越是哭的厉害,几欲说不出话来,乌清风听着也感伤了起来。
和乌苏雅比起来,乌兰从小便是个不出众的孩子,加之她又是庶出的女儿,乌清风自然给乌兰的关爱会少一些,原本他还不觉得怎么样,见乌兰哭成这样,心也软了下来,刚想伸手拉她起来,程夫人却冷哼了一声。
“嫡庶原本有别,何况你的亲事一直都是你姨娘在拿捏,我和你爹替你寻摸的你姨娘是一家都没有看上,你出去打听打听,那几户人家哪一个不是别人盼也盼不上的,你们倒好······现在还把你姨娘的那一套都学了个十成十,光会哭便能解决问题了吗?”程夫人鄙夷的看了一眼哭的梨花带雨的万姨娘和乌兰,又看了乌清风伸出去的手一眼,脸色一冷偏过头去。
乌清风刚要伸出去搀扶乌兰的手,听见程夫人这么一说又缩了回来,低头看这乌兰,过着觉得她痛哭的样子跟万姨娘是一模一样了,以前一遇到什么事,万姨娘也是这样在他面前哭求,而他也总是一看到她的眼泪便心软,以前都算了,现在却是关系到乌苏雅的,他的目光便又变得锐利起来,往后退了一步,拽开乌兰扯着的袍子道:“我自问对你们母女两个也算不错,你们却一再的要求更多,果真当我是没有原则的了吗?今ri你姨娘犯错的确是因为你,你若是有孝心,便应该在她犯错的时候劝道,而不是在无法挽回的时候出来求情。”
“爹!”
“相爷!”
万姨娘母女听出了乌清风语气里的恨绝,惊异万分的抬起一模一样的泪眼望了过去。
乌清风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却也是这样的泪眼,眉头皱了一下,扬声对外面道:“来人,把万氏和乌兰给我拉出去,万氏关入房中,三日不许送吃食,乌兰也关起来,等离京的时候送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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