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可萱要见霍满江的事情乌苏雅已经同薄非阳说过了,可是薄非阳却有些犹豫,霍满江是当面拒绝了他的,虽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克妻’传言,可若他真是对薄可萱无意,贸贸然让薄可萱与他见面,再让他当面回绝她,那岂不是拿刀子往她心口上戳吗?
这段时间薄可萱已经经历太多压力和打击,作为兄长,薄非阳自然心疼不已。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这样拖着,还不如让霍满江给可萱一个痛快,是死心也好,是欢心也罢,总不能让她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乌苏雅见薄非阳不说话,眉头皱了起来,“我晓得你心疼可萱,可是让她心里带着疑问,就能好过了吗?”
“你说的我明白,只是那小子也太不识好歹了,可萱······”薄非阳对霍满江亲口拒绝这门婚事还是很不高兴,想说薄可萱能看上他,已经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份了,更别提他们都没有在乎‘克妻’的事,可是话说了一半,他又打住了,他并不是刻薄的人,要不是因为薄可萱是他的亲妹妹,他对霍满江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意见。
重重的叹了口气,薄非阳终于点头道:“罢了,我一会便再去南山大营跑一趟吧,不管怎么样也要让那小子跟可萱说清楚,这叫什么事······”薄非阳说着小声的抱怨了一句。
乌苏雅也只当作没有听见,只道:“已经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要不用了午膳再去?”
薄非阳却摆了摆手,“算了,我还欠赵柯一坛陈年的汾酒,索性今日带着酒过去,也找老赵和上几杯。”
乌苏雅闻言眉头皱额一下,她嗅觉灵敏,平日见薄非阳喝酒便躲的远远的,薄非阳也因此很少沾酒,今日如不是他心情不佳,也不会想找人喝酒,乌苏雅自然能体谅他的心情,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和他一起回了朝阳院,又招呼丫鬟帮他换了外出的衣裳,取了酒,目送他出了朝阳院。
“姑娘有日子没有让太医来给姑娘请平安脉了,要不今日把曹太医请来给姑娘探探脉吧。”裴嬷嬷扶着乌苏雅侧身躺在贵妃椅上,顺手拿起旁边的美人锤,轻轻的替她敲打着酸软的腰背。
这贵妃椅还是乌苏雅喊着腰酸的时候,裴嬷嬷特意让人开了库房,从里面找出来的,平日让乌苏雅侧身躺在上面看书,旁边还能让人按摩一下,也能舒服一点,可是乌苏雅频频喊着腰酸,也让裴嬷嬷担心不已,尤其是她抬肚子的动作,更是快要临产的孕妇才会有的,可是乌苏雅肚子里的孩子才七个月不到,这个时候肚子便往下坠了,只怕是要早产的迹象。
乌苏雅闻言迟疑了一下,却摆了摆手道:“府里最近事多,下午乔嬷嬷便要来了,我还要赶着与她商量寿宴的事情,况且寿诞在即,曹太医虽然是来看我的,可是这个时候出入总是犯忌讳,还是等太夫人寿诞过了之后再说吧。”
乌苏雅不甚在意,是因为她觉得自己除了腰酸之外并没有不适之处,自认为她的肚子比平常的孕妇肚子大了许多,会感觉更累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是裴嬷嬷却不敢大意,想了想还是坚持道:“怎么也要让稳婆来给你摸摸胎位正不正,姑娘怀的是双胎,若是胎位不正可不好办,自上回小郡主出生,稳婆顺道给姑娘正了正胎位后,已经有一个月的样子没有请稳婆上门来了。姑娘不愿意请曹太医便罢了,稳婆可是一定要请来的。”
乌苏雅犹豫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左边腰侧便被踢了一脚——稳婆说过,只有横位的时候,胎动才会频频在腰部出现,若是正常的头位胎动应该在胸部,甚至还会踢到胃。
想到这里,乌苏雅也紧张起来,两个孩子在里面,不管哪一个横过来,到时候都不好生产,便点头应道:“就按嬷嬷说的办吧,产房也要准备布置了,这次办寿宴要清理库房,就顺便把东西都整理出来吧,稳婆给我正了胎位后,也让她去产房看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是咱们没有想到的,也都一并准备好吧。”
“好,奴婢这就吩咐下去,等姑娘用了午膳歇上一觉便让稳婆进来!”裴嬷嬷忙答应了一声,把手里的美人锤交给旁边的紫绡,转身快速的走了出去。
“姑娘的月份越大,裴嬷嬷便越小心翼翼了。”紫绡毕竟是未嫁的姑娘家,不懂得生产的事情,见裴嬷嬷这么着急忙慌的,还觉得有些有趣,笑着对乌苏雅说道。
乌苏雅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古代生产时极隐秘的事情,也是不洁的事情,未出嫁的姑娘是很难了解生产对产妇来说,就像过鬼门关一样的艰难,原本欢欢喜喜的添丁喜事,很有可能在下一秒便成了一尸两命的丧事。
乌苏雅也没有心情跟紫绡解释,笑了笑随手拿起旁边自己看了一半的书翻了起来。
因为心里有事,乌苏雅用过午膳以后在床上躺了许久都没有睡着,索性撑着腰在屋子里散步,待走累了,才在软榻上坐了下来,让紫绡给自己按摩手脚,紫绡的手法好,竟让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直到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她才悠悠的醒了过来,见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又在身后放了一个大靠枕,才靠上去,扬声对外面道:“谁在外面?”
话音一落,外面的声音一顿,门帘便被掀了起来,裴嬷嬷带着稳婆薛妈妈走了进来。
薛妈妈是侯府一早提乌苏雅准备好的稳婆,贺兰苹生小郡主的时候也是她接生的,在侯府走动次数多了,与朝阳院里的人也有些熟稔,方才就是她和裴嬷嬷在外面说话,一进来赶紧给乌苏雅请了安。
“奴婢见姑娘中午没歇好,好不容易在软榻上躺一会,怕人进进出出吵着姑娘,便让人都出去了,打量姑娘也该醒了这才把薛妈妈请了过来,在外面说了两句话,没想倒是奴婢吵着姑娘了。”裴嬷嬷笑着说道,在小丫鬟手里的水盆里拧了温热的帕子,递到乌苏雅的手上。
“我也是刚刚才醒的。”乌苏雅擦过手脸,交还了帕子,才和薛妈妈寒暄了两句:“妈妈最近可好?”
“好好,托夫人的福,老婆子都好。”薛妈妈笑着说道,看了裴嬷嬷一眼,才接着道:“听裴嬷嬷说,夫人最近老是托着肚子,可是觉得肚子有些坠坠的?”
乌苏雅自己倒是没有留意,听薛妈妈这么一说,想了想才点了点头道:“有时候好像有这样的感觉,倒也不明显,腰上的酸胀却是更明显,每日早晨起来便觉得直不起腰······不知这些可有不妥?”见薛妈妈脸色一整,乌苏雅赶紧问道,心也悬了起来。
“夫人不要着急,夫人怀的是双胎,难免与别人有些不同,不过还是请夫人躺好,让老婆子替你摸摸胎位。”薛妈妈忙安慰乌苏雅说道。
见乌苏雅点头,裴嬷嬷忙和紫绡一起帮着乌苏雅拿走身后的靠枕,又帮她躺好,才请了薛妈妈上来。
薛妈妈四五十岁的年纪,在京城接生也是数得上号的,京城不少豪门贵妇生产,不是指名要她接生,就是娘家推荐去接生,乌苏雅生头一胎的时候用的是马婆子,手艺与薛妈妈不相上下,只是经过久哥儿的事后,马婆子便不再与人接生,就是她还操这门手艺,侯府也再不会用她的,薛妈妈还是程夫人在临走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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